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切记要注意言行不要惹怒此人了。”
毕竟他也曾经和那萧月见过几面,为免眼前之人因为言行而惹怒对方,所以就好心劝上几句,至于对方是否愿意接受,那就要看诸位道士的心思了!
“我明白了。”
低声回道,张志敬已然没有了兴趣,他吩咐麾下弟子将魏志阳尸体收拢起来,准备运会观中,依照全真教规矩将其葬下。
如今时候人死为大,他既然无法为师弟报仇雪恨,但是也不可能让师弟尸身暴尸荒野,沦为禽兽口中之食。
不知不觉,一轮红日已然被阴云遮住,令天色阴沉了许多,一股寒风骤然掠过,更让人感觉寒意浓浓。
置身于这冰寒之地,众人具是感觉身子骨之内寒气越发浓厚,无论如何挣扎都驱散不开,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盛,直到让令他们感觉窒息、感觉痛苦、感觉悲伤,而这冰冷刺骨的冬天究竟何时才能渡过?
…………
“全真教有人死了?是谁?”
抬起头来,萧凤将目光从案桌之上的一种文案挪开看向萧月。
萧月回道:“是魏志阳?”
“居然是魏志阳?那些道士怎么未曾告诉我?”放开毛笔,萧月双眉不禁蹙起。
说实在的,她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感到诧异,毕竟那全真教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北方霸主,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纵然无法和蒙元、南宋一比,但是也不是寻常的土豪劣绅所能抵抗的。
便是她赤凤军,若是没有萧凤坐镇,只怕也无法对抗这貌似只有三四十人的全真教。
原因无它,全是因为军中可堪修为精湛的实在是太少了,目前勉强算是高手的,也就只是萧月、萧星以及张世杰三人,至于江离、武清、铁辛、薛冷这忠勇四将以及王允德一般实力,更次的就是参谋部赵志、杨辉以及言岳还有中华教中央常务委员会几人罢了。
而那全真教幸存之人,实力基本上和忠勇四将等人在伯仲之间,至于那张志敬、魏志阳、王志坦、祁志诚、孙志峰、四人也是和萧氏姐妹不相上下,而且年龄老道、经验丰富,若真的打起来,赤凤军未必就是对手。
正是因此,萧凤在这全真教进入太原城之后,就一直下令属下注意全真教动静,以免这些人骤升异变,反而害了整个赤凤军的大局。
“我也是听闻附近的香客谈到方才发现的。”微微颌首,萧月又是问道:“只是主公,既然对方观中已经有人死亡,那我等需不需要略作表示?”
“若是寻常道士,只需要派遣一个两个使者或许就行了,但是既然死去的乃是魏志阳,那么为了表示敬意,只怕应该我亲自前去。”沉吟片刻,萧凤自座位之上站起,旋即就让萧月陪伴在旁,朝着那白云寺行去。
毕竟那全真教威势尚存,她可犯不着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行径,而让对方厌恶。
虽然她在某些方面的确苛刻了,但是那也是仗着自己曾经得到长春真人真传所带来的长辈身份斥责罢了,若是作为一方首领,那么还需要守住许多的礼数,以免让人感觉自己骄狂自大、目中无人。
两人具是修为高深,不过盏茶功夫,就已经来到了那白云寺面前。
此时此刻,那白云寺之上已然披上白纱,大堂之中正放着一个棺材,上面躺着一人正是那魏志阳,正在这棺材之上摆着一个铜炉,铜炉之中插满香烛,火烛之上偶有烟火闪烁,更是有一缕缕云烟缭绕盘旋,一会儿聚在一起,旋即又被微风吹散,配合着旁边那哀怨的唢呐、短笛之声,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她尚未动作,那大堂之中已然走来数人,他们见到萧凤之后,当即拜倒:“原来是萧统领来访,我等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唉。我公事繁忙,未曾听闻贵派有人仙逝,实乃疏忽。还望列位莫要放在心中!”
取过一缕香,萧凤也是走到这铜炉之前拜上几拜,之后随着众人走入大堂之中坐定之后,却是有些疑惑:“只是在下有一个疑问,那魏志阳究竟因何原因,居然死在这里了?毕竟我曾经见到他一日,晓得此人身体康健、并无旧患,应该不是伤病发作。难道说是有鬼人作祟?”
“也是我派中灾祸不断,我那师弟昨夜练功之际,因为心中思绪不宁,以至于心劫骤起,接过让那真气走岔了纳入了心脏之中,这一下心脏遭遇破坏,等我们发现时候,师弟已然阖然长逝。我等被逼无奈,只好接受这个事实!”张志敬连连摇头,而那头发也苍白许多,就连脸颊亦是透着疲倦。
一方面要维持全真教的传承,一方面还得应对赤凤军以及那蒙古压力,当真是压得他左右为难、只能就这样勉强拖下去。
萧凤虽觉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练武一事向来如此,她也只好将信将疑的信了,“原来是这样!”
“没错。只不过叨扰萧统领放弃公务前来敬香,在下就此谢谢了。”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张志敬忽然感觉这一下异常的沉重,沉重的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背上负着一层的大山,然而面对萧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