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供子孙休养生息的土地,却也不是难事。我虽然自认倾尽全力,能战胜那坦克,但我有今日之能,足足修行了上千年,历代高僧大德为我念经加持,而那坦克,却是凡铁所制,后龙先生的工厂里可以源源不绝生产出来。就算用幼儿也懂得的加减法算一算,我如果面对科学门的如潮坦克群,只有必败一途。今后,真正是科学的天下了!”
畅法满脸都是神往之色,这委奴儿国想在大6上占据一块土地的思想,早就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一代代,无论是民间还是权贵,是天皇大将军还是武士小贩,都心心念念着此事,只不过大李朝强盛无比,他们根本不敢露出这个念头。
畅法忽一下站了起来,难掩激动,大声道:“此正是千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如果我委奴儿国能如樱天皇所愿,大力推广科学,必能强而盛之,以亿万生民,挟科学之威,必能争霸天下!想那西洋泰西各国,人口不过数百万,占地不足我国之一半,也敢称雄一方,我委奴儿国未必就不如他们,假以时日,必能成世界之一强!”
道成寺钟悠然神往,沉声道:“如吾国能占大6,国民越多,信众也就越多,灵气越浓,吾等的修行也能突飞猛进,真正突破生死,不入轮回。只不过,后龙先生、科学门、大李朝能看着吾国崛起吗?别人不论,我看那后龙先生就能我国抱有不善之意,他是科学门掌门,如果他大力打压吾国,吾国不要说崛起,就是自保也难!”
畅法的脸上突然浮起诡异的笑容,他压低声音道:“后龙先生、科学门,不足道哉。”
道成寺钟大惊,如果不是他从小看着畅法长大,知道他聪明过人,一定要以为他是在说胡话了,道成寺钟突然冷静下来,向畅法行了一礼:“愿闻君高论。”
畅法手一抬,一指东方:“后龙先生之患,不在吾国,在大李朝!科学门之修行,与其他各门各派的修行大不相同,功德之力与灵力截然相反,修炼灵力者,需要夺取天地之间的灵气,损天下为自己所用,而功德之力却是助人为乐,以奉献获取功德之力。这两种修行方式,却是冰火不相融!别看如今科学门能与其他修行门派合作,但长此以往,双方必然反目!这并不是我的虚言,当初我在天童寺时,就有不少修行者视科学门为异端,走的是歪门邪道,只不过,彼时科学门还极弱小,名声只在凡间传扬,并不涉及各大修行门派的利益,所以,修行者们也只是侧目以视,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也并不过多干涉。”
畅法越说越激动,在狭小的方丈室内绕着圈子:“但是,随着科学在大李朝凡人间的传播,凡人的力量越来强大,终有一日,他们就会不堪忍受修行者的压榨,到了那时,无论后龙先生愿意不愿意,凡人必将与修行者爆激烈的大战,而且是你死我活的大战!而引领科学展的后龙先生,必将成为天下修者者之共敌,群起而攻之!彼时,大李朝将战火纷飞,生民离乱,动荡不堪,那时,就是我委奴儿国趁机崛起之时!”
畅法道:“说起来,咱们还得好好谢谢后龙先生,正是他对我国大打出手,先战败了大将军以下的众多潘属大名,又在海上6上打败了众妖兽,如此一来,我国抵制科学的力量大大削弱,又有樱天皇大力鼓动,科学在委奴儿国从上到下,可以毫无阻碍的推广、传播,不像后龙先生在大李朝,受到强大的修行界的敌视以及反对。说不得有一天,这科学一道,在我国反而比在大李朝展得更繁荣昌盛!”
道成寺钟阴沉沉地道:“不错!当后龙先生率领科学门与大李朝的修行门派大战时,我委奴儿国可以借机出手,先占据三韩之地,进而窥视白山黑水,最后裂大李朝之固土,虽然不能一口吞下,却可以蚕食之!”
郭大路如果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惊讶于虽然分隔不同的时空,委奴儿国走的国家崛起之路,却与原时空几乎一模一样!
要知道,在原时空,脚盆国和我大清几乎同一时间受到西洋列强的侵略,但是在脚盆国,封建顽固势力远不如我大清的强大,所以明治维新可以更顺利地实施,而在我大清,百日维新戊戌变法,变法派保皇派可着劲的折腾,更有什么义和神拳太平天国,把好端端的神州搅成了一锅粥,以至于在甲午海战中,大败于脚盆国,从此一蹶不振,逢日必输。这种惧日症,直到志愿军在三八线上打败了白头鹰,才算在根子上治好了。
不过,正是郭大路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特意跑到委奴儿国来打秋风,在搜刮灵丹法器的同时,也想控制住委奴儿国,效仿白头鹰,从政治经济军事方面,全方位挟制住委奴儿国,让委奴儿国成为大李朝不对,成为科学门的附庯和门下走狗。
郭大路和畅法、道成寺钟各打各的算盘,各方都自以为得计,但历史的车轮究竟会滚到何方,谁能笑到最后,却是谁也无法预料。
道成寺钟问畅法:“今日后龙先生将你招进皇宫,却是为了何事?”
畅法冷笑道:“只不过又是乱我国,弱我民之举。那后龙先生拉拢了一批卖友求荣的无耻之徒,许以厚利,其实真正做的,是乱我民生。”
他详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