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三十待密探走了后,就引来壮男欢乐。
这送豆子的时常来这店中,两人也是极为熟络,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
也是活该了周俊臣,他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头上戴着绿油油的帽子,也是报应。
当然也怪这厮自己平时不着家,又一门心思在那折磨人上,窦月又正值虎狼一般的年纪,有歪心思也就是迟早的事。
我让兇猫将这二人迷了魂,我则亲自将那熟睡的孩子背了出去。
到了门外,将这三人塞进风顺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一行人快速的往赌场方向而去。
赌场内,五人坐在贵宾间内,玩着牌九,周俊臣坐在首座上,他在燕家的地位级别算不上高,但却是极有实权的。
陪玩的三人,都是有求于他的。
说白了,就是来送钱的,周俊臣每月出来赌三天并非他是个赌徒,若他真是个赌徒,恐怕就大部分时间内泡在赌场里了,而不是这仅仅的三天。
他虽然残忍,但却也是深谙做官之道,自然要趁着自己还能风光捞点钱。
但他还不能做的太明显,因为燕家父子是很多疑的人,几乎有点地位的人,都会安排密探监视。
周俊臣每月三天的时间是刚刚好,即使燕啸天父子知道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所以说,周俊臣表面上是酷吏,实则也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风顺在一旁负责上茶,完全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他也是个人精,这也是他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
他的目光一直在不断的看着旁边的沙漏,计算着时间。
时间也该差不多了,风顺看了看沙漏,悄声走出贵宾房,宣布打烊,将其他的赌客强行轰了出去。
很快整个赌场便变的空荡荡起来,风顺又让自己的手下以喝茶的名义将周俊臣的侍卫全都请去喝茶。
赌场很快就清了出来,我让人把已经被封住哑穴的三人带进了赌场,风顺向我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很顺利。
我随风顺走进了贵宾间,门一推开,周俊臣见我极为陌生,脸上又带着恐怖的夜叉面具,他弹身而起,大喝道:“风老板,你好不晓规矩,快带他下去。”
风顺一改往日的阿谀奉承,冷笑的挥了挥手,那几个装成找周俊臣办事的商人连忙退了下去,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我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