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如果秦无伤真的敢踏入长白山一步,一定要杀了他,不杀此人,大业难成。”无面冷声叮嘱道。
“大人,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南宫敖皱眉道。
无面显然对有人敢对他的话质疑很不满,拂袖之余,冷声问道:“讲!”
“我是了解秦无伤的,他与我南宫家少主交好,虽然夺得了阎君之位,但修为未及普通阴神,大人你要出手,一只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区区一个毛头小子,我等又何必如此惧他。”南宫敖皱眉道,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
无面发出冷笑之声,“无知,秦无伤乃是天命所归,一个毛头小子能走到今天吗?尔等万不可大意轻心,殊不知那些小看他的人,就连邪王斗在阴山栽了跟头,你等难道比邪王还厉害吗?”
众人一听邪王都栽了跟头,哪里还敢聒噪,当即连忙领命。
“都退下去吧,记住了秦无伤,杀。向家使者,连。没有绝对的把握,千万不要贸然动手。”无面叮嘱道。
众人应是,从太白宫退了出来。
我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跟着南宫敖进了他在太白宫的住宅之地。
今晚太白宫的探秘,对我来说收获极大,我现在知道,玄门隐藏势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少都符,也就是五瘟之首,此刻藏身于孽渊之中,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刻意去孽渊的,那里肯定有属于他的秘密。
孽渊是佛祖封印世间厉鬼、凶物、妖魔之地,是真正的炼狱。
随着阴间大战的白热化,很多隐藏的势力开始浑水摸鱼,符神乃是五大瘟神之首,五大瘟神昔日遭到正统玄门的打压,像春瘟等大多经过封印后,修为几乎全无。
但玄门却很少有关于少都符的记载,这位中瘟总管神秘莫测,他此刻现身自然是居心不轨。
让我有些担心的是,绿袍与无面这样的高手都是他的左右手,他现在有意在玄门内部掀风作浪,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明着,他有拓跋冲这样的徒弟,有狼神门人的相助,拓跋冲能统一漠北,如果不是狼神点了头,他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统一漠北。
暗里,他有绿袍、无面,甚至在阴司以及各大势力间还有更多的特使,明暗两股势力联合起来,足以在玄门中立势。
而向家则会是他们的起点,一旦向家被他们所控制,得到了金钱帝国,凭借着少都符手下人才众多,他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新的军政势力。
不行,我绝不能让他们坐大,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们扼杀在摇篮之中,我心中暗自念道。
南宫敖回到府中,进屋坐了下来,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被烫的不轻,当即将杯子摔在了地上,大骂道:“狗奴才你也是存心来气老子是吧,茶泡的这么烫,怎么喝?”
仆人连忙吓的跪在地上,“对不起老爷,我这就重新去泡。”
我抱着剑,站在一旁道:“敖爷,咱们何必在这受他的鸟气,我就不信了凭老爷子与南宫少主的本事,就解不了生死符。”
南宫敖摆了摆手道:“破不了的,要是逸风能破,秦无伤还用冒险北上吗?再说了,我自己中了符,又岂能告诉老爷子,要让他知道我跟无面这种人有瓜葛,他还不得大义灭亲?”
我从南宫敖的话音中,可以判断,南宫敖应该是被无面用生死符诅咒之毒给控制了,这才不得不为无面所用。
“敖爷,难道此毒就没有解了吗?”我问。
南宫敖皱眉道:“我也算是得了老爷子一些真传,虽然不敢以名医自居,但也是颇通医理,若非无解,我又岂会在这与宵小为伍。生死符乃是少都符的成名之法,但凡人在生死簿上,受生死轮回所掌控,就逃不掉此诅咒之毒。”
“这么说吧,如果说阎王让人三更死,少都符就是另外一个阎罗爷。只是多年不曾兴风作浪,这时候却冒了出来,真是天下大乱,什么妖魔鬼怪都打尖了。”
看来少都符比我想像的还要可怕,“不过,我感觉秦无伤或许会有办法对付他,我听无面的口气,似乎少都符对秦无伤极为忌惮,这其中必然有缘由。哎,我倒是希望这向家使者就是他秦无伤,让他闹上一闹或许我也跟着有点希望。不然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何时才能熬到头啊。”
“敖爷,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歇息吧,雪宫中的消息,只要有风吹草动,我一定会向你汇报。”我道。
“阿甲啊,眼下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这宫中危机四伏,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南宫敖嘱托道。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南宫敖的府邸。
我走出府邸,借着这个机会大致打量着太白宫,太白宫的守卫都是无面的亲卫,全都是修为不错的好手。
现在的情况已经明朗了,黑凤凰、常三姑是无面的人,胡二爷与白老大应该不是无面的心腹,是以今天的晚会,没看到这两人的身影。
眼下,还有两个问题让我困惑,其一,紫烟是怎么得到紫衣的铃铛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