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诸葛无为那老匹夫逃跑了,会不会是星辰阁余孽…”
下方一命被吴越国国主派去镇守天牢的将军心中郁闷不已,好好立功的机会没有把握住,现在倒好,反而犯下大错。
“你是想说几名星辰阁余孽就能从你重重把守下将人救出,还是想说一个功力尽失,琵琶骨被穿,被囚于精钢所铸囚牢之人能够逃出升天?”
吴越国国主一脸不置可否的看着为自己辩解的属下。
“这…”
那名将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
“陛下!末将确实不知,那个囚牢寻常刀兵难伤,看现场的情形,想必是有人手持神兵利器将之劈开。”
下方的那名将领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一旁的文武百官此时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难道朕就不知是被人手持神兵利器劈开的么?魏无忌,朕想知道是何人所为,你可知晓?”
吴越国国主一拍身前龙案,站了起来。
“请陛下息怒!”
见事情闹大了,未免殃及鱼池,在场的文武大臣齐齐跪下,扣首齐呼。
“息怒!息怒!你们就不能与朕分忧么?”
吴越国国主指着眼前的群臣,气不打一处来。
吴越国国主此话一出,下方一片沉寂,无人敢接话。
“退朝…”
吴越国国主知道从下面这帮人身上是得不到任何帮助了,一摆衣袖,转身离去。
“陛下!那几名星辰阁余孽与十方势力中人搅和在一起,我们要不要派人…”
吴越国国主身后一名太监一脸关切的看着他,开口问道。
“不必!留那几个人,只不过是让星辰阁坐实勾结域外的罪名,这样更能引起江湖人士的仇恨,就让他们先去当马前卒吧!我们犯不着主动出手。记住!只要他们还没有脱离我们的掌控,便不予理会。”
吴越国国主身形一顿,缓缓开口。
“陛下的意思是让那些总是打着行侠仗义的江湖人士前去消耗他们的实力?”
身后的太监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知道得太多了!”
吴越国国主冷漠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杀意。
“是!是!老奴该死!”
吴越国国主的话让身后的太监惊出一身冷汗,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主子可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的主。
“滚!此事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我便为你是问!”
吴越国国主一脸怒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母亲!事情的经过便是这般!”
南宫春秋一脸苦涩的看着南宫羽筎。
“哎!也罢,想不到竟是落得如此下场,先前我还一直犹豫怎么面对他。”
南宫羽筎一声长叹,缓缓开口道。
“母亲!我让人跟着保护了,此事怕是要从长计议,不过!那十方势力你准备如何?”
南宫春秋如何不知南宫羽筎心中所想,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人呐。
“还能如何!这便是一个局,一个我们不得不踏入的局。”
南宫羽筎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远方,风雪银城之人已经休整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扑腾扑腾…”
恰好在此时,一只雪白的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一旁的指头上,歪着脑袋看着在场之人。
“这是谁的信鸽?”
南宫羽筎皱着眉头,目光冷厉的扫视着在场之人。
“谁!出来…”
李梦欣忽然眉头一皱,看着不远处的树林。
“果然不愧是风雪银城,难怪上任阀主在你们手上吃了大亏,这才被我家小姐赶下台去!”
一名娇小玲珑,身着黑色劲装黑衣蒙面的女子抄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向着南宫羽筎等人缓缓走来。
此事,那只鸽子盯住来人看了片刻,落在她的香肩上,一黑一白,给人反差极大。
“你是谁?”
诸葛春秋皱着眉头,一脸凝重,手中三尺青锋随时准备出手。
“属下见过倚梦小姐!”
那名女子并没有回答诸葛春秋的话,反而朝着他们身后的蓝凌倚梦单膝跪下,行礼。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见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蓝凌倚梦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小姐当然没有见过我,不过属下却是久闻小姐大名!”
一身黑衣劲装黑衣蒙面女子一脸平静的看着蓝凌倚梦。
“看你的装束,不像是中原人士,说说你是谁吧!”
虽说中原也有夜行衣,也会蒙面,可大白天的若是还用如此装束别说隐匿身形了,想不被注意都难。
“在下乃是一刀流阀主座下死士!”
黑衣蒙面女子也不犹豫,抬头看着蓝凌倚梦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