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柱与刘总管对望了一下,两人脸上均有土色,也都在后悔没有早些把家小隐姓埋名移到乡下之地藏起来。”
凌翎七拿起了一颗避尘珠笑道:“在下就取这一颗吧,以后出门时可以少洗一些衣服,呵呵,这个不错,有些用场。至于其它的道长你就全部收下吧。”
无涯子道长不肯全收,坚持要与凌翎七平分,凌翎七无奈只得又取了二颗珠儿,这才算完。接下来凌翎七与老道聊起了关于元婴之事,此事凌翎七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好机会向老道探讨,今天正好可以谈谈了。
“说实话,古籍之中不乏介绍,可实际上能够练成者没有几个人,成道的方法路径好像很多,有肉身的,有灵魂化去的,有元婴化去的,种类繁多不胜枚举……”无涯子道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问道:“凌公子可是元婴已成?”
“是呀,可是也不知如何使用,只用过一次元神出窍后一会儿行驶了上百里路到了另一处地方……可是回来之时却又显得异常费力,差点儿归不了肉体……”说起上次元婴在济王府花园的事,凌翎七还是有一些担心,万一要是回不了肉身的话,那他不是又是死了吗?
“凌公子现在可是属于地仙之流了,在冷龙潭畔练功时,贫道从公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之中隐隐闻到一丝淡淡的檀香之味……此仍天下奇事,也不知凌公子有了什么样的机遇才练成的,或许前世是一位大罗金仙吧……”
凌翎七不想听这些话,原想是要从老道口中多了解一些有关于元婴的问题的,哪知无涯子道长自身的功力比凌翎七差远太远了,虽然懂很多道家的理论,但没有实际经验,如何能够对他详述呢,所以凌翎七东问西问地还是没有了解到对自己实质上有用的东西,看来以后还是得要靠自己慢慢地摸索了。
刘总管带着二万先锋队由水陆二路齐头并发向湖州杀回,济王则领着中军在后面徐徐跟进。那济王的叛军接连打下了几个城池,士气也是十足,虽说在安庆受到了一些挫折,但并不影响到他们的士气,总认为官军不堪一击,他们拿下其它几个城池也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所以现在理所当然地把王守仁的兵马当成了一样的好吃了。
月黑风高,贼军们打着火把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走到了湖州东面的黄家渡附近正好遇上了王守仁的先锋部队,二下里一见面二话没说便乱打了起来。
天黑看不清楚各自的情况,一阵乱砍乱杀,王守仁的先锋将官因为受王守仁密令,要引蛇入洞,只准败不许胜,所以杀了一通后,马上呜金收兵向湖州方向溃逃。那刘总管顿时开心得抓狂,怎么着也想不到这王守仁的官军如此地不顶用,才三两下便丢盔弃甲了。吹着号鼓一直追出了五里地才歇下。
前方的消息马上就传到了济王的耳中,济王开心地笑道:“朕早就说过了,这王守仁临时募集的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吧,果然不出朕的所料呢。传朕的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
孟德柱悄悄地摇了下头,没有回答,到了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反正最后的结局是一样的,他的命早已经算好了。
刘总管的先锋队伍因为剩胜追击,把整个部队拉长了,拉散了,再加上济王后面的中军也得到了济王的命令要加速前进,所以一下子把原来整齐的队伍给分散了。
王守仁那逃跑的先锋队忽然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反身向刘总管杀了回来,另外二支早已埋伏在附近的精兵也一下子从左右两侧面杀了过来,一下子便把济王的队伍给截成了二断,形成了一个分割包围圈,杀声四起,鼓声不绝,王守仁的这几支埋兵都是长年在江西平乱的精兵,作战经验老到,都是些名附其实的老兵油子了,而济王的兵丁则是些没有多少作战经验的兵士,而且还是刚刚打过胜仗的骄兵,所以必败无疑。
济王到了这时才发觉上当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带着那后队兵马向后面撤退,在八字脑地方集合休整,不过已是损兵折将不知其数了。济王退到了船队中,那船队也刚刚被杀退回来的,两下里一合并,算了一下已经失去了约三万人马了,济王气得手指发抖,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第二天,还没有等到济王喘口气过来,王守仁的水陆联军又杀了过来,济王不敌又继续往后退到了苏州,济王下令让所有的船队把船联结起来准备抵抗王守仁的船队进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