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说护法怎么突然下令就近找个海岛扎营!”
“大概是这次突遇海匪那个什么劳子忍者弟兄们表现太差了,护法想对策呢!”
“也是!要不是护法出手,这次我们可真要伤亡惨重!那个什么扶桑忍者的神出鬼没的,真他娘的难对付!今天凌晨!我都没见着个人!”
“可不是!哎!也不知护法想到对策没有!”
海鹘船的甲板上,一群星辰阁的好手,低声议论着。
“护法来了!”
一个身着灰袍,手执判官笔的好手轻声提醒道。
“嘘!”
众人连忙站起身来,甲板上顿时鸦雀无声。
“都在聊什么呢?”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脸平静。
“没!没事!这不是刚打完么,大家在甲板上看日出,瞎唠嗑呢!”
一个星辰阁的好手当即讪笑道。
“哦!这么说你们还挺闲!”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讥讽道。
“那!那个!护法!受伤的兄弟们在疗伤,我们也不方便打扰,就都跑到甲板上来透透气!”
一名面容清秀,手执长剑的星辰阁好手,见南宫羽筎语气不善,忙辩解道。
“是么?”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似笑非笑的看着甲板上的众人。
“是的!是的!”
甲板上的众星辰阁好手连连点头。
“这么说!尔等对昨天的战果很满意咯!”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满意!满意!”
一位手执铁扇,长着一副王八绿豆眼,鹰钩鼻,的棕袍中年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得。
一旁的星辰阁好手闻言,当即齐齐向后退了一步,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们!护法!我不满意!昨天我们表现让护法失望了,我不满意啊!”
那人看到身边的人的动作,反应过来,当即改口道。
“哼!”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冷哼,冷眼相待。
“护法!我是阁主派来的,你不能动我!”
那人慌了神,忙搬出了后面的靠山。
“阁主派你来监视我的么?”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面容也越发和善了,可熟悉南宫羽筎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对!对!对!阁主派我来监视你!”
一见南宫羽筎面色缓和,笑容和善起来,那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监视我!”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满面笑容。
“是!不是!”
那人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当即改口道。
“到底是呢,还是不是!”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个匕首,悠闲地修着指甲。
“是!不是!不是!我是阁主派来辅佐护法您剿匪的!”
那人见着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登时慌了神,语无伦次道。
“哦!这么说您才是这次的总指挥,本护法还要听你的命令行事了!”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素手一晃,匕首收了起来。
“不敢!不敢!小的听从护法大人吩咐!”
那人只感觉浑身凉嗖嗖的。
“呵呵!”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轻笑,鄙夷的看着他。
“阁主英明神武,派你来辅助我!”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是!阁主的用意,岂非小人能知晓的!小的承蒙阁主赏识,才能与护法共事。”
也许是编故事编顺溜了,也许是当真以为南宫羽筎信了,那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
“放肆!莫不是你当在场的诸位弟兄都是傻子,任由你骑在头上撒野么?”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怒斥,直把那人吓得跪倒在地。
“护法饶命!属下当真是阁主派来辅佐您的!”
那人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辅佐我!我都没收到消息呢!莫不是我手下蒙蔽了我的视听!”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对!对!对!定然是护法手下中人蒙蔽了护法的视听!”
那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却徒自硬撑着。
“依人何在!”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语气越发冰冷,不咸不淡。
“启禀护法!依人在此!”
带着刚认的妹妹出来散心的依人,正巧遇到这一幕,忙上前道。
“依人!阁主给我下达的命令莫不是你隐瞒不报!”
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语气平淡。
“启禀护法!属下并未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