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东西都是废物,都是蠢才,连一个动弹不得的人也是看不住,你们以后还有什么用处了?我又还有什么理由要这样的养着你们呢?”
“就你一个而已么?其他的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老爷吼道。
“其他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因为我们是分开来工作的。其他的人负责把桃花捆绑到你这儿来。而我、吕平之和梁文兵三人负责留在屋子那儿,照着你的吩咐,好好地对待江气充。”下属低头应道。
“那么吕平之和梁文兵呢?他们二人又死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向我回禀此事?”
“他们都好像撞了鬼一样,仿佛一块大木头似的定定地立在那间房屋里,叫之不应,打之不动,整个人就犹如总之,他们就是一点儿的反应也没有。”
“我也不管你们怎么样整蛊做乖,你告诉他们既然是你们三个丢掉的人,我给六天的时间你们,若果你们三人不能够把江气充带回来的话,就给老爷我收拾东西走人吧,这样的废物,养着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浪费了老爷我的米饭钱。”
“可是老爷,我们辛辛苦苦地帮助你干了好几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松地把我们赶出林家,并且还没给酬劳的呢?你这样是不是太过绝情了?”
“你不要在这儿打人情牌!你们都是些什么心思,难道我林某人还猜想不出来么?一直以来,我哪儿亏待你了?”
“再者,若果你们连江气充都看守不住,并且还无法把他捉拿回来的话,这样没有用的人,有谁会大大方方地白养了?”
“最重要的是,你们坏了我的事儿,我不好好地教训你们一顿,你们都应该掩住嘴巴偷笑了,还好意思问我林某人要钱?你们还知道要脸么?”老爷大声的说道。
“可江气充既然已经走了,天地之大,人海茫茫,我们三人该到哪儿去寻找呢?我们三个都是有家有室的人物,若果没有钱财和工作的话,我们的日子一定非常不好过,说不定”
“说不定个屁,赶紧去找人吧,要不然只会白白的浪费时间而已!我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就绝对不会改变,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再在这儿啰哩巴嗦的话,我不但现今就把你赶出林家,而且还会派人好好地教训你们三个一顿!”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拎水桶回来的下属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转过了脑袋,颇为沮丧地行了开去。
却说卢少云背着已经昏晕过去了的江气充,施展开轻功,整个人身体好像离开了强弓的弩箭一样,快速地往东北方飞射过去,周边的景物猛地向身后退却。
时间过去了没多久,卢少云就已经背着江气充来到了一面围墙前,围墙比较高,卢少云背着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无法翻越得过去。
不过还好,在围墙旁边有一棵榕树,这棵榕树应该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它不但高大,而且拥有着特别多的枝枝杈杈,露了半边的脸庞出围墙外面。
卢少云背负着江气充,快步走到了榕树前,右脚用力在榕树的躯干上一踏,整个人立马借此升将起来。
卢少云身在半空,左手紧紧护着背上的江气充,右手伸将出来,快捷无比地一探,立马拉住了一截树枝。
卢少云手脚和腰肢都用上力气,整个人立马又升将上去了一些。
如此循环重复个不停,不多久卢少云就已经背负着江气充,爬到了榕树的上面。
卢少云伸出右手,抓住了一根少年手臂般大的树枝,内力疾吐,用力一拗,只听得咔嚓的一声响,那条树枝立马应声而断。
卢少云拿住大约半人多高的树枝,从榕树上纵身一跳,身体打横,脸孔朝着地面,向着围墙的外面飞快地落将了下去。
卢少云的身体将及地面时,他拿住大约半人多高的树枝,用力往地面上一戳,只听得“咔嚓”的一声响,树枝应声而断为二截。
卢少云趁着这么一缓,半空之中使出一招“鸽子翻身”,整个人借助各种各样的力气,背负着江气充凌空一个翻身,头上脚下地落在了地面上。
卢少云拔起脚步来,飞也似的往着远处奔跑去,留下了一路飞溅而起的泥尘。
卢少云对于此处不太熟悉,心中没有目标,只是放开了脚步飞跑,想要尽快离开这儿,想要去到一个没有什么人或者更应该说是偏僻难找的地方。
走了没多久,卢少云发现前方有一间破落老旧的土地庙,他放开脚步,背负着江气充轻手轻脚地入了去。
卢少云小心翼翼地把江气充从背上卸了下来,然后把他躺放在了地上。
卢少云伸出右手来,放到了江气充的鼻下探一探,幸好还有呼吸在,人没被打死,只是呼吸的气息比较微弱而已。
卢少云想要把对方叫醒,于是伸出手来,摇了摇他,江气充还是闭上眼睛,睡在地面上,一点儿的反应也没有。
卢少云在江气充的脸上拍了好几下,结果对方却是以不变应万变,依然反应如旧。
卢少云看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