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怎么着,闹笑话的总归是安国公府的大小姐,这下她们安国公府指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紫霄叹气是担心董氏,这些年,她看的明白,夫人大度不假,性子要强也不假。她事事以大局为重,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心里不结疙瘩才怪!
所以刚刚,笑归笑,笑完还是要想一些法子的。
江沐雪则不以为意,“大姐那般德性,母亲一不伤心,二不担心,无非就是听些流言蜚语,不过,母亲向来不在乎这些。再说,大姐染了疯癫之症的消息早就传出去,现在流言传的再厉害,无非就是比之前说的更狠一些,这有什么?”
两个丫头听了江沐雪这番话,皆松一口气。
江沐雪又派二人往国公府打探消息,俩人刚走,刘照悠哉悠哉的进来。
“咦,你不是去关平侯府了么,怎么这样快就回?”
“……”刘照慢慢坐下,衣袍潇洒往前一甩,才道:“无事,便回来了。”
说这话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睛里笑意遮都遮不住。
这是遇到啥喜事儿了?某女猜测。
熟料刘照握住江沐雪的手,把玩两下问道:“夫人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幸福,是真的吗?”
江沐雪一愣,随即明白,刚才她和紫霄、春玲二人的对话刘照都听见了。
他眼中含笑是因为这个?
“嗯,不用打理家务,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也不用向婆婆早晚请安,每日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自由,因我年纪小,祖母又非常疼爱我……这日子要是不幸福,那我真找不出幸福的人儿了。”
江沐雪自认为这话甜如蜜,却不知为何,她说一句刘照眼睛里的笑意便淡一分,等她说完,那些笑意完全不见。
良久,他开口,“没了?”
某女皱眉,这些还不够多?还要什么?
刘照一如既往的直白,“你的幸福里,难道一点都没有我?”
“当然不是!”江沐雪立刻否认,“这些都是因为你,不用早晚向婆婆(郑氏)请安,是因为你告诉祖母,我身子骨弱,经不得早晚的风;那些家务和琐事也是因为你,我才不用操劳,祖母说我只要好好侍奉你读书即可;还有那些吃食,每天都是你亲自打理。说起来这些全部和你有关,怎么能说一点没关系呢?”
刘照听完没多做犹豫,把江沐雪拦腰抱起走向床榻,“既如此,那就陪我午歇吧。”
陪吃陪喝陪.睡这些事江沐雪早就习以为常,他抱起她,她便懒洋洋窝在他怀里任由其摆布。
不过,到了床上刘照并未像平常那样闭上眼睛养神儿,也不准江沐雪背对着他。
四目相对,刘照盯了她一会儿,叹气。
某女眨眨眼,“好好的,叹什么气?”
“你关心吗?”这话说的有些赌气,江沐雪一愣,见识过刘照各种德性,像这般孩子似的赌气她还是头一回。
“咳咳!”江沐雪清了清嗓子,“问询,也算是一种关心吧?”
“也算?”他音调拉的老长,忽而一个翻身跃到江沐雪身上,某女整个人被他的躯体裹住。
“刘照!”
“在呢!”
“你要做什么?”
“亲你!”
“……”
那张脸不仅俯下来,与她的脸贴的紧紧,那绯色柔唇也贴了过来,眨眼功夫把她的唇含住。那一刹,江沐雪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嗖嗖嗖”往上涌,全部冲到头顶,因为太过猛烈,所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刘……照!”几乎咬牙切齿的两个字从她的牙缝儿中漏出来,同时伴随的还有她张牙舞爪的四肢,奈何,奈何……她所谓的力大无穷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她挣扎了半天,现状一点儿没改变。
反而激的刘照情绪更为猛烈,那个吻从浅尝辄止化作狂风暴雨,两片粉嫩的花瓣被蹂.躏来蹂.躏去,没一会儿变成樱桃红,看起来更为诱人。
就在某女奋力挣扎时,他的舌已经破开“铜墙铁壁”,开始登堂入室了。
该死!该死!!该死!!!
江沐雪脑子里除了这句,再无其他。
这个吻足足有十多分钟,江沐雪从最开始的拼着吃奶劲儿反抗,到最后任由其摆布,她的灵力什么的竟被他给封了。
当刘照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某女的手立刻伸了过去。
打脸?
呸,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她才不屑!
当她恼狠了一个人,一向都是直接要对方的命。所以,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直接掐住刘照的脖子,眼眸恨恨的,寒光乍现。
突然间,她的灵力全部回来,刘照涨红了脸。
可是,他一动不动,目光怔怔望着她不语,那眸子又开始变化,震惊、彷徨、挑衅,甜蜜,最后竟然还夹杂着一丝认命。
仿佛在说,掐死我吧,掐死了我,我便解脱了。
某女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力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