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传出来一阵阵喧闹的声音。
卢少云一伙人放开脚步,走入了溢香客栈。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非常强壮的看门人迎了出来,兜头兜面地将卢少云他们四人拦截住了。
看门人脸色难看,没好气地说道:“这里不准乞丐进来乞讨,你们三个快给我滚,要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看门人皱起了眉头:“你们个个都是浑身肮脏无比,而且还散发着一阵阵的臭味,客人看见也会没胃口。快点儿给我滚,不要在这里阻头阻势。没有银两,就不要进我们的溢香客栈里面冲胖子。”
卢少云听得看门人的说话,心里大怒,他把右手伸向包袱,掏出来了数十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门人一见卢少云他们四个的身上还有油水可捞,立马变了脸色,想要榨干卢少云他们四个人的所有钱财。
看门人眼睛发光,换上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原来你们四个都是有钱人,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呢?最近有不少衣衫褴褛的人物,偷混进我们溢香客栈,不但骚扰客人,而且还吃霸王餐。”
“正是因为上面的种种原因,在下这才如此对待你们。”看门人拍打着自己的脸孔:“都是小人的错!小人狗眼看人低!小人刚才的行为十分无礼,还请你们四位贵人见谅。”
看门人做出一个迎接的手势:“我想你们四位贵人一定也是肚子饿了吧,我们也不用再在这里废什么话了。来!来!我们先喝上几口好酒,吃上一顿美味佳肴再说。我们溢香客栈什么也没有,就是美酒佳肴多。”
在看门人的引接下,卢少云他们一伙人随心地在西南方向挑选了四个座次,快手快脚地坐了下来。
李山木和吴福旺似乎经常来此处吃喝,熟头熟路地点好了十二道菜和四大瓶酒。
卢少云和黄平文见他们二人居然点了这么多的东西,不由得大吃一惊,可毕竟也不好说什么,说到底他们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区区十数碟菜和四大瓶酒算得了什么!
没过多久,店小二首先将酒水送了上来。
一见到酒水,李山木和吴福旺二人的眼睛就闪闪发亮,伸出双手来,各人捧住了一瓶,连碗也不用,接着往口里倒灌了下去。
又过不片刻,店小二送上了二碟菜色上来,此二碟菜色的名儿分别为“清炖蟹粉”和“狮子头”。
“清炖蟹粉”和“狮子头”这二道菜,不但名儿好,而且外表也是精致得紧,更加重要的是,它们似乎都非常好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一阵阵浓郁的香气,充塞着人们的鼻孔,使人们的食欲大增。
李山木和吴福旺一看见这二道菜,整个人都没了魂儿,他们连筷子也忘记了使用,伸出手去,捉住了就往嘴巴里塞。
往嘴巴里塞好了,立马就吞将下去,吞下去了,立马又拿手去捉,动作周而复始,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完。
看着李山木和吴福旺二人如此的行为,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个的脑袋里面都升起了一个词语,那就是——恶鬼投胎。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卢少云、黄平文、李山木和吴福旺都吃饱喝足了。
不同的是,卢少云和黄平文没有吃得太多,肚子只是微微膨涨起来,和蜜蜂有些儿相似。
李山木和吴福旺可就牛了,肚子大得好像怀胎十月了的女人一样,都几乎要把衣服涨破了。
可尽管如此,李山木和吴福旺还不愿意就此结帐走人,他们都是死赖在那儿,一边缠着卢少云说话,一边时不时喝上一口酒或者是吃上几块肉。
李山木、吴福旺、黄平文和卢少云四人正悠闲地聊着天,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忽然间就转到卢少云和黄平文与花溪剑派的恩怨仇恨上面去了。
李山木问道:“是了。卢兄和黄兄,花溪剑派的人物为什么要来找你们的麻烦?看你们和花溪剑派之间似乎有着很深的仇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否愿意说给我们一听?”
听得此话,卢少云也不想要隐瞒,立马将事情的因由始末原原本本地向李山木和吴福旺二人和盘托了出来。
末了,吴福旺脸色通红,心里满是熊熊燃烧的大火,拍案而起,怒道:“原来这帮花溪剑派的人物这样可恶和无耻,世风日下,贪官污吏横行,赋税严重,人们的生活几乎个个都是吃紧得很。”
“我们做乞丐的,想要讨个钱是十分不易的,他们花溪剑派的人物凭什么能够强抢去了?他们花溪剑派的人物凭什么能够强行征收保护费了?那些狗官真他爷爷的没有良心,为了那么一些儿钱财,居然让这些人渣这样来横行霸道。”
李山木也变得满脸都是怒色,“嘭啪”的一声大响,他击桌案而起:“是的。天下之所以变得这样糟糕,多半都是因为存在了如此多的贪……”
李山木已经喝得四五成醉了,头脑不太清楚,声音出奇的大,为了避免李山木借题发挥,惹上什么麻烦,卢少云赶紧伸出手来,硬生生地将李山木拉坐在了椅子上。
李山木见卢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