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世林的弟弟,看在这一点你可以不死,只是活罪却难逃!”九夜话音落,白彝林双耳一阵剧痛,一双耳朵带着血滚落在地上,“拿着你的耳朵去你哥哥房前磕头,每磕一下头高喊一声顺主者昌逆主者亡,磕到一千次这次的事情就算是过了。”
“奴才知道,奴才吃到!”巨大的恐惧压在白彝林的心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隔空割了他的耳朵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世林被弟弟惊醒之后,听他声泪俱下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诉了一遍之后,脸色惨白,连梳洗都没有,迅速的前往安置九夜的别院,只是推开门才知道人已经离开,留下的只有书信一封!
“过往之事,我皆不追究,只是九夜字典之中容不下背叛二字,还望白舵主周知!”
白世林捏着信百感交集,凌家堡果真有救了,千年来家族的守护也是值得的!
“主子,前方有人拦路,您坐稳了。”快马加鞭的朝着天虞王都前行,一路无阻无拦,直到下午时分。
“马车里的可是雪狼的新主?”外边的人中气十足的喊道,“在下洛邑,天虞太子府上侍卫统领,太子爷在百里外的客栈内设了宴酒,请阁下过去一聚!”
“我家公子有急事,多谢太子的美意,下次定登门拜访。”薛良打着马虎眼到。
九夜微微的弯起嘴角,独孤夜锦还是个受虐体质的,她不找他麻烦,他倒是自己找上来了,“芷秋你把铜镜拿来给我。”
“哦!”芷秋一愣忙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铜镜递给九夜。
“你瞧着我和凌九夜有几分相似?”九夜打量着镜中那个一脸淡薄的白面美男子道。
“本来就是一个人,有什么好对比的?”芷秋撅起嘴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儿,眉头缓缓皱起,“咦,不对!现在这样的小姐眉宇之间没有半点女子的阴柔之气,反倒是多了好些的阳刚之气,如果不是芷秋和小姐您朝夕相对定会觉得完全是两个人,只是……”
“只是看起来病病歪歪的是吧?”九夜带着玩味的笑容将铜镜还给芷秋,绝顶聪明的太子爷,我倒要看看你这只狐狸是有多狡猾。能不能将我的计谋给撕破?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酒席已经备好,贵人跟我们走一趟就行。”洛邑的声音陡然拔高,那意思就是,今儿你们去也得去,不去那爷就请你们去。
“你……”薛良见对方如此挑衅立马就有些窝火,凌家堡的人哪里会在外边受别人的气?
“薛护卫,既然太子爷盛情邀请,我们的事情就暂且缓一缓吧。”九夜在薛良即将发作之际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主子!”薛良一听,脸色立马进了马车。
“那就请吧。”洛邑的声音多少有几分嘲讽,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太子爷身边的高手出动了一半,本以为请他过去免不了一场恶战,没想到就这么一吓唬就乖乖就范了。
“太子夜亲自出来,高手必定多之又多,你们几个再怎么强也不能以一敌百啊。”九夜见薛良脸色苍白便解释道。
“可是主子的身份……这一过去万一被发现那么咱们就是凶多吉少啊。”薛良叹道。
“凶多吉少的是谁还不一定呢!”九夜淡淡的一笑,“你是晨舵主身边的近卫,一会儿还是照例将面具戴上,以免被人认出,不然咱们就没得玩了。”
“恩?哦!”薛良一愣,完全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难道是因为雪狼?
不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今天是个艳阳天,九夜看了一眼太阳,这样的时候真不合适杀人。
“主子您小心!”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九夜扶到轮椅上,洛邑又是一个诧异,尽是个白面书生,还是个跛了脚的病秧子?自己是不是接错人了?
“洛统领这般看着在下做什么?难道我们认识?”九夜勾起嘴角问。
“在下失礼了。”洛邑立马回过神来,因为客栈实在是不大,夜锦的侍卫是占了大半,于是乎九夜只带了薛良一人入内。
楼梯处没有伺候过九夜上楼的薛良立马就傻了眼,洛邑于是鄙夷的一笑,正要询问需要帮助与否,九夜的轮椅居然就这么自己漂浮着沿着楼梯往二楼而去。
“统领倒是领路啊。”薛良冷哼一声。
“这边请。”随着就也几人陆陆续续的上楼,夜锦站在观景台数,一黑黑袍浑身的刺骨阴寒和这炎炎日头格格不入。
南宫的信里说了是个跛子,没想到这人连跛子都不如,到底有何种能耐?
“太子爷,人已经到外边了。”
“知道了!”夜锦转身入内,屋子里已经备好了丰盛的酒菜和几个标志的婀娜女子。
“太子爷啊,您说的客人怎么还不来啊,人家的肚子都要饿扁了嘛!”衣着清凉的粉衣女子扭着娇好的身段软趴趴的如若无骨一般的贴在了夜锦的身上。
“小美人饿了?乖,客人立马就到。”他邪肆的一笑,那边的洛邑便将门推开了来,九夜抬眼不冷不热的看着这传闻中的邪王太子夜,果然是长得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