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过去了,我去看看?”
“几千人清点起来”萧将离本想解释的,可看着随从焦急的脸,挥了挥手应他,“好吧,你且去看看进程。”
随从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刚走到帐门,萧将离也刚拿起茶杯。
“咻!”随从刚掀起门布,一把破空的利箭就穿破了他的喉咙,朝着萧将离射去。
萧将离掷出茶杯,将利箭击落,大喝道,“沙虎兄弟这是何意?”其余九名随从刀立刻出鞘,警戒地将萧将离护在中心。
萧将离推开身前战战兢兢地随从,挥着定国神戟去挑开门布,见黄雾中,沙虎和苍狼早已披挂上马,领着千余骑守在辕门。
萧将离横戟在后,一步一步向前去,无所畏惧。在离敌阵数丈处,大呼道,“沙虎兄弟,可否出来说话?”
沙虎自战阵中徐徐而出,挥刀指着萧将离,“狗贼,想用缓兵之计赚我兄弟。看我今日让你有来无回。”
“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萧将离话刚落,苍狼便是一箭射来,大喝道,“往北三十里那支精锐铁骑,你有何话说?”
萧将离皱起眉头,心中大喊不好,“定是老爷子得知我深入敌阵,率军来援。该死的,他们已成惊弓之鸟,功亏一篑啊!”
“给我杀!”沙虎挥舞着大刀,指挥着骑兵用铁蹄将萧将离踏成肉泥,一边对苍狼道,“老弟,你带着钱在烽火堡等我,哥哥先拦住他,定去与你汇合!”
苍狼应话而去。
几百铁骑奔袭向萧将离,狂风卷涌。
“保护大王!”九名执刀冲向前去,护住萧将离两翼。
那奔腾的战骑如汹涌的波涛,铁蹄仿似要踏碎大地般震耳欲聋。
萧将离嘴角微翘,跃起,挥动神戟掷出。神戟入地轰隆一声,为首十余骑立马殒身。
只见萧将离飞身而来,拔起神戟将为首惊恐未定的沙盗击落,夺了他的战马。
萧将离纵马左突右杀,如是风暴之眼,晃眼数刻钟,敌军已身死百余人,杀得沙盗军心惶惶。
萧将离亦渐渐力疲,强忍酸痛的手臂大呼道,“沙虎兄弟,本王竭诚而来,尔何故负我?”
见萧将离无敌神威,沙虎亦心颤,不应他的话,只指挥着部下用人海战术,定是要将萧将离给淹死。
萧将离的亲随十已去七,沙盗死伤百余,在中间都快堆成了肉山。神戟锋芒犹有三丈,所过之处,骨肉皆断碎。
神威所及,沙盗们策马徐走,彷徨不敢挫其锋芒。
“放下武器投降,本王一律过往不究。想一想你们的家人,想一想你们的未来,想一想你们想要的生活。只要不做贼,一切都可能回得去。”萧将离将神戟换到左手,指着为首那骑兵长,“现在回头,还有机会。如若执迷不悟,玉石俱焚!”
此话一出,众多沙盗开始犹豫,有的已经将铁枪丢下,大喊道,“大王,大王我投降,我是燕州的曾铁三,大王我投降!”
“还有我”
“我”
一时响应者成百上千。
沙虎策马疾驰,立马将一名降兵的头颅砍下,大喊道,“北面三十里处就有一支精骑正朝这里奔袭而来。铁蹄如到,吾等皆为齑粉。投降,就是等于死!”
“给我”沙虎挥舞长刀,突然一道金光闪过,竟是斩断了他的手臂,伴随而来撕心裂肺“啊!”的惨叫声。
金光落脚在熄灭的火盆上,芒金向萧将离深鞠一躬,“末将救驾来迟,万望大王恕罪。”气氛开始变得诡异,每个人都觉得喉咙阴寒,好似身后跟着一个人。
“咻咻咻!”,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利刃刷割血肉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沙盗捂着自己的脖子,无声狰狞地倒下去。
“大王,大王饶命啊,罪民已经投降了!”沙盗们惶恐地扑跪下去,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求饶。
断臂的沙虎站了起来,仰天大笑后,瞪着萧将离怒骂道,“我原以为,叱咤南朝武林的萧大王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没想到呸,是个阴险的狗贼,若我早些时候就动手,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剁成肉酱。”
寒空中射来一道火光!
下一秒,飞来的火麟剑封住了沙虎咽喉。他带着不甘和愤怒的眼神,渐渐地倒了下去。
萧将离回头看去,是目光中带着幽怨的萧心涵,“心涵,你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来,你就没办法回去找我了。”萧心涵换上了那身火红色的束身武袍,看起来很干练。
那些飘忽的黑影渐渐清晰,变成一个个身着夜行衣的杀手。沙盗们已死伤数百,苟活者趴跪在地不敢语,等待着萧将离的审判。
“你们都起来吧。”萧将离心有不忍,可他的话并没有给他们多少安慰,或愤懑,或害怕,头皆不敢抬,只是低声道,“大王饶命。”
当萧将离想要走过去扶起沙盗时,沙雾中现出一支精骑冲进辕门,当首那骑挥过一道刀影,将沙盗的头颅砍下,“大王乃国之门柱,怎可以千金之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