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辰洋!”一声大吼将正睡得无比香甜的青年惊醒。他直坐起来,揉了揉因熬夜而通红的眼睛。受到阳光刺激的眼睛眯着,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叶队,我。。。”来的人是X市刑警队的队长,整个警局上下唯一一个雌性动物,也是X市所有犯罪团伙谈而色变的“母老虎”。其实她本人长得还挺不错的,至少辰洋是这么想的,但她火爆的脾气,,,就不敢恭维了。“辰洋,你又在局里睡觉,这是第几次了啊?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你倒好,三天两头睡觉,你把警局当什么了?你家吗?想睡回家睡去!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值得省局推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遵守队里的规矩,我就上报省局给你调回原籍,继续做你的小片警去!”“诶,叶队,我。。”辰洋刚从叶队一通炮火中清醒过来,刚想说什么,却看见这位风风火火的“母老虎”已经走了。苦笑着低下头,神思却飘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辰洋还是一个小片警,当时他所在的地区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一家三口,而且死状极为凄惨。均是
被撕开了胸膛,心脏被扔在尸体旁,鲜血染红了地面。当时在场的民警都是一阵呕吐,辰洋稍微好点,但也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后来法医的鉴定报告是胸膛被活活撕裂,挖出心脏,但是不论伤口和心脏都没有任何残留物。这件事在当时影响极大,坊间传言说是有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狂干的,甚至后来还有人传言说是鬼怪作祟,一传十,十传百,连当地政府都被惊动。辰洋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以警察身份之便暗中调查此事,后来在集市偶然遇到一个摆摊算命的江湖术士,就是人们在街头常见的那种,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一般寻常的摊位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而这个摊位却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小伙子。不过发生的和电视桥段并无太大分别,小伙子一把拉住辰洋,大惊失色的说“这位小哥,我观你面色黑气环绕,定是近期被邪魅缠身,不行,我来给你驱邪!”辰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伙子拉走,走到一半,辰洋挣开了小伙子,对他说“我是警察,你公然宣扬封建迷信,我要带你回去审讯!”小伙子一脸惊奇的看着辰洋,上前摸了摸辰洋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这也没发烧啊,怎么是个疯子。”小伙子一边摇头叹息一边离去,辰洋见此人竟然不理会他,顿时急了,大声叫着“站住!我今天一定要将你带回警局!”说着就追赶小伙子,却怎么也追不上,明明看着很近,可就是抓不到。最后辰洋气喘吁吁的停下了,颓然的看着小伙子的背影,嘴里仍念叨着“可恶,下次我一定要抓到你。”当他回到警局,看到整个警局都弥漫着一股烦躁的氛围,他不由得一愣,问到这是怎么了。有人告诉他说是这次案件影响甚大,省局已经交代必须尽快侦破此案,可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场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根本无从查起。辰洋听完也是一阵苦恼,他暗中走访调查也是毫无线索。下班后,他边走边想,依旧是毫无头绪。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无意中走到了案发地点,突然他听到小区中几个老人的议论。“唉,又死了,这都是第三次了。”他顿时来了精神,急忙凑上前去,仔细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通过几个老人的话,辰洋渐渐了解了那么一些东西。但就是这些东西,让他毛骨悚然,不可置信。
“辰洋?辰洋?”一个清脆的女声将正陷入回忆的辰洋惊醒。“啊?”辰洋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你啊,怎么了?”说话的人是辰洋的女友-邢梦,一个研究生,专门研究尸体的,法医。辰洋总觉得一个女生做法医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是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找到了这样一个女生,偏偏这个女生还是她女友!这让辰洋觉得这个世界无比奇妙。当然相比他三年前的那件事,他觉得这一切都可以理解了。“喂喂喂,跟我说话还走神!”一句话将辰洋拉回了现实。辰洋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邢梦“怎么了吗?”邢梦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辰洋“都已经下班很久了,你还要在这里发呆到什么时候。”辰洋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下班半小时了。“好吧,你今天没有课吗?”“今天是周五,明天就休息了诶,还上什么课,明天陪我去买衣服!”“啊?!!”“你不愿意?!!”“没有没有,走吧,我们先回家。”辰洋顿时脸色发苦,陪女友逛街,对大多数男人来说似乎都是一个噩梦。它并不仅仅代表着钱包要空,更代表着男人的腰力,臂力是否足够。对于一个曾经只是小片警的辰洋来说它比刑警队的训练都要恐怖!
言归正传,三年前辰洋从几位老人口中了解到的。那个屋子是第三次死人了,入住的人均是同样的死法,且三次都是一家三口!据说回家路经这户人家的住户还看到窗户隐隐闪过一个人影,但是看不真切。这让辰洋激动万分。于是他采取蹲点策略,但遗憾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场景。直到有一天。
辰洋接着在案发地点附近游荡,好巧不巧的又碰到了那个摆摊算命的小伙子。那个小伙子看到他又是叹息着摇了摇头。弄得辰洋莫名其妙,上前抓住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