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林靖雁一时不解。
韩如雪冰雪聪明,立即想到了前一段时间在酒吧遇上赵博涛和赖玉坤,并且差点被他们害了的事情。
“只是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韩如雪有些担心。
“哪有多长时间?”李聪浩道,“算来算去,也不过个把月的时间。他们下手那么狠,还造成了我重伤,难道养伤就不需要个把月吗?”
“那倒也是。”韩如雪点点头。
林靖雁立即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儿。
韩如雪和李聪浩在酒吧遇上赵博涛和赖玉坤,并且差点被害的事儿,以前李聪浩和韩如雪都向她提起过。
虽然那件事听起来惊心动魄,但因为酒吧老板是赵博涛的人,还有那天晚上的也都是赵博涛和赖玉坤一伙儿的,加上当时他们重伤,没有及时报案,所以,后期取证极为困难。
这正是为此,李聪浩和韩如雪并没有报案。
这件事让警察去处理,自然是没法处理的。
但现在为了和赵家有个正面接触的理由,李聪浩想利用这件事上门问罪,稍微刺激赵家一下,试探试探赵家的实力,说起来倒是个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理由。
林靖雁一听,手在桌子上一拍,立即赞成:“没错,就拿这个理由前往问罪。这就好比一根绣花针,刺过去,到底这条毒蛇的皮肉又多厚,看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了。”
“正是这样。”李聪浩道。
“只是这赵家实力雄厚,我看你们还是要慎重。”韩如雪秀眉紧蹙,极为担忧地说,“你们想想,上次在酒吧遇到赵博涛的时候,那时候我和聪浩还没怎么着呢,那赵博涛就敢欺负我,甚至差点要了聪浩的命,这说明这赵家简直是肆无忌惮。现在你们主动找上门去,可是要小心谨慎,免得不慎落入他们的圈套。”
林靖雁点点头,颇以为然。
“怕什么?”文语弱道,“雪姐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赵家伤了韩主席,一直在背后指使天残门的人对您不利,早晚要和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摊开说话,不然,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这就像一个脓包,早晚是要挑开的。我觉得早挑开终究比晚挑开强。我赞成林姐姐和聪浩哥哥的意见。还有,聪浩哥哥,我陪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在李聪浩听来,韩如雪刚才的担忧不无道理。
从第一次和赵博涛他们见面,那家伙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赵家根本没把韩家放在眼里。
不然他也不敢那般肆无忌惮地当天就要玷污了韩如雪,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不过,文语弱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家对于韩家的觊觎,孚日集团对于富阳集团的觊觎,就像一个坏死的脓包,越长越大,要想完全治愈,早晚是要挑破的。
不挑破,不将其中的脓液坏水流出来,这伤是不会好的。
“那好,咱们三个一起去!”李聪浩当即决定。
“放心吧,我再做一些安排,相信不会有事的。”林靖雁道。
三人计议已定,第二天一早,便驱车前往位于泸江沿岸的一个豪华的庭院。
赵家在江户的事业做得很大,孚日集团整体规模仅次于富阳集团,但韩家在富阳集团之中所占的股份不过在百分之三十五左右,其他的都控制在股东手中。
而孚日集团,几乎是赵家百分之百的股权。
所以,富阳集团虽然比孚日集团大,实力雄厚,但韩家比起赵家来,整体财富和势力倒是低了一个档次。
正是因为赵家这般势力,加上韩柏健平时为人处世比较低调,所以,在这江户地面上,赵天硕可谓一言九鼎,就算打个喷嚏,连那泸江水都要翻起几个滔天巨浪来。
这般人物不但说话当事,所居之地也是千挑万选的。
在江户正北,泸江沿岸,有一处庄园,占地一百多亩,这边是赵家家人居住之地。
这里临着泸江,山清水秀庄园内亭台楼阁、画舫回廊、假山湖水、奇花异卉,景色之美堪比苏州园林和西湖十景。
李聪浩带着林靖雁和文语弱到达门口,把门的几个保安立即扑上来,拦住去路。
“干什么的?”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方脸大嘴的保安横刀立马,站在大门中间,问。
“我们是来找赵博涛的。”文语弱抢着回答。
这魁梧保安听李聪浩这话音不对,眉头一皱,瞪着两只圆眼睛,极力耐着性子问:“约好了?”
“废什么话?让我们进去。”文语弱不屑和这家伙废话,硬要往里闯。
“慢着。”魁梧保安胳膊一伸,拦住她,道,“就算你约过了,也要咱们进去报告一声,等着!”
“你……”文语弱心中气恼,想立即动手,打进去。
林靖雁拽住他,向他示意稍安勿躁。
李聪浩只是没有动,任由文语弱撒泼动手。
他觉得,林靖雁这般让他们进去报告,想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