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衣,原谅我昨天那么粗野。”李聪浩道歉,言语恳切,“你想想,昨天那赖向北摆下鸿门宴,还让你过去施展美人计,想阻止我离开。我明知你们有阴谋,却又无法戳破,无奈之下,只得那样对你,实在是因为恨那老赖奸诈!昨天我逼你媾和之后,心中便悔恨有加。”
“少在这里假惺惺。”赵圣衣啐道,“切,昨天今天一样,你我是两个阵营的人,对头,做了那事儿,恐怕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悔恨?少在这里蛊惑我。我可不是三岁孩童,任由你几句花言巧语,就会改变杀你的心!哼!你毁了我的处子之身,就算杀你一百回,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圣衣。”李聪浩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得更近,好像想用手上的温暖气息将她心中冻结的块垒全部融化。
赵圣衣认定了他现在在花言巧语,并不想听,只是身体受困,又没其他办法,只得将脸庞扭向一边,几欲不听。
李聪浩并不着急,依然缓缓表白:“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我说事后我悔恨,你肯定一时不会相信。就算你不信,我也要把我胸中情愫一吐为快。你国色天香,姿色动人,这江户没有几个女人能和你相比。你这么尘脱俗的女子,让人见了就心动不已,何况昨夜我又……要了你,才知道你娇美的身躯,温软的,实在让人难舍。还有,你虽然此时想来害我报仇,但我看到你,心都碎了。也只是刚才的一瞬间,我才明白,我心中难受,是因为我将你这么一个活泼可爱、天真快乐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满腹仇恨的女人。既然如此,我就想用我的一切补救!再此,我李聪浩表态,如果圣衣你肯捐弃前嫌,不觉得我辱没了你,我宁愿对你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妻子,一生一世对你好。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还请你三思!”
“我……”赵圣衣想立即回绝,但转过头来,看到李聪浩清澈认真的眼睛,心里不觉一颤。
李聪浩并不回避。
在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自从他第一次在皇家娱乐会所见到这个女人,李聪浩就动了心思,早晚要收了她。
现在虽然这道美味他尝过了,但终究也只是一次。
对于这么好的女人,如果真心实意跟了他,定会让他三月都不知道肉味。
虽然林靖雁为他铺垫,在韩如雪面前说,不过是让他施展美男计,假意靠近赵圣衣,以套取天残门的消息。
但在他的心里,可不是这两个女人的想法。
对于赵圣衣,他是真的动了心思。
故而,李聪浩这一翻话说下来,不但言语恳切,情真意切,眼睛里更是闪烁着真挚期待的眼神。
赵圣衣这么盯着他的眼睛,想看透她的内心。
这个女人外号“千手玉观音”,在赌场上施展千术不着痕迹,那可是远近闻名。
这样会骗人的女人,对于人的心里把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两只眼睛鹰隼般犀利。
她只要看一眼对方的眼睛,她就知道对方心里到底是真是假。
当然,即便如此,在透彻人心方面,她还要稍逊风骚,因为李聪浩不但知道真假,还知道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那赵圣衣和他四目相对,俄而之间,便被他内心的真诚打动。
赵圣衣不敢和他对望,双眼闪烁,低头不语。
“怎么样,圣衣,答应我吧。”李聪浩几乎在恳求,“虽然现在你的师傅和在帮着天残门和韩家做对,和警察做对,但你可别忘了,这注定是一次无望的对抗。天残门再厉害,难道最终还能斗得过国家机关吗?圣衣,我一看就知道,你虽然喜欢千术,但不过是在赌场上潇洒自如,寻个乐子罢了,私底下并不会害人,你的本性是善良的。你刚才也说了,天残门根本没有资格让你加入,可见,你根本看不起天残门,和天残门也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劝你的师傅远离天残门这种恶人汇聚的地方呢?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睁睁地看她一错再错,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吗?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你师父最终落入警察之手,被判个十年八年,在狱中了此残生吗?”
“你……你这是花言巧语……”很显然,赵圣衣这话说得已经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从她的心里话,李聪浩已经听出来,她在埋怨火凤:“师父,弟子早劝过你很多次了。你一个女人,何必非要跟着天残门那些坏蛋混?若是真的被逮到,那……那你该怎么办啊?”
李聪浩听了这些心里的话,越肯定他已经说到了她的心里,便加重了口气,几乎是在呵斥:“赵圣衣,你还口口声声说火凤是你的师傅,难道你就忍心这样看着你的师傅这么自毁下去吗?人生于天地之间,即便对社会无功,但也要守法自律,做到对他人无害。你师父显然在做错事,赖向北那个混蛋也在做错事,你心里良善,为什么不能坚持己见,坚持本心,而要屈从别人之命,别人之志,到头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圣衣,难道我说这些话是害你吗?”
终于,李聪浩以真情动其心,以大义明其理,说得赵圣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