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这么看好我,我就谢谢你!嘿嘿。”
张三顿时有点紧张。“该不会真的报复我吧。”
“唉嘿嘿,这个临天公子啊,小人不懂事,你看看我,从小无亲故,这么大了也没讨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别难为我了,呵呵。”
“哦?那正好!”
“啊?临天公子,你,你不是说过不与我计较的吗?我把赢来的钱都给你,放过我吧。”张三有些害怕了。
临天笑道:“怎么?不是没做过什么吗?害怕什么?”
张三有些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临天。
临天乐道:“行了,不逗你了,方才听说你们家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很小父母就去世了,我这省吃俭用,买了辆马车做个营生。”
临天看了看张三,说道:“张三,你可愿跟随我去外面走走?”
张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去哪里走走?街上?”
“不是,你可愿为我当车夫?过些****便要离开京城几天,你可愿做我的车夫,放心价钱好说,只是离开之后可能很久……”
“好啊!”还没等临天说完,张三大声说道。
“我愿意跟着临天公子,我张三本来就了无亲故,既然公子看的起我,我就跟着公子了,哈哈,我早就看好你了,将来您一定是大有作为,到时候我在来个文府总管什么的,也不错啊,哈哈。”
临天有些无语,这还没说完就同意了,自己本来还准备了‘工钱计划’准备诱惑他,看来是不需要了。
“恩,那好吧,工钱到时候再说,张兄。你就收拾一下,过几日我们就要离开了。”
张三很开心,其实他早就想出去外面看看了,只是手头紧。走不远,今天临天这么一说,正好合了心意,而且给一个国运诗的三甲榜首当车夫,说出去也有面子。
“啊。好的,我张三也没什么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便可跟随临天少爷。”
“我们不用这么多礼节,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
张三恭敬道:“不可,少爷,即便我们私情再好,但是尊卑有别,虽然我张三不懂圣贤,但是礼数还是懂的。”
临天心中顿时了然:“这个时代,与自己前世不同。‘礼’尤为重要。”
“既然这样,那便随你了,走,我们去找家饭庄,今天临天少爷请客!”
“嘿嘿,是,少爷!”说完张三眉开眼笑,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这几日,文梁府中的大院里变得格外的冷清,因为输给了临天。文家的人都没怎么出过门。文家的大厅内,文厚德,以及文勇等人围坐在一起。
没错,听闻了京城的消息之后。文厚德竟然从文县赶来了京城。
此时文家三子的面色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着狠意。
“哼!临天!父亲,我们不如找人,偷偷再把他…”
文厚德怨毒的眼神中有些无奈:“不可,你们动动脑子,他与那拓丞相同行。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若有差池,我们文家说不定就毁了,不说那个拓丞相。就连徐翰林都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你们还小不知道,那个张大人当年可是边塞出来的,他那个徐翰林老师,我已经拖你们二叔问过了。”
“那他是什么来头?”文勇问道。
文梁在一旁,严肃有些迟疑:“此人危险!而且有这实力。”
大厅内顿时沉默不语,弥漫着阴沉的气息。
“唉!暂时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了,你们过几日收拾一下,过几日回去翰林书院,这个是提升的机会,就算气运没了,还可以再赢回来,那里我已托你二叔找人安排好了,你等虽然被收取了气运,但还是有可能继续文修之路的,至少举人也要上,那里达官贵人很多,也有我们文家的私交,到时候你们要好好在那里拉拢人脉。”
文勇急道:“难道临天这小人我们就放着不管了吗?”
文厚德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先把书读好!若是你们才华能胜过文祥,也不至于如此!哼,至于临天这边,我与你二叔自有安排,你们到时候便知。”
文勇等人见到文厚德动了火气,也是没敢在说话了...
张三驾着马车,带着临天来到了一家京城里比较好的饭庄,说来也巧,着对面就是叶掌柜的‘文宝斋’。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平日最为繁杂的书画坊,像是得了重病,闭门不出了。
张三神气的下了马车,率先进到饭庄里面,喊道:“喂喂!小二,靠窗的桌子,上几道好菜!我与国运诗临天要喝一杯!”
张三这么一吆喝,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这边。虽然张三不是什么才子大户,但是在京城还是很出名的,‘裸泳狂人’的大名,还是很多人知晓的。
店小二有些不信:“哟!这不是旁边镇子里的‘裸泳狂人’吗?你这得罪了王家王明,还能喝酒?”
张三顿时脸红,怒道:“让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