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周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趁着高岳等人目前还不敢主动出击,柴延屏的部队还在绕道南下的途中,他们可以先拍一个部队埋伏在必经之路上,给他来个出其不意,一举歼灭掉柴延屏和他的人马。李弼对于这个计划很赞成,但是对于派谁去伏击还没有定下来。韩兆武自告奋勇的说道:“主公,这件事情,肯定是我去啊,因为我对汉中地区太熟悉了,地理环境人际关系我很有先天优势的。”
王文德之前拿下上庸信心大增,此刻也不愿意落于人后,当即也高兴地说道:“主公,这次末将愿领兵出征。”李弼对于他们两个的积极也没有想到,只是有点尴尬的看着刘文周不知道该怎么办?刘文周也是一脸的无奈,韩兆武此时很不高兴的起来说道:“王将军,虽然你确实有几分本事,也立下了一点功劳,但是为人处世不要贪功,给别人一些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条后路,何必这样贪心呢?”
王文德有点意外韩兆武会这样说,他也有点不高兴,说道:“韩将军,你话不能这样说,谁有本事谁上阵,这时最公道合理的办法,你说你要去那你拿出实力来战胜我,我输了心服口服让出位子给你。”韩兆武听他说话这么硬气,心里也不爽道:“放屁,我堂堂汉中王要你来让位子?你真以为前两次的雕虫小技是你的本事?你不过是走运罢了。这次遇到的可不是一般的二百五能相提并论的。”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种随时可能拔刀子的意思,李弼一看情况要失去控制了,立刻大声说道:“两位将军?两位将军!请冷静下来听我一言。”两人这才悻悻的扭头互不理睬。刘文周看着李弼想听他怎么说,李弼沉吟了一下说道:“两位将军刚才所说的,老夫想了一下,觉得你们都是勇气可嘉,两军阵前奋勇争先,觉得让你们哪一个留下都是一种不公平的表现。我这样想的,干脆让你们两个一起去,但是总要有个先后顺序,让王文德王将军先出阵,要是王将军失败了打不过柴延屏,韩将军再去,这样如何?”
刘文周心说这是什么办法啊?偷袭敌人还能来接连两次的?可是鉴于目前的情况他又不敢开口说这样安排不行,两个人也是气鼓鼓的,不过李弼的话说出来以后王文德立马喜笑颜开,到时韩兆武脸上很难看,李弼护犊子护的太明显了,难免让他觉得生气,韩兆武冷哼一声道:“大将军要是这样安排的话,那末将就不用去了。”
李弼也很无奈的说道:“那么依着韩将军你该怎么安排呢?”韩兆武有点生气的说道:“我想怎么安排现在看来没有什么用了,如今大将军您是这样安排的,我自然是认同,只是埋伏偷袭这种事情来不了第二次,索性我韩某人这大方一点,就不跟王将军争功了,让他独自带人去吧。”
韩兆武这样说使得原本很紧张的气氛变得缓和了一点,王文德大喜道:“主公,既然韩将军如此深明大义,那卑职这就下去准备起来。”李弼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还想跟韩兆武安慰几句,可是人家早就心里哇凉哇凉的,此刻也没心情听他比比,也是拱手施礼道:“营中还有其他事物,这里没什么事的话,末将也暂且告退了。”李弼还没回答,韩兆武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王文德见他走了也拱手施礼,离开大帐下去准备。刘文周摇摇头道:“主公,这个韩兆武目中无人也太狂妄自大了。”李弼摇摇头道:“唉,我能理解,这个事情不怪他,不过你要盯紧此人,我怕他有二心,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切不可对他大意了,以免后悔莫及。”刘文周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咱们为何不把他除掉了事?”李弼摇摇头道:“汉中的部队历来都是他的心腹,把他除掉我们无法掌控汉中了。”
刘文周有点担心的说道:“那咱们这样不是等于在养虎为患吗?实在有点危险。”李弼叹了口气道:“我也想把他除去,可是目前还真不行,成都新附,表面上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据我所知有些人却是暗潮涌动蝇营狗苟打主意。汉中此刻要是出事了,咱们势必就首尾难顾反而不妙。现在有韩兆武统领汉中虽然他并非真心投靠,但是总胜过与我们作对,等到成都的那些人被我们彻底怀柔,真心投靠以后在收拾韩兆武就手到擒来了。”刘文周这才点点头赞同李弼的高瞻远瞩。
王文德回去召集人马即可就出发东进去埋伏起来,打算在旬阳一带伏击柴延屏。韩兆武气鼓鼓的回到军中,两个部将韩林、韩霸以及狗头军师韩宗兴围上来,李彪问道:“大王怎么脸色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吗?”韩兆武气哼哼的骂道:“他娘的李弼那个老贼,也太不拿本王放在眼里了。”于是就把他和王文德争功、李弼护犊子的事情一说,韩林、韩霸两人一听就要带人去跟王文德厮杀。
韩宗兴立刻阻止他们两人,劝慰道:“大王,这个时候咱们切不可落人话柄,小的倒是有个计策可以让大王好好的出口气,让王文德无功而返。”韩兆武立刻来了兴趣,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你和办法可以帮我出气?”韩宗兴一脸奸笑道:“此事简单,大王您只要派两个心腹提前一步赶到王文德之前,暗中告知柴延屏有埋伏的事情,王文德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成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