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我刚松开贱男,病房的门,在这时就被推开了,孟婆居然又杀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了好几个一次性餐盒,餐盒里还呼呼的冒着热气。
我跟贱男一时间全都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孟婆。
孟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我俩看什么?
见我俩纷纷摇头,低声骂了句“有病”,放下塑料口袋,扔下一句,“趁热吃吧,我走了。”
现在不光是贱男,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跟孟婆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专门买早餐给我吃……
妈蛋,看来我昨晚睡了个真觉,不然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吃完早餐,我用安妮的事,胁迫贱男下楼买烟,然后我俩躲在病房,关好门,偷偷抽了起来。
几天没尝到烟味,伶仃再一抽,感觉味道还挺冲,头还有点晕。
结果刚抽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敲门,是护士查房。
医院里是完全禁烟的,就算我这是单间也不行,被发现的话,难免要被念叨几句。
我脸皮薄,哪受得了这个,舌头一卷,直接把烟头卷进嘴里。
贱男一看,顿时懵逼了,这时候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这货也怕挨训,想学我把烟头卷进嘴里。
结果刚一进去,就被烫得嗷嗷直叫,把进来查房的护士都吓了一跳。
望着地上还在燃烧的烟头,护士小手一掐腰,指着贱男怒斥道,“你知不知道,医院里是不可以吸烟的……”
劈头盖脸这通损,饶是贱男脸皮后如城墙拐角,也愣是被小护士喷得面红耳赤,看他的窘样,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就坐在自己的病床上看戏,心里这个舒坦。
通过这个事,我今儿个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小护士离开后,贱男臊眉耷眼的看着我用舌头翻出烟头,继续吧嗒吧嗒的抽着,大舌头啷叽问我,“你这招怎么弄的,教教我呗?”
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这是祖传手艺,轻易不外传。”
大概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张淑婷赶到医院,帮我办理好出院手续,三人坐上车,离开了医院。
本以为出院就没事了,可张淑婷告诉我,再过三四天,还要到医院拆个线。
可怜我头上刚长出一层的毛茬,经过这次受伤,又被剃个精光。
不过还好,我的眉毛和睫毛都已经长出来不少了,以后出门前,终于不用再描眉打鬓了。
“饿了吧,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张淑婷看见马路边有一个早餐摊。
我心头微微一颤,“那啥,医院有卖早餐的,我跟贱男起来的早,就要了两份,吃过了,你吃了没?”
“我在食堂吃过了。”
贱男又在一旁插嘴,“我没太吃饱,要不咱再去吃点?”
我从后视镜里斜了他一眼,让张淑婷甭搭理他,直接去第二高中。
张淑婷有些担心我的状况,劝我伤养好再折腾,我没同意。
我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这段时间让我什么都不干,我也坐不住,倒不如四处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打探到有用的信息。
白天的二中,看不出有任何异常,学生该上课上课,老师该工作工作。
张淑婷有警官证在手,一路畅通无阻,我们三个直接找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二中的校长姓暴,叫暴春雷。
别看他名字很霸气,长得却是让我不敢恭维,腐败的肚子,都快耷拉到脚面上了,我都担心他上厕所,会不会尿到自己的肚皮上。
一看到他,不禁让我想起了我们学校的于校长。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跟威廉有关系,但他跟穆林的关系,却十分的不一般,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否则,上次在他办公室,他也不会对我用毒,要不是被赤瞳识破,老子坟头的草,恐怕都要长到一米高了。
他跟穆林都是有身份,有社会地位的人,再没把我惹火之前,我是不会对他们动用非常手段的,现在主要还是看市局这边给不给力,能不能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暴春雷的办公室,装潢的十分考究,办公桌椅、书架,全都是红木的,班台跟床似的,躺两个人在上面,都绰绰有余。
我望着脸上满是细汗的暴校长,不禁有些纳闷,现在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他这坐办公室的,怎么还弄一脑袋的汗?
像是刚干过什么体力活一样。
张淑婷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递给暴校长,并向他表明了我们的来意。
暴校长拿着张淑婷的警官证参详了片刻,随即抬头看向张淑婷,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两只色迷迷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淑婷的胸部。
我尼玛,你个色肥猪,活拧了是吧?
我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如刀般射向暴春雷。
暴春雷顿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