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宇说罢,在他旁边的三弟子陆小风站起身来,道:“二师兄此言不差,但他鬼见愁指名道姓要和师傅单打独斗,我等武功低微,要想和他相斗,恐怕难有胜算。何况他鬼见愁对我们定然未瞧在眼里,在他眼里,师父才值得与他一斗,我们该想想怎么引得他和我们相斗。到时只要他敢和我们相斗,我们众师兄弟便和他来个车轮战,将他的内力消耗散尽!到时就不怕他了!”
三弟子陆小风说罢,林天龙脸上微微一笑,在他眼里,陆小风是众弟子中最为心细的,遇事沉着冷静,常能抓住事情的本质,他此刻听到陆小风如此分析,对他甚为喜欢。
陆小风说罢,在他身旁坐着的四弟子花满天,站起身来,只见他身材庞大,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倍。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凛然杀气,道:“三位师兄,师弟有个想法,他鬼见愁从未见过师父,我们待会便假称是师父,一人和他斗一次。当然在和他比武之前,也无需说话,见他就斗,待斗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换另一人,也假称是师父,反正他从未见过师父,待会便让他晕头转向,辨不清是真是假,倘若将他激怒了,那便再好不过了。师父,你说怎样?”
林天龙捻了捻胡须,道:“满天,你此法便是置为师声明于不顾,倘若鬼见愁今日在九华山逃脱,日后在江湖上,为师可还有立足之地?但满天的方法确实不错,到时候你们不可假称是为师,你们便车轮战,让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到时为师再收渔翁之利。我们也不用顾忌什么江湖大义,对付此等恶人,这便是最好的方法!”
陆小风道:“师父说的对。但如今师弟他们还未归来,难道他们已经遭遇不测?鬼见愁在半路之上就将师弟他们杀害了?”
马明宇白了他一眼,道:“三师弟说的哪里话?师弟他们奉师父之命,下山探查鬼见愁的下落。倘若被鬼见愁发现了,又或是鬼见愁杀害了他们,那么鬼见愁现在便早已到来了,为何偏偏不来?”
花满天道:“二师兄此话虽有道理,但鬼见愁狡猾无比,说不定在玩什么花招,他将朱师弟四人杀害,故意引我们分心,他便可以乘虚而入,这可能便是他歹毒的计策。我们可要小心了!”
林逸尘道:“不管师弟他们四人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做好充实的准备,以迎接鬼见愁的到来。倘若师弟他们真有不测,也是人生一劫。我们只要杀了鬼见愁,便可为死去的江湖同道和师弟他们一起报仇!”
林天龙道:“你们不要猜测了,为师派他们四人前去探询鬼见愁的下落,何尝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呢?鬼见愁武功高深莫测,倘若被他发现……后果真不知如何?但愿他们能够平安归来。倘若真不幸遇害,为师便要为他们亲自立碑,他们是我九华派的英雄!”
这些人可不知道这四人便已丧身在了史璎珞的银针之下,此番猜测,便没有一个猜得到。
林逸尘道:“为今之计,当鬼见愁到来时,便是要以车轮战消耗他的力量,但我们武功不济,恐怕还过不了他的一招半式,便已被他打死。但是,为了咱九华派的荣辱大事,便是拼了我们这条小命,也是值了!”
林天龙道:“好了,现在我们便坐等鬼见愁的到来,尘儿,明宇,小风,满天,你们四人便领手下人在大厅之外把守,待会鬼见愁到来,你们便以车轮战术对敌,为师在必要时刻,便会前去支援。快去吧……”
于是,众弟子中较为出色的林逸尘四人便率领手下之人去外面把守,林天龙便在玄武宫大殿之中凝神待敌……
此刻,已近晌午时分,太阳的光芒便如一盏明灯一般照耀着这九华群山,玄武宫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变得更为金光闪闪,宛如一座佛光普照的金色大殿,透着森森之意,又有一股黎明前的黑暗一般的感觉。
九华派众人尽皆绷紧着心,因为他们待会面临着的是一个极为神秘而又略带恐怖的大恶人,他们不知道究竟能否对付得了他?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如何高强?更不知道经过今日一战,这九华一派究竟能否继续存在?
或许鬼见愁单枪匹马,便可将九华派众人尽数铲平!众人心中焦急万分,疑惑万分,又夹杂着恐惧。毕竟鬼见愁近日来的行动都令江湖中人为之恐惧,他已经接连灭了江湖之上数大山庄和门派,他的事迹早已在江湖上广为传播。
但众人心中都有一股傲气,均相会一会这位让江湖人尽皆害怕的高手,究竟是九华派的武功高强,还是这恶人的武功毒辣?众人静静地等待着,等着恶人的出现,等着到时候一展九华派的神功、
太阳渐渐地移向正中,烈日让众人渐渐有了烦躁,他们的身上渐渐渗出了汗水,但是还是静静的守着,没有丝毫松懈。
随着烈日渐渐地升到正中,众人的汗水渐渐增加,有的不时地擦着汗水,眼中却流露着无穷杀气,他们要将这鬼见愁千刀万剐,谁叫此人敢和九华派动手?尽管汗流浃背,但还是静静的等着……
突然,只听得门外一阵巨大的响声,时强时弱,是弱时强,众人听到这声响,心中无限疑惑,不知这声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