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其他人吧。”长安君想了想道。
我又道:“西川慕容羽,拥兵十万……”
我话还没说完,长安君大喜道:“久闻那西川美酒与女人,那可是天下一绝,西川极好,极好。”
我冷笑道:“你急什么,西川慕容羽的政权,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他是杀掉自己的父亲夺来的,那边美女倒是不少,不过我怕君上你没有这个命去享受啊。”
“啊!那照你这么说天下就没有一个本君能容身的地方了?”长安君不满的大叫了起来。
我眉头一扬:“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蓬莱城的燕家,燕家富甲一方,燕东楼父子更是一生忠君,又是以君位重的迂腐之人。我也曾去过那蓬莱城,哎,我永远都忘不了,蓬莱城内,赌坊、酒楼、花楼,那叫一个繁荣。东海一带的美女,更是酥媚入骨,精通舞蹈、音乐让人流连忘返。尤其是那燕公子更是爱好风月之事,哎,想想那一次的燕家之行,我至今依然回味无穷啊。”
我把蓬莱城形容了一遍,听的那长安君目瞪口呆,心都飞了起来,恨不得立即飞到燕家去。
“这个不错,就是燕家了,本君就认定这燕东楼了。”长安君大喜道。
我当然不是闲着无事给他说这些,因为我已经决定,将他转手给燕东楼了。
燕东楼在这三大势力中是最弱的,他就算是得到了虎印与这个傀儡,也难以掀风作浪,而且又被我和陆家夹在东海巴掌大的蓬莱城,很难有什么作为。
至于为什么要把他转给燕东楼,一是我不想带这么个废物回去,只怕就算我不杀他,众将迟早还得宰了他,到时候我反在道义上落了个不仁。而把他交给燕东楼,以燕家父子的性格,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长安君,到时候自然会杀他,这个罪名就不用我担了。另一个原因,现在的情况很微妙,我已经找到了拉拢慕容羽的法子,但燕东楼若是不给点好处,他倒向拓跋冲,那局势就会立变。而我把他最想要的长安君给他,则可以让他倒向我,合三家之力把拓跋冲给收拾了。
总而言之,拓跋冲必死无疑。
这也是我来到这通过几人的关系悟出来的,试想若他们是一块铁板,我岂能有回天之力,现在因为少天挫败了拓跋冲,反倒是让我占尽了先机,掌握了主动权。
我有种预感拓跋冲这次怕是很难逃脱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我要对付他,而是慕容羽。
慕容羽是一个杀伐很果断的人,表面上看上去仁义、实则此人也不过是个小人,凡事以自己的利益为重,有大局观,但却没有公心。
他自幼在漠北随狼神长大,追求的就是弱肉强食,这样的人是不会信任别人的,只能独尊,而不能共处。
“君上,那咱们就这么决定了,我把你交给燕东楼,你去蓬莱城享福,也胜过跟着我在江东,你觉的呢?”我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他。
长安君得意的大笑,指着欣喜道:“秦无伤,看不出来你小子倒是挺会做人,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哈哈!”
长安君仿佛已经身在了燕家,他甚至可以想像燕家父子跪在他的脚边,以他为尊,身边美女如云,舞乐美妙的场景。
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此人当真是无可救药,那燕家父子乃是豺狼之徒,日后有他好受的。
我走出大帐,此时夜已经深沉,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见见燕东楼,让他安心,我才能好进行一步的计划。
走到燕东楼的大帐外,我远远可以看到他的帐篷内,灯火依旧,依然可以听到丝竹之声。
燕东楼之所以排场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家伙走到哪,身边都得带上一群精通舞乐的技师,当然这些技师的修为也是极好,平素在他的身边充当保镖,个个长的跟鲜花一样美艳,着实让人羡慕。
“东楼师侄,好兴致啊,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我进大帐,朗声大笑道。
燕东楼见是我,冷眼白了我一眼,只是装作没听到,他现在满面愁容,正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对付我,是以根本没心情跟我聊天,白话。
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端起酒杯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嗯,不错,好酒。”
“都下去吧。”燕东楼知道我到这来,肯定不是为了以师叔的身份来压他,当即挥手让众舞姬退下。
“你到这来干嘛?秦无伤,这回你死定了,别指望本公子会帮你,你我根本不是一路人,我想你比谁都清楚。”燕东楼开门见山道。
我摸了摸鼻梁,“未必吧,你我怎么也是同门一场,蓬莱仙尊法力广大,他老人家天眼可观四海,我想他肯定不希望看到咱们两人相互厮杀吧。”
燕东楼听我这么一说,胸口那口气更是咽不下去了,“秦无伤,你少拿仙尊压我,就算本公子不动手,你以为能逃脱慕容羽与拓跋冲的毒手吗?”
“东楼兄,你长我两岁,今儿咱们不以师门之礼论辈分,而是以兄弟之情而论。我想你不会忘了,龙虎山上,我助你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