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诸葛春秋爽朗一笑,便大踏步向前走去。
钟隐亦步亦趋跟上,疑惑道:“二弟,这是为何?”
对于诸葛春秋突然的举动,让钟隐有些不明所以。
“太守府!”诸葛春秋双目放光,眼眸中战意昂然,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
钟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自己这二弟莫不是想一战成名,在这吴越国成为头号知名人物不成。
“二弟你便这样去?”钟隐低声提醒道。
诸葛春秋一愣,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钟隐还道是其懂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他,可诸葛春秋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差点让他被憋得一口逆血吐出。
“大哥说得是,确实不该走着去,得弄上两匹快马,一会跑路方便。”诸葛春秋煞有其事的说。
钟隐额头上青筋直冒,这光天化日之下,强闯太守府救人也就算了,好歹也得乔装打扮一番不是,这光明正大的恐怕也就二弟一人了。
“二弟!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杀向太守府,怕是下一刻星辰阁便要被千军万马包围了!”钟隐终于是忍不住传音道。
他还真怕二弟光明正大跑到太守府去劫人,那他的罪过,可就真大了,在他看来,这一切的起因便是因他钟隐而起。
“额!”诸葛春秋忽然顿住身形,让跟在身后钟隐差点撞上去。
只见诸葛春秋转过身来,满脸尴尬,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钟隐,两人四目相对。
钟隐满脸无奈,也不说话,绕过诸葛春秋,低着头走进一家客栈,随手甩出一摞铜钱,开上一间客房,便带头而入。
确定四下无人之后,钟隐关上房门,看着徒自一脸郁郁的诸葛春秋苦笑不已。
“二弟!为兄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诸葛春秋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羞色,呐呐道:“大哥莫要再调笑我了,小弟一时糊涂,显些铸成大祸,幸得大哥及时提点。”
钟隐面色一正道:“二弟,仅仅是道听途说你便直冲太守府,这若是对方设的一个局,你我岂不是自投罗网,成为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诸葛春秋闻言,脑袋只觉轰的一声,豁然开朗,比起大哥,自己江湖阅历果然是太过浅薄。后背不由冷汗直冒,若是依自己的性子胡来,怕是母亲为了自己…他已经不敢向下想。
“大哥的意思是,莫非让我去星辰阁打探一下消息,再做决断?”诸葛春秋不置可否道。
钟隐闻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诸葛春秋,旋即想到先前自己也是这一副表情之时,脸色一时间古怪无比。
“扬州分部副总管云别尘见过少阁主!”一个面相慈善,体态微胖,身着锦袍,手拄金丝楠木拐杖的老者对着诸葛春秋微微恭身道。
诸葛春秋忙上前将他扶起,轻声道:“云总管倒是折煞春秋了,初出茅庐,还要云总管多多指点才是!”
“少阁主莫要折煞老奴了,老奴是副总管,副!不知少阁主何故又返回?若是有需要小的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指点,小的们可不敢当。”云别尘闻言,登时一惊,若是非此时此地,有人如此称呼,他当是受用万分,此刻,直觉冷汗淋漓。
“此次前来还真是找云副总管打听消息的。”虽惊讶云别尘的反应,诸葛春秋对此却是颇为不好意思,原来并不是所有人喜欢这样,他如是想到,却不知,此中另有内情。
云别尘闻言,长嘘一口气,他真怕诸葛春秋继续称呼他为云总管。“敢问少主需要什么消息?若是南宫护法和东方总管的消息,老朽真是不知!”云别尘直接堵住了他询问南宫羽筎下落的话语。
诸葛春秋满脸无奈,好在他并不是来询问南宫羽筎和东方云锡的下落。“我在路上听说剑家的事,云总管可有这方面消息?”
“这个啊!”云别尘眉头微皱。
“有么?”诸葛春秋追问。
云别尘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卷轴,递给诸葛春秋道:“少主,这便是老夫手头的全部消息,不过,此事透漏着古怪,望少主三思!”
“云副总管,这是何意?”诸葛春秋奇道。
云别尘一愣,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
诸葛春秋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云别尘,看样子,此事倒是有趣了。
却是不知,一墙之隔的里间,南宫羽筎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云别尘,榆木脑袋,当真是榆木脑袋。
她却是未曾想过,她和东方云锡这两位顶头上司在此,给这位云副总管多大的压力,更是被诸葛春秋那一句恭维的云总管给吓得三魂七魄尽出。
诸葛春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云别尘道:“云副总管,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看看这资料了!”
“额…哦!好的,少主,慢走,慢走!”云别尘被诸葛春秋最后离去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语无伦次。
“云别尘!”南宫羽筎咬牙切齿的从里间走了出来,看着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