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社稷存亡这种大事,修行者从来不插手人间的征战,谁愿意为了凡人浪费灵力啊。我想,委奴儿国的修行者和精怪也是同一样道理,委奴儿国的灵力比大李朝稀薄多了,灵力修炼更为不易,他们何苦为了凡人出头?这可是实打实的赔本生意!”
郭大路冷笑了一声:“他们不来找我的麻烦,我还想找他们的麻烦呢!国主大将军等凡人珍藏的灵丹法器,只不过是些下品,真正的好东西,却全在委奴儿国修行者和精怪手里,我建设开发区,极需要大量上好的灵丹法器与大李朝的修行者做交易,所以,就算委奴儿国的修行者和精怪不来惹我,我也要主动找上他们,来个大打出手!”
浩哥儿想了想:“这几日的实战证明,面对装备了自动武器的陆战队员,委奴儿国的常规武力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真正摧枯拉朽一般,战士们的误伤都多于敌人的拼死反击。不过,修行者和精怪的战力却远在凡人之上,咱们的铁甲舰和陆战队对上他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郭大路沉声道:“我们的战士,要有敢于和修行者、精怪一战的决心和意志!委奴儿国的修行者和精怪的力量,在大李朝之下,如果我们的战士,连这些弱鸡都打不过,那何况今后更艰苦更危险的战斗?”
郭大路虽然没有明说何为更艰苦更危险的战斗,但浩哥儿心里却明镜一般那就是指大李朝的修行者啊,他肃然道:“郭大哥你放心!咱们科学门的战士,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召之既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郭大路点点头,刚想勉励浩哥儿几句,突然纸门扑一下被撞开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跌进了房间,后面推他进来的人还不罢休,又重重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那五花大绑之人顿时来了嘴啃泥,摔得脸都青肿了。
浩哥儿腾一下站了起来:“陈阿扁?苟布理?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
五花大绑之人,正是陈阿扁,而在后面又踢又打的,却是苟布理。却原来,苟布理将宫本家的两女一男三个孩子送回宫本家后,并没有饶过陈阿扁,回到营中,揪着陈阿扁一顿痛打,绑着他押进了王宫,请郭大哥处置。
苟布理将陈阿扁委奴儿国女子的事儿一说,浩哥儿的脸都涨红了,他刚刚才在郭大哥面前吹嘘科学门的战士如何能征善战,结果陈阿扁这管不住裤裆的家伙就冒了出来,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浩哥儿手指一弹,射天剑飞跃而起,用剑柄将缩在地上的陈阿扁一通暴打,直打得他的头脸如同开了个染缸一样,皮破肉绽,血糊糊的令人不忍目睹,不过,陈阿扁倒也硬气,咬着牙,一声不出。
郭大路冷眼看着,他心里清楚,浩哥儿其实是在维护陈阿扁呢,他真要杀陈阿扁哪里需要如此麻烦,射天剑一动,陈阿扁就人头落地了,浩哥儿之所到当着自己的面痛打陈阿扁,其实只是想让自己消消气。
在郭大路心里,陈阿扁玩了什么宫本家的女儿,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都不是事儿,只不过,战士们去杀人,去放火,去应该是得了自己的命令,而不是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形同抗命!
这个苗头很不好!非常不好!
这只是科学门的军队第一次在境外作战,今后类似的战事还有很多,有的时候,自己忙于大李朝建设,不可能亲率军队,如果战士们不服从军事主官的命令,自行其是,这还了得?
在原时空,二战时期的脚盆军队虽然残暴,但他们依然严格服从命令,打得美国佬都吃不消。
郭大路不指望自己能建设一支pl这样的军队出来,这难度太高,人家可是用小米加步枪在白山黑水之间吊打联合**的,但是,他一定要打造出一支完全服从自己的军队来!
任何违背军令之举,都形同对郭大路自身的背叛!
这军纪,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将任何不好的苗头,都扼杀于萌芽之中!
浩哥儿偷眼瞧着郭大哥的脸色,见他的神色越来地不善,心里大急,陈阿扁虽然做了错事,但他对科学门忠心耿耿,就算他是狗,那也是科学门的狗,郭大哥何必生这样大的气?他一咬牙,一跺脚:“苟布理,把陈阿扁这混蛋的下身给割了,让他当太监去!”
浩哥儿是真想割了陈阿扁那话儿,丢了下半身,总比丢了命好,不过,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射天剑,故让苟布理动手。
苟布理却有些迟疑,他虽然痛恨陈阿扁坏了陆战队的名声,可惩罚一下也就是了,这施以宫刑就有些太过了
陈阿扁彻底吓傻了,他虽然被苟布理又捆又打,其实心里并不害怕,这玩弄委女又算得了什么大事?以前夷洲岛上也有一些委奴儿国的女子坐船漂洋过海,前来借种,却是仰慕大李朝的男人,比矮小丑陋的委奴儿国男人英武,所以特来春风一度,顺便还能赚些钱。
在夷洲岛上务工的大多是男人,正有这方面需求,两者一拍即合,有的相处情热,委女就此安居在岛上也是有的。陈阿扁就睡过不少委女,这次来到京都,只不过是送吊上门而已,那宫本家的女儿虽然高贵,但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