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种方式和族人维持联络,能够及时察觉到一些问题来。
这不,眼见吕文德来到这里,所有的族民包括吕师夔、吕师孟全都站了起来,目送着吕文德坐在上桌之上。
吕氏一族的规矩并不少,任何一项都有其理由,吕文德当然也没兴趣去了解,径直来到属于自己的座椅之上,然后对着众人挥手谢道:“对不起,让各位等久了,实在是抱歉了。”
“没关系的父亲。毕竟这只是家中聚餐,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吕师夔还是那般幽怨,毕竟自己的提及被否决了,却是有些失落。
“坐吧。”
吕文德点点头,众人也不敢懈怠,连忙跟着坐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气氛太过凝重,众人赤岸的时候也没怎么出声,一个个莫不是安静的就和木偶一样,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吃饭的动作,至于别的东西他们却是半点都不敢去做。
感觉到气氛凝重,吕文焕觉得有些压抑,连忙将桌上的鸡蛋羹端起来,递到了吕文德身前,诉道:“哥哥,你常常这个鸡蛋羹,这可是我吩咐厨子做的,味道肯定和你的胃口。”说着,他便舀了一勺来,正准备递给吕文德的时候,却又感到有些尴尬,只好重新塞入自己的嘴中,一边品尝着一边说着:“这个别说,味道还当真不错。”
“我知道了。”
吕文德抬起眼来,扫了一下吕文焕,虽然并没有多说,但是那眼神之中却充满着责备,让吕文焕只好停止手中动作,重新趴着自己碗中的饭菜。
“可是父亲,您若是不吃的话,对身体可不好。毕竟碗饭若是吃的不好的话,可是会影响甲亢的。”吕师夔有些忍耐不住,张口劝道。
吕文德眼珠子一转,落在了吕师夔的身前,此刻的吕师夔依旧是那般懵懂无知,这样子让吕文德感到有些火大:“身体不好?若非你弄出的这些事情来,我何必弄的这么被动?”蓦地将手中筷子丢到一边,很显然是对吕师夔愤怒无比。
若非这吕师夔乃是自己的儿子,他还当真想要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丢出去。
吕师夔再度感到害怕,低声说道:“父亲,我,我又怎么了?”
“你说说,那均州之事是不是传来的?因为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弄的我们倒地有多么被动?”吕文德有些忍不住了,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
“啪!”
吕师夔脸颊通红,双眼含泪、嘴唇紧抿,看起来有些无辜。
但是吕文德可不如此,他反而感觉自己的儿子太过愚笨,直接喝道:“当真大家面说说,你昨天究竟干了什么事情了?”
“父亲!我——”
幸亏此地乃是族中内堂,并没有外人在现场,但吕师夔依旧感觉无比耻辱,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拔了出来,他抬起头来还是想要位置辩解,这种被众人围观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昨天之所以去均州见张威,便是为了探听对方内部的行踪。父亲,难道孩儿这样做也错了?那不知父亲究竟认为什么事情才是正确的!若是有的话,还请告诉孩儿,以免以后又犯错了。”
蓦地昂起的头来,吕师夔似乎也无法忍受父亲对自己的忽略,便高声询问了起来。
“你,你还不知道你错了吗?”吕文德双目赤红,举起手来又是对准吕师夔挥去。
手臂尚未落下,却被那吕文焕接出,吕文焕神色严肃起来,低声喝道:“哥哥。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以前的时候可没这么对待侄儿。”
“没错。”
吕师夔捂着嘴巴,委屈的说道:“父亲总是让我反省有没有错了,但是你始终都没跟我说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这天下间,有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父亲吗?”
见到这场景,其余人纷纷停下手中木筷,面有担心的看着这一幕。
如这般场景,他们也是首次见到过,实在是不清楚应该如何处理,更何况那吕文德本来就是吕氏一族族长,完全是出于孝道以及对上级的遵命之下,更是不敢有任何的质疑。
“很好,你要听是吗?那我就告诉你,为何你总是和那均州知州张威搞在一起?”
吕文德开始解释了起来:“你不会不知晓这张威是什么样人了吧。他曾经是萧凤身边的秘书,更曾经主持修建了丹江口大桥,并且将均州发展到现在的优秀人物。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是毫无目的的和你套近乎吗?”
“这不可能。”
吕师夔慌忙解释道:“那张威相当真诚,绝不会这样做的。”
吕文德轻哼一声,话语之中充满蔑视,喝道:“不会?也就骗骗你这个傻子罢了,我就不信这家伙当真就是毫无目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儿子,若是在无意间泄露了我军中秘密,那可就糟糕了。”眼见吕师夔还要解释,直接一句话就堵住了吕师夔的话:“莫要忘了,咱们可是大宋臣子,而那萧凤却桀骜不驯,不仅仅占据了关内一带,更始终秣马厉兵、窥伺天下,到时候他们若是前来攻击襄樊,你说怎么办?”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