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兄台!敢问这首诉衷肠名为?”一衣衫略显凌乱,上面点点血迹的锦袍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诸葛春秋身后。
“此情可待成追忆!”诸葛春秋淡淡的说。
锦袍青年看了一眼身后,便自顾自坐在诸葛春秋身边,道:“好名!不知兄台所思何人可在这茫茫沧海之上!”
诸葛春秋举杯的手一顿,怅然道:“未婚妻!”
“何人如此猖狂,做这劫掠女子之事?兄台!我观你亦非不会武之人!徒自在这感叹两人分隔虚度光阴,对世道的不刹!为何不出海亲自去寻?”锦袍青年义愤填膺,若不是此刻身不由己,恨不得亲自出手帮忙。
诸葛春秋站起身,遥望这茫茫沧海,叹道:“非我不愿!而是不能!”
锦袍青年一愣,旋即爽朗道:“兄台若是苦于无船,在下倒是可帮忙弄上一艘海船。”
诸葛春秋摇摇头神情落寞:“非船也!而是身不由己!”
“我道你是有情有义江湖豪杰,想不到,竟是胆小如鼠之人!”锦袍青年站起身,一甩衣袖,便要离去。
“春秋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春秋哥哥为了小姐,连命都可以不要!这一身功力,若不是为了小姐,亦不会沦落至此!”依人忍不住解释,替诸葛春秋抱不平。
“依人!不得无礼!”诸葛春秋站起身,转头呵斥,不知为何,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略显落魄的锦袍青年生出结交之心。
旋即解释开口道:“是我外公!他不允许尔!”
锦袍青年停下身形,对着诸葛春秋一稽首,满脸歉意:“倒是我错怪兄台了!兄台可要在下帮忙?”
诸葛春秋正要答话,远处窜出一群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钟隐!这回看你哪里逃!哟…有同伙,还有一个美女,正好让弟兄们乐呵乐呵!追了这么久,怪憋屈的!”为首一个手拿精钢五环长刀蒙面汉子阴笑道。
依人俏脸气得通红,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玉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玉萧,直抓得芊芊玉手骨节泛白,若不是诸葛春秋没有发话,她早已动手,这个登徒子,她恨不得杀之后快。母亲留自己在这里陪着春秋哥哥,这些人竟来捣乱。
“好!很好!”不知何时,诸葛春秋已将无痕剑拿在手中,虽剑未出鞘,心却已寒。
远处阁楼之中,南宫羽筎已然满面寒霜,看着远处包围着诸葛春秋等人的一众蒙面人,凤目中满是杀机,当着自己面想杀自己刚相认的儿子,侮辱自己的女儿,当杀!若不是秋儿在此,自己有所顾忌怕暴露身份,连累了他。此刻,这些人定然身死。
钟隐目光冷厉,扫过包围着的众人,言辞充满愧疚之意。“兄台!在下对不住你了,听闻兄台词曲,本欲结交一翻,便走,未料到竟来得如此之快!一会我拦住他们,你带这位姑娘突围。”
“突围…为何要突围!辱我妹妹,以命相抵罢!还请钟隐兄照料吾妹一二。”说罢!诸葛春秋手中无痕剑出鞘,铮…发出一声清亮,幽远的剑鸣。
蒙面人怎料诸葛春秋说动手便动手,不急多想,走出几人期身而上,其余人等紧紧的监视者钟隐和依人,生怕他们乘机逃跑。
“你这人!春秋哥哥都动手了,你还站在干嘛?”依人不满的对着身边的钟隐道。
钟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刚想开口,依人却是手执玉萧,加入战团。
钟隐脸上闪过一抹苦笑,紧握手中长剑,护得依人身旁。
话说诸葛春秋从小习武,功力远超常人,奈何突逢变故,一身功力尽去,虽换的一身强横的横练体质,寻常刀剑难伤,却是从未与人动手,适应这了无內劲对敌之法,一时间亦是手忙脚乱。
好在这几个蒙面人亦非功夫高强之辈,不消几招,凭借着强悍的体魄,和过人的剑道领悟力,便与几位蒙面人你来我往,打得有声有色。让一直关注战局的蒙面人首领眉头直皱。
此子如此天赋,既已得罪,必不可留,否则后患无穷。
手中长刀一指,便加入战团,此时正是钟隐跟随依人其后,加入战团之际。
正护在依人身旁的钟隐见着手拿五环大刀的首领向着诸葛春秋杀去,大惊,从刚才诸葛春秋动手看来,步法,剑式略显僵硬,虽很快便适应,此时应对首领,必然危险。
看了看眼前坦然自若游走于刀光剑影之中,身轻如燕,翩若惊鸿。手中玉萧已然放置唇边,竟是音攻好手。
见依人暂无危机,钟隐剑决一引,手中长剑直指蒙面人首领,硬生生提前插入两人中间,铮…刀剑相交,嗡鸣声震人耳膜。挡下蒙面人首领这一招力劈华山。钟隐直震的手腕发麻,手中长剑差点掉落,他一直都未曾与这首领正面相交,此刻一交手,不由赞叹,当真是臂力过人。
见钟隐兄为自己挡下蒙面人首领,硬碰硬吃了个闷亏,诸葛春秋一招逼退与之对敌之人,护在他身前,接下了蒙面人首领接下来的进攻。
“钟隐兄!你不宜与其硬碰硬,我来!”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