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龙任说道:“单凭这样,我当然是不敢也不愿意就如此鲁莽地认为你陈友谅就是龙门镖局中的内奸。我可是找了真凭实据,这才会认为你是内奸的。我想,既然李陈真是我们龙门镖局的内奸,他准备了这么多用以解脱的药物,那么另一个内奸肯定也会准备到一些用以解脱的药物。于是,我在召你们来此的时候,派了龙黑鹰去搜查你们六位师兄弟的住房……”
陈友谅睁大眼睛,说道:“师父,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我的房间里找到什么了?”
易龙任说道:“不错。龙黑鹰在你的房间顶上的一条横梁之中找到了一麻袋东西,那里面有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和一双黑色的靴子,有一瓶黑色的解药,一瓶毒药,还有好些内中含有‘七孔鸩毒’的白色球状物。”
陈友谅说道:“什么?怎么会这样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说着说着,陈友谅就眼光迷离地摇起头来。
易龙任说道:“我就知道你陈友谅会这么样说的了。我有实物为证,不怕你狡辩,陈友谅你也狡辩不得。龙黑鹰,把你在陈友谅的房间中找到的东西拿过来。”
远处传过来龙黑鹰的答话:“是。我立刻去办。”
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过之后,一条汉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上,手中拿着一麻袋,里面似乎装了好些的东西,来人浑身都是黑黝黝的,正是龙黑鹰。
易龙任说道:“将麻袋里的东西放出来,让大家好好看看吧。”
龙黑鹰点点头,手一抖,麻袋里的东西就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里面果然有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和一双黑色的靴子,有一瓶黑色的解药,一瓶毒药,还有好些内中含有‘七孔鸩毒’的白色球状物。
易龙任看着陈友谅说道:“现在怎么样?你肯认了吗?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陈友谅听了这话之后,大声地喊道:“师父!不是我!我不是奸细!肯定是真正的内奸故意放在那儿,让我来做代罪羔羊的!”
易龙任冷啍一声,目光闪过一道寒光,手上使上五分内力,微微一转,只听得“喀嚓嚓”的几声响,陈友谅的双手却是断了,痛得他冷汗直冒,惨叫连连。
易龙任说道:“你陈友谅不是龙门镖局中的内奸,那还有谁?有谁可能这么来冤枉你这个大浑蛋?我已经把在麻袋里找着的那一双靴子和内奸在囚室里留下来的鞋印对过了,发现它们居然完全吻合,而且靴子的大小和尺寸也非常的适合你陈友谅。你还想要不认吗?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要让我们龙门镖局互相猜疑吗?”
陈友谅颤巍巍地说道:“师父……我真的……的是被……别人陷害的,请你老人家明察。”
易龙任毫不理睬,脚下一伸,只听得数下喀嚓嚓的声响,陈友谅的双脚就已经断了,易龙任双手往前方一送,陈友谅就好像一团烂泥似的扒在了地上,手脚动弹不得,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喊叫,那声音就好像杀猪一样。
易龙任又道:“说!到底是派你来龙门镖局做内奸的?他们的目的何在?到底是谁杀的段成真?他们留下字说,三天之内一定把龙门镖局灭了,是否是真的?”
陈友谅说道:“师父,我不是内奸。我什么也……不知道。”
易龙任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如常,心里却是愤怒得很,他行前一步,伸出手来在陈友谅两****中间的“膻中穴”上一点,劲力真气透了进入,然后直起身来。
“膻中穴”是人身体上非常重要的穴道,这一刻易龙任将内力输将入陈友谅的身体,在此处往复碰撞乱窜,立马陈友谅觉得身体上好像有数百天小虫在窜动在啃咬,又觉得身体上好像又无数把小刀在乱砍磨擦一样,实是难受无比,折磨得陈友谅在地下呻吟喊叫,别说口水鼻涕了,就是大小便几乎都要出来了。
大厅上的人众看见陈友谅这副模样,无一不是又心惊胆跳、又同情怜悯、又厌烦恶心的。
本来卢少云看见如此模样还想要帮陈友谅向易龙任求求情的,可是事实俱在,而且看师傅的样子,就算求了也没有一些儿用的了。
易龙任说道:“陈友谅,现在你肯说了吧?你还想要装傻充愣吗?”
易龙任本料想陈友谅再也忍受不住,就要把什么也要交代出来的了,谁知道陈友谅还是矢口否认,大声而又断断续续地说道:“师……师父……冤枉……我不是……内奸……什么也不……知道。”
尽管陈友谅已经痛得连说话也不能连续了,眼睛也发飘了,可他的意识还是清楚的,他还是不肯承忍自己就是龙门镖局的内奸。
易龙任看见陈友谅这副模样,却是无动于哀,任由他一个儿在地下呻吟、挣命。
过不了多久,陈友谅居然痛得昏睡了过去。
易龙任想不到陈友谅如此的强硬,心想就算现在弄醒陈友谅也没什么作用,眉头一皱,命人先将陈友谅押下去,以后再作打算。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二天,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陈友谅已经被许昌平折磨得人不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