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莫不成大哥不知晓星辰阁中原分部为你掌控?”
钱多多闻言,略显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焦急。
“我不知道!现在两边的事,让我感觉心力交瘁,我不知该如何处理,如若,如若不知晓,我便点齐人手,直接杀将过去?”
南宫羽筎双手抱着头,风目中满是迷茫。
“杀!为什么不杀?”
钱多多豁然一拍茶几,看似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精芒。
“可!对方可能是大哥创立的势力,是大哥啊!”
南宫羽筎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钱多多,他想不出,这话,为何会从钱多多口里说出。
“你方才也说了,如若不知晓,你便点其人手直接杀将过去不是?”
钱多多意有所指的看着南宫羽筎。
“二哥的意思是?”
南宫羽筎一脸震惊的看着钱多多,他为这幕后黑手的心机赶到恐惧。
“不错!看似毫无关系,却是一环套着一环!从剑家姐弟被诬陷入狱起,便是试探你的底线,为此,不惜牺牲一个新上任扬州兵马总督头,当真是大手笔!”
钱多多看似说着与眼下之事毫无关联之事,却是有提点南宫羽筎之意。
“二哥!若是如此,那?”
南宫羽筎已经不敢想下去。
“现在看来,星辰阁高层定然和吴越国达成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吴越国不可能为此不惜牺牲军方高层君家之人!”
钱多多略显苍老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殊不知,君家这位扬州兵马总督头不过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并非有意为之。
“如此看来!借故将我调离中原,却又给我一个真真假假相结合,堪称毫无破绽的局!”
南宫羽筎面沉如水,风目中,掩饰不住的担忧。
“四妹!大可不必如此消极!对方错便错在低估了你,或是说,低估了《流云剑典》这部一直不曾有人习练的绝技!”
钱多多略显苍老的容颜上,露出讥讽,不屑的笑容。
“不错!低估了我们报仇的决心,和《流云剑典》的威势,如若不然,我等定然按着对方的剧本,一步一步走下去,最后醒悟过来之时,怕是对方大计已成,为时晚矣!”
南宫羽筎此刻双目中精光闪烁。
“按他们的剧本,接下来你一回扬州港又获悉在你离开这段时间,中原快速崛起一方势力,和星辰阁成抗衡之势!”
钱多多一脸笑意的看着南宫羽筎。
“那么我该如何?”
南宫羽筎眉头紧锁,她当真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位有可能是大哥的人物。
“还能如何?能让你知道的消息,定然会让你知晓,不能的,即使你下令调查,也不会有更多有用的消息!”
钱多多一脸苦涩。虽说看似看破了对方的阴谋,却毫无反击之力,这让人,更加无奈。
“直接开战么?”
南宫羽筎的嘴角流露出苦涩的笑容。
“如无意外的话!我想唯有如此!”
钱多多满脸无奈,纵使识破了对方的阴谋,却无力逃脱对方所布之局。
“哎!二哥!筎儿好累!越是深入当年的真相便是越累!”
南宫羽筎一声长叹,神情满是疲惫。
“苦了你了!都怪二哥没用!”
钱多多闻言,颓废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旋即奋力的在茶几上敲打着,发泄心中的郁郁。
“二哥!”
南宫羽筎起身抓住钱多多不停捶打着茶几的双手。
“二哥!你不要这样!筎儿一定会找出当年的真凶!战!那便战!对方如此设计定然有他的目的,如若对方什么都不做,我还不知如何下手!”
南宫羽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一字一顿道。
“哎!也许对方是想知道你掌握了多少底牌也说不准!”
钱多多靠坐在椅子上,情绪低迷。
“噢!是么?那我便让他看看我手中有多少底牌!”
南宫羽筎站直身形,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傲然自信。
“四妹!”
钱多多看向南宫羽筎的目光满是担忧。
“二哥!我走了!这便回去布置了,晚了天枢那孩子可应付不来!”
南宫羽筎重新又变回一副苍老妇人的模样,缓缓向外走去。
殊不知,此刻离星辰岛不远的海面,停着的一艘扶桑海船上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一幕。
“您老来了!”
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对着甲板上的一名背对着他的青衫蒙面老者道。
“事情办得如何了?”
青衫老者语气平淡,并没有将这名扶桑的华服中年看在眼里。
“八嘎!对皇子不敬,死啦死啦地!”
一名年轻军官模样的扶桑武士登时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