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两位弟弟冒犯了,做姐姐的代他们陪个不是!”
“老大,你个小姑娘什么时候成了我们的姐姐了?胸脯上的肉都没我们多,怎么说话这么不害臊。”乐土虽是脾气火爆,对涯火倒是恭敬。
“他们,他们坏了有间客栈的规矩……”那酒客有点抖索,指着出手的乐土对铁囚说道。
“聒噪。”腐木早已不耐烦,挥起手中流星锤便砸向那名酒客。
“哼。”铁囚不再客气,左掌为冰,右掌为火,盘成太极气璧,挡下腐木的流星锤。腐木有点醉酒,被这可怕的冰火之力逼退,一个踉跄坐到地上。但那流星锤大开大合,震伤了那名酒客。
当涯火看到那名酒客嘴角溢出鲜血,她就知道势再难回了。
四周火药味十足,气氛变得凝重严肃。就连在柜台低头算账的张老头身上都透出一股可怕的杀气。
红绫纱衣飞舞,玉生烟就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睥睨着她们。她看了一眼受伤的酒客,对着阿喜轻声一句,“阿喜,带那名客官下去疗伤。”
跌倒的腐木滚爬而起,对着铁囚大吼道,“啊,老子跟你们拼了!”
“来者是客。几位客官何必扰了人家的酒兴,坏我有间客栈的名声!”玉生烟微笑的言语间渗出令人胆寒的杀气,令腐木不敢再进半步。
“是,是他先出言不逊的!”乐土因这杀气退去了一半的醉意。涯火心中不由大惊,平日里目中无人的两人都对玉生烟起了敬畏,“这女人,很可怕!”
“那你们打伤了那名客官,是不是该给人家道个歉啊?”玉生烟想要和平的结束,可乐土似乎不买账,誓要保住男人的尊严,“不,不可能。我从来没有给人家道过歉。”
“不会?不会就学嘛!”玉生烟轻盈跃起,飞身而来。细长的红绫在她身后飘舞,若是神女下凡。
腐木见飞烟飘忽而来,随手丢出流星锤。可谁知玉生烟右手袖中射出一道红绫将流星锤弹飞。左手化掌,吹一道阴寒冰冷的掌风,令三人手脚生冷,提不起内力。
“是逍遥派的‘九重寒冰’掌力。”涯火将乐土推开,抽出火麟剑。剑刃上火光粼粼,那灼热剑风将玄冰之力驱散,“快走!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老大你先走。”乐土抽出雁翎刀,却被铁囚拦在身前。铁囚轻轻一笑,双掌再起。乐土酒劲未退,被铁囚打得踉跄后退,巨大的身体跌跌撞撞。
玉生烟右手化掌刀,一阵阵灼热的刀风劈向涯火。
“这次换成了‘无极天火’掌力。”涯火挥起火麟剑,一道火莲剑气自剑刃迸发,与玉生烟掌刀发出的火焰刀气相互抵散。
玉生烟一个后翻身,落在中央台的琴前,赞叹道,“不错,《北佛剑经》中的‘夜照春江’剑法。”她盘腿坐在琴前,轻抚琴筝,音波化作一道道冰寒凌厉的剑气冲向涯火。
涯火勉强抗住几波剑气,看着一旁的乐土与腐木已被铁囚打得找不着北了。
“燃灯剑气”,涯火转起手中剑,剑气化作一枚枚金黄色的梵文织成气墙,挡在玉生烟的音波剑。
涯火飞身一剑逼开铁囚,对两人喝道,“快走。”
“呵,想走?”玉生烟淡然一笑,纤指忽然急行于琴弦之间,竟是“饮风醉月”剑法。绕梁琴音忽如水般柔和,蔚蓝色的光芒充斥整个有间客栈。
瞬息之间,剑气梵墙破碎。
当涯火感受到那可怕的剑意时已经来不及了,千万道月光如流星穿过她的身体。玉生烟可怕的内劲之力让涯火重伤半跪,吐出一口鲜血。
“老大!”乐土见涯火受伤,醉意已然全退,他用硕大的身躯挡在涯火面前,“老板娘,你要杀的话杀我,不要伤害我们老大。”
“没想到这死胖子还挺有义气的!”铁囚走向琴台,对着玉生烟轻声调侃道。
涯火慢慢用剑支起身体,缓缓站了起来,“哼,萧老爷子早说了喝酒会误事,你们还不听劝?”
“老大,我带你走。”腐木刚想要抱起涯火。谁知涯火拍掉他的手,怒骂道,“混帐东西滚开,少占我便宜!”随之她苦笑一声道,“罢了,如今你我三人也算生死与共了。”
乐土对玉生烟说道,“老板娘,事情是我乐土造成的,人是腐木伤的。你要杀便杀我两,放我们老大走。”
面色难看的腐木咬出一句话来,“算是我们求你了。”
玉生烟发现涯火的嘴角有一丝欣慰的微笑。此时阿喜过来跟玉生烟耳语了几句。
玉生烟叹笑一声道,“那位受伤的客官愿意原谅你们。念你们只是酒醉无心,这件事就这么罢了。”她向张老头一个眼神示意。
“哎呀,又得我老头来善后。”张老头委屈地摆了摆手。乐土都没看清张老头是如何突然出现在涯火的身边。常年练剑让涯火的掌心略施粗糙,老头为他把了把脉,让阿喜拿了几帖药给她,随后督促道,“唉,小姑娘你还年轻,可别过于痴迷于武艺,小心这小身板生不出娃娃来。”
张老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