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谈话,无论江沐雪做什么,君墨竹与侯雅琴不再干预,内心强大的孩子总让父母欣慰,每每见到她们斗志昂扬的样子,甚至都会想,哪怕他们下一秒蹬腿儿离开这个世界,也走的放心。
当然,君墨竹和侯雅琴也很感叹,他们二人把孩子教导的如此好,内心强大,勇敢前行,一路开满了自信的花朵。
两个月后,江沐雪与朋友们的小事业有了进展,经过两个多月没日没夜的精心策划与努力,他们一举拿下一个三百万的项目。
这项目对她们的投入来说,真的不大,可是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对方是一个实力名企,能与他们合作,无疑为将来之路开辟一个明亮的光景。
项目拿下后,江沐雪在家做了两天缩头乌龟,除了胡吃海塞就是呼呼大睡。
第三天晚上,韩冰河突然打来电话,要约江沐雪一起吃饭。
夫妻走到这份儿上韩冰河还不肯放手,江沐雪只能说他“执着”的很。
去了才知道,他与韩冰凌联手的戏码被童祥云等人知道了。
如今家里已经炸开锅,童祥云与韩大海扬言要过来看看。
韩冰河说这话时江沐雪都能明显感觉出他的紧张,他如一个将要大祸临头的孩子,惶惶不可终日。
江沐雪已经懒得搭理了。
到现在,道理讲过,路子指明过,他还在淤泥中挣扎,能怪谁?
“所以呢?你请我过来要说什么?”江沐雪愉快的用餐,情绪丝毫没有受韩冰河影响。
“等我爸妈来后,我希望你能回家,咱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说说,客客气气的。”
“那就是让我服软认错了?”江沐雪脱口而出。
“你觉得可能吗?”她又道。
有了江沐雪这话堵在前头,韩冰河发觉自己再要说什么已经不可能了。
是,他认为作为儿媳,在公婆面前服软认错没什么丢人的,如今他只认为江沐雪拉不下脸子。
可江沐雪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笑道:“可话又说回来,我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韩冰河一愣,是啊,媳妇儿错在了哪儿?
他追根溯源想要从最开始说起,可江沐雪却道:“就说我不赞同韩冰凌住进家里这件事吧,我一开始只是表达自己真实的意思,觉得不方便。然而你不仅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还怪我看不起你,这就是对我的人格污蔑了。我自认为还没有那么目光短浅,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后来你妹妹照计划过来了,我可有说什么?可是我刚进门,跟进了狗窝似的,再把人家家当成自己的也不能那样破坏吧?还自以为是的对我的婚姻生活指手画脚。再后来呢,赤果果的抢我的电脑,一点礼貌都不懂,并且到最后不仅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怪我欺负她?你瞧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我听着都无语,没见过哪个小姑子可以在嫂嫂面前如此猖狂,还我哥哥的家,我想怎么住就怎么住!那我在哪里呢?既然你有妹妹就够了,要媳妇儿干什么?生孩子啊?”
“说起生孩子这件事,我还要说两句。起初你要孩子,不让工作,我妥协了,果断辞职。这是我的牺牲好吗?可你呢?却觉得理所当然。生不生孩子,工作不工作,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好吗?更与你爹妈无关好吗?我不是你们家的奴隶,生不生孩子,什么时候生和他们没关系!别跟我讲婚姻,讲一家人,如果说婚姻和一家人是这个熊样儿,我还真不稀罕!”
“说了那么多,你倒是给我指指,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韩冰河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回想一下,君子兰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关于电脑的事儿他想了很久也明白,是自己唐突了。
可说来说去,他其实只是想要一个态度,只求媳妇儿能对他家人客气一点儿,别那么斤斤计较就行。
然后从江沐雪的话中得知,这点,是她做不到的。
韩冰河陷入深深的无奈之中。
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
再说童祥云和韩大海为何突然要过来,自然离不开韩冰凌的功劳,她在学校熬了两个月,左等右等却不见江沐雪回家,她便开始着急。
在两个多月的公寓集体生活中,她一开始挺满意的,环境再差,可比她高中时代好多了。并且食堂的饭菜更是五花八门,天南地北各种小吃,应有尽有,而她身上又带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零花钱,第一个月过的有滋有味,别提多乐呵。
同时,公寓里别的同学一个月生活费最多也就五六百,可她有一千多。
于是乎,突然间那种我是最好的,我是最有钱的优越感爆棚,在其他女生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她活的越发惬意。
想当年,在高中宿舍,她吃的是最差的伙食,用的是最廉价的生活用品,更别提穿的衣服什么的,旧的不能再旧,不是姐姐穿剩下的,就是她娘在集市上买的顾衣(就是二手货)。
可这短短一个月中,她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