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怡红楼没有多久,忽然前面的衙役们起了骚动……
近前一看,哇……怪事!几个衙役们把捆得跟棕子似的赛潘安扔在地下,个个面色潮红,眼泛血丝,浑身上下都在扭动,喉间呓唔不清……
“啊,他们中了赛潘安的毒……”
钟敏姑娘“唔”了一声转过了头颈,不想看到发请男人这种丑态百出的恶心场面。
王捕头功力稍深些,咬着牙在极力地克制着,见到凌翎七等人走近来,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牡丹摇了摇头叹道:“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毒粉……据说无人可解,想解也方便,只有一个途径……”
“我明白了……那就麻烦几位把这淫贼押解回衙,我们解了药性便回……”王捕头弯着腰说道,可见这药性来得迅猛,扛是扛不住的了。
说罢回头招呼几个衙役道:“回怡红楼……”
今夜的怡红楼里可真是个热闹呀,刚刚上演了一出武打戏,现在又来了全套的动作剧;老鸨和****更是忙得晕头转向……
刚刚把赛潘安送到衙门,只见钟敏还有菁儿都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两人都用含情的秋波看向凌翎七,这时候凌翎七知道两位峨眉派的美女也中了赛潘安的毒,现在的药性已经发作了,两女很快陷入了强烈的致幻之中。
牡丹本来就是经过训练的,早就避开了那毒粉,所以她并没有中毒。
凌翎七苦笑道:“牡丹,钟姑娘她们两个也中毒了,怎么办?”凌翎七并不想再次惹上麻烦,五年前他为了帮助峨眉派的缥缈仙子解淫毒,只是渡了药都让缥缈仙子记恨了,现在他不想再让两个峨眉派女弟子缠上。
牡丹吃吃笑道:“除了跟男人那样,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及时解毒,她们会变成白痴,就像那个受害的少女一样。”
凌翎七道:“可是,谁来帮她们呢?”
牡丹笑道:“只能辛苦你一下啦,难道还能找别人吗?真是便宜你了!快,时间来不及了,再不帮她们就晚了。”
牡丹话音一落,钟敏和菁儿都一左一右缠住了凌翎七,现在她们眼里就只有凌翎七这个帅哥。
凌翎七苦笑,只能找了个客栈,帮助两女解毒,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路人来吧?
钟敏和菁儿一恢复神智,看见两人和凌翎七这个样子,都是脸上红得滴出血来,她们知道这事不能怪凌翎七,先前她们还主动找上凌翎七的,而且她们也知道要不是凌翎七,她们就会变成跟受害的少女一样的白痴。
不过两人都是清纯的少女,特别是菁儿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钟敏也不过十八岁的样子,两人初次破瓜,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羞赧无比。
“凌公子,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到……哼!”钟敏想起刚刚的事情,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
“怎么?”凌翎七道:“难道你们又跟那个缥缈仙子一样,不识好人心?我怎么不老实?要是我不帮你们,你们是愿意变成白痴呢,还是愿意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
“我,我。”钟敏的确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不管怎么样,你今天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钟姑娘,菁儿姑娘,你们要什么交代?”凌翎七问道。
“娶我们。”菁儿白了凌翎七一眼,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话来。
“这是不是太急了?咱们都不了解,况且今天只是为了解毒,你们不要后悔。”凌翎七犹豫了一下,直接道。
凌翎七终于摆脱了温柔乡的束缚,钟敏和菁儿也知道这样太急了一些,不过两女本来就有点喜欢凌翎七,现在成了凌翎七的人,更是把一腔情丝都缠在凌翎七身上。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赛潘安送到衙门的当天晚上就死了,仵作验尸后说是胸骨断裂刺穿心脏和肺叶而死,但凌翎七却知道,自己下手是有分寸的,那个赛潘安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死掉,很显然是有人要他死了。那个王总管很可疑,很有可能是他派人暗中让赛潘安死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既然赛潘安死了,那钟敏也算是帮师妹报了仇,虽然人是凌翎七打死的,钟敏却是找了一个借口,要凌翎七跟她们回峨眉派一趟,一来是让凌翎七有个交待,二来又说师妹的家人必须要感谢为师妹报仇的人,当然这都是借口了。
钟敏又去衙门斩了赛潘安的头,要带回去祭奠师妹的在天之灵,知县也没有阻挡,毕竟人家是武林大派的侠女,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赛潘安也没有家人,更是死有余辜。
拜别父母,凌翎七和牡丹就跟着钟敏和菁儿一起去峨眉派。
四人骑着匹骏马风尘仆仆来到了天黑时的建康府秦淮河畔;这个时期的建康府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繁华年代,到处灯红酒绿,一派歌舞升平。河畔上画舫林立灯如白昼,丝竹笙歌在河面上回荡不休,真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呀。
四人牵着马儿兜了几个大大的圈子总算找到了家合适的客栈,豪华舒适中又透着清静幽雅。
刚把随身行李放置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