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同时,在心里默默地替小师弟祈祷。
老观主哀声叹气不断。这两个痴儿呀,此等天纵奇才在他们跟前,却丝毫不得见,诶。
安承武早就饿得不行了,见这青衣白面的书生终于来了,终于忍不住动了筷子,狼吞虎咽的,很快就将放在他跟前的一盘子青菜给消灭大半了。
向来以饭量大和吃饭快为自豪的胖小道士正好瞥见,被惊为天人,内心深处钦佩不已。
宋玉尘也是看的有些哑然无语,也不再装什么文雅,操起家伙就往自己碗里夹。他是真饿呀,本来早上从江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饿得不行了,想吃碗面却发现身上没钱了,连最后一块碎银子都在入城的时候给那老菜农了。
桌上共有五道菜,不过这里是道观,所以这五道菜都是素菜,但已经算得上是丰盛的了。至于这饭菜香不香,好不好吃,宋玉尘没有多大感觉,因为在对面那只饿死鬼面前,哪有时间来细细品味。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宋玉尘忽然觉得少了一个人,想了好半天终于想起,原来是怀暴雨。
“卫将军,你们二郡主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宋玉尘问道。
卫耿停下手中碗筷,想要说话,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旁几乎都快要把自己脑袋埋进碗里面的安承武,头也不抬地说道:“二郡主说她不饿,还说有点困,叫我们自己吃就好。”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卫耿毫不客气的赏了安承武一个板栗,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小子想出那叫人脱光衣服的损招,二郡主她会...那个啥吗。说你小子是榆木脑袋,你还不服,郡主毕竟是个女孩子家,你却当着她的面让别人脱衣物,换做是你小子,你能若无其事吗。”
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碗里面的安承武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我无所谓啊。”
下场便是又吃了一个板栗,而且还是加重加厚的板栗。
卫耿不再理会安承武,转而面向宋玉尘,笑着说道:“郡主那边刚才道长已经让人送了些饭菜过去了,宋公子放心就是了。”
“咦”宋玉尘听了这话,觉得很是别扭,啥叫本公子放心就是了,难道我会关心那个怀暴雨?
“卫将军这话说的,她不吃饿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宋玉尘说道。
卫耿只是微笑,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