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一颤,李彪浑身的肉都抖了三分,风轻歌那肥硕的身躯,他又怎么可能忘记。方才还是风轻歌出手,他才没被抓去坐牢。
气焰一消,李彪不由地全身一颤,不知道为何对上风轻歌的那一双眼,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处在寒冰之中,赤裸裸的暴露在风轻歌的眼前。
他生得比风轻歌壮,如今见了风轻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了。
而偏偏王春花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见到如此的一个大胖子,不禁怒喝道:“哪来的胖娘们,滚开!等等,你就是风家的那个小姐?害死我弟弟王明的人?”
李彪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整个人猛然一颤,骇然的看着王春花,猛地拉了拉王春花的衣服,颤巍巍的说道:“春花,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这小贱蹄子害死我弟弟,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你这死胖子来得正好,我连着你一块儿打!”王春花根本没有注意到李彪的脸色,完全是把泼妇这两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手持着树枝猛地朝着地上一抽,发出“啪”的一声。
风轻歌冷然一笑,挑眉道:“你算哪根葱,敢动我的人?”
“我是她嫂子,你算什么东西,城里人就喜欢欺负我们乡下的不成?看你吃得这肥头大耳的模样,哪个男人肯娶你,肚子里一层肥油,也不知道收刮了我们多少钱财!”说着,王春花提着树枝就要打出去。
“哪里来的村妇,出口这么难听。轻歌,别搭理她,先处理翠春的伤势。”谢师傅跟着风轻歌同路,见风轻歌出手救翠春,大致也算是知道了。
不过他没有见过李彪,也不知道有这号人物,还纳闷着,这李彪刚才那么凶狠,怎么见了风轻歌,反而有一点,害怕?
“你又是什么东西,小白脸,瘦瘦弱弱,面泛青光,一看就知道是肾虚,被这死胖子折腾得吧。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包养小白脸,还替她出头了呢!”王春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李彪更是拉了拉王春花的衣服,哪里知道王春花硬是挣脱了出来,挥手就将李彪推了出去,怒吼道:“怎么,看到有钱的你就软了,刚才的那一股劲呢。感情王明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你这胳膊肘这么快就朝着外面拐了!”
“不,不是……我……”李彪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语塞,但王春花的嘴却是特快,不等李彪继续说完,转身就盯着风轻歌,自信的说道:“被我说中了,不敢开口了,哼,城里人的就这么下贱做作,表面上风光着,一套套做的,实际上后院包养小白脸,还公然带出来玩,哪像我们乡下人,要是在我们那里做出这样的事情,直接浸猪笼了!”
“一只手,五百两,你觉得,你夫人的命,值多少银两?”风轻歌没有打理王春花,那好似刀子般的双眼盯着李彪。
双腿一软,想到自己被砍下来的右臂,李彪险些跪了下去。
伸手摸着翠春的小脑袋,风轻歌冷声笑道:“我本看在翠春的面上,饶你一命,没想到你居然变本加厉,对我的人下手!”
“你的人?哈,这小贱蹄子早就卖身给我们王家,你算哪根葱,我教训我王家的人,还需要让你点头吗!”王春花连忙跳了出来,拉紧了手中的树枝。
冷眼扫过王春花,风轻歌冷哼了一声。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差点冒了出来,王春花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风轻歌的双眼特别的邪乎,也不敢多说话了。
“我是风家大小姐风轻歌,翠春是我的贴身丫鬟,甚过我的亲生妹妹。当年她在风家打杂已经签订了合约,一身为奴为婢,你们王家人早拿着银子按了手印,现在又说她是王家人,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在脑海中搜索着翠春的事情,风轻歌冷笑道。
顿时,李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当年他们以一两银子买了翠春,本想做童养媳的。家里做了点小本买卖,还算过得去,银子也越赚越多。
只是王家的人不满足,嫌弃翠春什么都不会,每顿又吃太多,就带着翠春上了京城,卖给了风家,拿了十两的银子回去。结果全被王春花的爹输了个精光,他们家败坏后,这才想起了翠春在风家。
于是乎,他们假借着亲情,苦口婆心的说教,让翠春跟他们接触。每次回去,翠春都会带一点银子和东西,看望家里的人,顺便从家里取一点粮食带入风府,怕风轻歌晚上饿着了。
如今王家的人上门胡闹,还强行带走翠春,显然是想带着翠春离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拿了钱还想连着卖身的人一起带走!
王春花才尖声叫道:“放屁,翠春只是卖给你们做奴婢,谁说她不是我王家人了,她是我弟弟王明的未婚妻!”
“哼,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既然已将翠春卖给我们为奴,她的婚姻自然由我们做主,你认为我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死了的人吗?”冷然一笑,风轻歌冷眼盯着王春花。
提及到王明,王春花更是恼怒了,张扬着双手,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