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到时候有你南山府好受的。”
“今天你可能会死在这里!”韩一守刀剑并用,姚剑秋与本初大师亦帮其左右掠阵。
“怕是你痴心妄想!”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乌骓战马与银雪洗雨枪同时出现,银光闪闪掠过,护队的几名影衣卫恰是死于枪下。雨承身后,更有三骑,庄雄平与天山双雄。
“雨承你!”韩一守咬牙恨道,月涟星瞳子前几夜与魔人一战内伤未愈,如今只余六层功力。雨承武艺谁人不知,怕是要吃了亏了。
“哼,韩子愈,这里没有别人。怕是你南山府今天不能全身而退了!”耍那些阴谋手段,雨承更愿意用刀剑拳脚来解决。
“你!”如今张道涵身死,南山府失之一臂,北武盟又有阎罗衙助力,“该死!”
“招!”雨承跃马而来,穿过南山府众人。简短的灰色武袍露出他粗壮的臂肌,这一枪刺来,冲击力使得韩一守刀剑合挡以连退一丈余,身形不稳。本初大师抵住高胜衣的长枪,而姚剑秋抽身去挡住庄雄平,一张而来,将庄雄平击落马下,“老庄,别来无恙啊!”
庄雄平手持沉重大斧,翻身落地,回身大斧横扫而去。姚剑秋硬以内力撼之,又是一掌拍去,将他击退几步。
“这该死的姚剑秋有几分本事啊!”庄雄平擦去嘴角的血迹,大斧挥起,“朔风扫叶”,漫天飞尘,气势磅礴。
雪一刀凌厉非常,风雪狂刀霸道无匹。月涟星瞳子功力大减,只能已三光殿诡异的阵法勉强挡之。青衣指挥着几十名影衣卫和端木炎正要去阻击风无心诸人,“想走!”雨承对战韩一守只余,竟是回身策马一枪刺中青衣的小腿,“啊!”应声倒地,端木炎一记手刀劈来,挡下再次刺来的枪锋。
雨承对端木炎轻蔑一笑,“丧家犬!”银雪洗雨枪挥舞扫来,端木炎吹气挡之,还是被枪劲震出了内伤。
“走!”韩一守无奈,只得唤众人回来自己集合到自己身边,明魄剑沉魂刀光辉相映,刀芒剑气冲天而去,形成太极气罩。
刀剑离手相互交于空中,韩一守打出九个手印,口中默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道家九字真言浮于太极之侧,雨承众人突破不了这层至刚至柔的气罩,“何等邪术?”
“刀剑门祖师林天的双影刀剑璧,可挡天下至利,可破天下至坚!”高胜衣咬牙说道,霎那之间,刀剑璧成,南山府众人以璧为据,退入河南府。
“该死的!这也能让他走?”高胜衣怕被气罩所伤,不敢追击,咬牙恨道,“这个狗东西不能跟他讲道义,直接杀了他倒罢。当初邪刃还真是纵虎为患……该死的,《武经总要》还在他身上呢!”
雨承倒是不怎介意,轻声笑道,“这个韩子愈要是没几分阴谋手段,能走到今天?据细作得报,唐飞被他那老爹紫衣救走了。兄弟相残,叔侄相杀,有戏看了。”他安抚着有点暴躁的乌骓马,然后与众人缓缓离开了。
高胜衣看着远处树林的大火已经熄灭,还铺满了一层冰霜,长叹一声,“本以为这江湖游侠,不过蝼蚁小辈。可是谁知,江湖之中卧虎藏龙,庙堂之上不得知。”
“到现在我才知道,武林是武林,朝廷是朝廷……”
风飞雪白衣飘飘于空中,右手掌心上浮动着一把冰雪凝成的剑。高大的魔人仰头看着他,几次长啸,“吼!”魔人身上剑伤累累,心中早有畏惧。
风飞雪冷冷地看着他,“这个魔刀诀真是邪乎,竟能惑人心智……这个司寒锦竟是修炼出了‘九转魔遁’,嗜杀成性!”
“饮风醉月!”冰雪之剑化成雨点打来,敲打在魔人的肌体上,“吼!”魔人手中无刀,只是抱头逃窜,反击不得。
“啊!该死的东西。”司寒锦因受疼恢复了一点理智,可好似有一种力量在指引着他往西方跑去,“我定是要夺得一把趁手的兵器。”
“杀,与不杀?”风飞雪心中踌躇,可再运气之时,竟有一丝头疼,“这九转魔遁果真是邪功,上次萧洪明一剑使得邪气侵入我的心脉,至今尚未痊愈。”
一声叹息罢,风飞雪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夕阳之下。
城南南山府,韩一守前脚刚踏入大门的门槛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众人急忙扶住他,“执法者大人。”
“无恙!”韩一守叹了一声,“这雨承的枪法越加阳刚霸道,罢了,反正《武经总要》也已经到手了。”
月涟走到韩一守身边,拿出一颗丹药予他。韩一守吞噬后,缓解了一些伤痛,他站稳身子,只听月涟作揖说道,“执法者大人放心,此次我东阳殿下正与我和光殿百余弟子以正赶往中原而来,到时候管他什么武林盟主,阎罗衙,皆不在话下。”
“静候佳音。”
奔波的车马上,云子傲坐在车辕上,用一块绢布擦拭着覆云刀上残留的血迹。
车内的云曦恍恍惚惚才醒来,此时的她正睡卧在风无心的腿上。而她的身侧,南宫映雪正痴痴地望着车窗外极速走过的夜景。刚刚她才记得大夫给自己上了药,他们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