一路颠簸,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皇城,高高的城楼巍峨耸立,守城士兵正襟肃穆,目不斜视的站立着。古画扇心中不禁赞叹,却也不禁感叹。难道这里就是她从今往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城楼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字:长阳城。这就是这个国家的首都了。不过说来惭愧,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哪个国家,主席是谁。哦,不,是皇帝是谁。
城门处,士兵正在盘点进出城的人员,马车也只得停下来排队等着。
古画扇看着排队的百姓,问着安德阳,道:“安小哥,那啥,你知不知道咱们所在的是哪个国家啊,还有皇帝是谁?”
安德阳正在擦着鼻尖上的汗,闻言愣愣的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古画扇。显然是被古画扇这不懂就问的,问题,给震撼住了。
尼玛,在这个皇帝最大的时代,你不知道皇帝是谁,更夸张的是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叫啥名。这说出去,可是要以藐视皇族之罪论处的。
安德阳赶紧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听到,这才放下心来。
古画扇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有些不明所以,显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快说呀。”
安德阳只得压下心中疑问轻声道:“古姑娘,以后切不可这样就问了出来,不知道皇室尊号,那可是藐视皇族的重罪。”
古画扇闻言,默默的在心中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默默无语,好吧。
安德阳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国家名为苍阳国,今年年号纯渊二十六年。皇室一族便是复姓纯渊,皇上...,皇上尊号纯渊封玺。二十二岁登基,如今已经四十有八。龙体依旧非常康健。”安德阳压低声音说完最后一句。
古画扇听完他所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复姓纯渊?没听过这个姓。
像这种君主制的朝代,想必皇室一族的姓同样都是独立的。古画扇牢牢记下,别以后碰见个姓纯渊的,还傻呵呵的把人当平常人对待。那可都是一碰就栽的会移动物体啊,远离才是王道。
“那那皇帝...”古画扇刚说出口,便被安德阳急声制止住。
“哎呦,古姑娘可不敢这样说话,皇帝二字是皇上的额娘,曦德太皇太后可以叫的。这要是让别人听见,可不得了。”安德阳急得满头大汗。
古画扇被人生生扼制住到嘴边的话语,差点噎死,看着安德阳着急担忧的模样,只得无奈摇头。
看来她还得好好习惯习惯。
“好了,别急,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就是想问,咱们这位尊敬的皇上是明君,还是昏君?”古画扇心想,这称呼挑不出错吧。
安德阳刚开始听到前半句尊敬的称呼稍稍放下心,可当听到后半句,刚落下来的心差点又跑出去。
“古姑娘——”安德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古画扇不明所以,难道还不够尊敬?
安德阳看着眼前女子依旧不知所谓的模样,差点被逼出内伤。
“古姑娘,可不敢再说昏君什么的,同样要杀头的。”
古画扇再次被华丽丽的噎住。这也。这也太——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你就回答我好了。”她担心再说下去,非得给这小孩儿造成暴击一万点的伤害。
安德阳平复下心情,这才轻声道:“皇上可是咱们苍阳国有史以来最圣明的君主,他的功勋足矣流芳百世,皇上……”安德阳一说起这些开始有点滔滔不绝的架势。
古画扇赶紧喊停:“好,好,好,我知道这些就够了。”
安德阳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既又说道:“古姑娘,那些对皇室不敬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虽然皇上圣明,可下边一些作威作福的恶官难免不借机生事。以后姑娘就要入住国公府,言行举止更是得小心谨慎万分。非是咱们怕事,而是那些没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惹为妙不是吗?”
古画扇闻言,心中一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的,只是一时习惯了,你放心,我懂。谢谢你。”
安德阳被她这一碰,白皙的脸庞立刻染上红晕,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古画扇瞧着呵呵一笑,这古代人还真是纯情。要搁在现代,十五岁的熊孩子,早就不知道经历多少风风雨雨了,那脸皮哪能说红就红的。
两人说着说着便临到他们受检的时候了,古画扇将帘子放下,坐进车内。
一个国字脸的官兵说道:“腰牌拿出来。”
所谓腰牌就是像身份证一样的牌子,只要是公民都会有,上面记载着本人的信息。
只是普通百姓的腰牌一样,而有官职的人的腰牌有不一样。不同的身份拥有不同的腰牌。
安德阳伸入衣襟处,拿出一个银白色的腰牌,上面三个鎏金大字写着:齐国公。
这是齐国公府才会有,才能有的腰牌。
那官兵见到腰牌,神色恭敬许多,抱拳微微颔首,道:“原来是国公府的贵人,只不过今日城中出了点事,每个人每件物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