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听到了,但他没有回应,把之前李裕宸所说的话贯彻,丝毫不在乎“外界”的情况,脸皮厚到一种极致。
“天,天小子,刚才的巨浪真听你的话?”余魂缓缓走动,到李裕宸身边,“你身上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吧?”
“他的竹箫。”季诗月道。
其实用不着季诗月说出来,余魂的注意力已经移到竹箫上,眼眸闪烁复杂又奇异的神采。
“不对啊,明明有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可若是什么都没有,又感觉有着什么,应该有着些什么的……究竟是该有些什么呢?”余魂呢喃着,闭上眼睛思索。
“老余,你是看不出来的。”范至至在一旁开口,“你就只有这点水平,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屁,老子明明看出了什么,别你这话影响了,忽然记不起来了。”
“呵呵,继续装,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会不知道你的老底么?”
“好你个死儿子,有本事告诉老子,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是一只臭鱼”
“你个死儿子,竟然都骂起老子来了”
“骂了你又怎么样,来打一架啊,臭畜生”
“来就来,难道老子还有怕了儿子的不成?”
损人不顾利己的声音继续折腾着,一少一老转移了战场,却又不敢真的打起来,只剩下最为简单的斗殴,打得两张脸庞变了模样。
“我想,应该要结束了。”李裕宸低声道,眼眸再度失去光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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