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突袭金雁洞的澹台镜。只听游长红怒骂道,“老淫贼,今日你必死于此地。”
呼延残刀的刀早已向端木炎招呼,吃了“龙象九重”的亏,不再妄进。
韩一守咬牙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雨承,手按住刀柄,目光移向阵中的风无心,寻思着,“该死的雨承,若他不败,我定拿不到《武经总要》。”
“毒龙教犯我中原,盟主当举人字令,率我天下英雄,驱除鞑虏,一雪前耻!而不是包庇天罪子弟,阻我为国除害。”韩一守的话没能说服雨承,他的银雪枪已经光华泛起,“韩子愈,可别笑死我了,假借公干之名,行多少作奸犯科之事?武林大会,你我两派相争之地……刀剑无眼,生死不计,看枪!”
雨承“招”的一声,一枪刺去。面对那寒枪,韩一守头皮发麻,慌而闪躲,枪劲击碎他的座椅。
午时日未昳,太地无情的炙烤着大地,鲜血渐渐变黑被蒸发,这佛门少林之地,俨然成了血海屠场。那一股股浓浓的味道,在某些人觉得,却是最美味的午餐。
韩一守的刀剑出鞘,发出清脆的声响,似有一股强劲的力量流遍他的全身,“这就是刀剑门的明魄和沉魂,刀剑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进我的身体!”
雨承的目光已经锁住了韩一守的心口,他蹬马跃起,银雪枪如流星袭去。韩一守慌忙以刀剑合并挡之,枪光刀刃上诡异的光芒中消散,枪劲之猛将他逼退十数步。
韩一守气喘吁吁地拄刀而立,心中大骇,“没曾想雨承的武艺如此了得,一枪之力让我狼狈至此!”
雨承惊讶这文弱之人能挡住他的攻势,“此人内力根基肤浅,凭何挡我全力一击?”随之他将目光投在刀剑之上诡异的光芒,“这到底是何妖器?”
红衣和黄衣护在韩一守左右,可不敌北武盟的天山双雄。
贺文凭一把刀刃细长的柳叶刀,划出一道雪白的月牙刀气。黄衣以刀挡下,可那刀气散发出极寒之力,冻伤筋脉。黄衣冷颤不能战,唯有败退,“这就是天山雪一刀,仅有一式,寒栗无比!”
贺武更甚其利,一把春秋大刀卷起一浪浪风雪大潮,气势巍峨,震伤红衣的五脏六腑。他不堪其苦,唯有退回本阵,“这风雪狂刀着实厉害!”
雨承大喝一声,银雪洗雨枪穿破诡异的光芒,划破韩一守的腰部。剧烈的疼痛让韩一守难以忍受,只听他大呼道,“邪刃何在,快来助我!”
话落不过一秒,“鬼影袭!”,不见人影,只见一把黑龙纹菊刀破开虚空,朝着雨承刺来。雨承急忙横枪上挡,挡住刀影。
一会儿,人影的轮廓在渐渐清晰。
雨承看着邪刃咧嘴一笑,“你们俩,一起上!”
邪刃厌恶韩一守,可奈何是上头下的命令——他们只是执行任务,而无权质疑。他的手抚过黑龙纹菊刀的刀刃,对着雨承笑道,“邪刃多年不识江湖,唯今,且看中原武林盟主的手段!”
此时,红白两道人影截住了贺文贺武两人。邪刃既然出手了,雪鹰和赤练自然也不会落下。
“哟哟哟,这拿大刀的男人过于壮实,小娘子我可不喜欢。倒是这文绉绉的小刀客,长得有点意思。”赤练挥舞着银环直取贺文。雪鹰默言,将几只白羽射向躁动的贺武,“莫要躁进,”
“鬼影舞!”雨承的长枪透过邪刃身体时,发现这只是他闪过时留下的一道残影。雨承只觉身后一冷,“鬼影斩”,大黑刀朝他身后劈来,急忙举枪格挡,刀风直下,划破了他的锦袍。
韩一守不敢懈怠,刀光剑影接踵而来。雨承急急后腿上踹踢开黑刀,转身一个回马枪,顶住沉魂的刀尖。
“这就是影衣卫号称百步伤人,十步必杀的‘鬼影绝杀术’!”雨承对着邪刃冷冷一哼,“不够如此!”
倏然之间,雨承身影变幻重重,长枪化作三十六条龙影袭来。邪刃施展鬼影舞闪避,可奈何枪影千百,闪躲不得,负伤隐去。
韩一守无招可施,被这磅礴的枪力震出内伤。
“一文一武,天下双雄。果然名不虚传。”赤练的长鞭虽割破了贺文的儒服,可筋脉被雪一刀寒气所侵,渐渐使不上力,反受制于敌。贺武的风雪狂刀卷起的阵阵风雪,雪鹰轻功了得,却近他不得,伤他不得,倒是被那磅礴的刀势震伤心脉。
两人谙熟袭杀之术,在正午烈阳下出手,实力要减上三分。
韩一守溢出的血咽了回去,偷食一颗丹药治疗内伤,“这雨承武艺实在了得,看来是低估他了!”
韩一守的狼狈令雨承欢欣不已,寒枪直指韩一守脸面,“怎么?就这点本事还敢与我一敌?人字令在我的手上,你以为洪武会真能制约我?”
“是吗?”韩一守阴险一笑,用眼神示意雨承往后看。雨承犹豫地回首,发现一断臂少年正攻击雨萱的车驾。
司寒锦落站于车辕之上,一掌拍向车内的雨萱。沈水灵忽然扑向雨萱,“混元护体”,内力成吹球将雨萱裹住,挡下这一掌,“萱儿别怕,有沈娘在!”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