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猎一阵恍惚之中,回到了进入琅琊榜世界之前的天门山之巅,云崖边上。
居高而临下,见山下青瓦顶上有袅袅的青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望着远方晨起雾气朦胧,有一抹晨曦发出刺眼的芒。
听着那乡村独有的狗吠与鸡鸣,看着远方依稀如丝丝缕缕般纠缠不休的薄雾,王猎心中仿若有一种沧海桑田,南柯一梦的错觉。
沉默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目光指向身边那个只够放一个锦盒的小石洞,那就是王猎包裹着妻子骨灰锦盒所在之处。
他看着那依然是崭新的锦盒,恍如隔世。
王猎回来了,他的身体依然还是那个朝气活力的年轻人,但是他的心却是似乎苍老了许多。
王猎在山崖边上感受着清风的温和吹拂,紧紧的抱着锦盒,神情木然的坐在边上的一尊石头上,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直到山下极远处民房中有灯火亮起,天空星辉点点之时,他才回到天门殿的大殿之中。
只是这时他才发现原本他锁住房屋的锁已经被打开了。
轻轻一推,很轻易就推开了那件有了些许岁月痕迹的房门。
王猎一愣,难道自己失窃了?不对,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定然不会有外人来,难道是小颖回来了?
他心中一阵思索之后,认为定然是小颖回来了。
但是没有自己去接送,她难道走路回来的?他不是应该还在上课吗?王猎心头有些疑问,不过想到估计小颖已经睡了。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等明天一早问一问就知道了。
王猎没有开灯,直接脱掉了衣服鞋袜,就随意的在床上躺了下去。
只是刚一躺下去,他就发现床上极为不大对劲,他的嘴似乎碰到了两片柔软的东西。
而他的手,则是搭在了两团面团一般柔软的小山丘上,他吃惊的伸手揉了揉,这熟悉而柔软的手感,让他吃了一惊,他不是一个雏了,那地方....
“啊.....”
一声尖厉的叫声打破了平静。
只有几丝月光透过窗子进入屋子中,使得床榻之上的情况根本不明了。
但是王猎依然仿佛看到了黑暗中有一双明亮而又带着惊恐的目光。
“啊,小颖,不要叫,我是哥哥,我是王猎啊。”
王猎以为睡在他床上的是徐颖,于是他急忙喊道。
他急忙放开了自己紧握的那两团面团,心中感叹,没想到小颖居然这么有料,自己居然一只手都无法覆盖住。
随即他就啪啪的给了自己两耳光,这是给自己胡思乱想与对小颖的冒犯的惩罚。
突然呼的风啸声传入他的耳中,虽然月光极其微弱,王猎依然隐隐约约看到一条白花花的玉腿扫向自己。
还来不及躲闪,就只能听到“嘭”的一声,王猎身体被那条夜色中白得耀眼的美腿踢飞下床,摔了个狗吃粪。
随即,出现了一具在夜中依然闪亮躯体,紧随着王猎那倒飞出去身影呼啸而至。随即,一阵噼噼啪啪的拳打脚踢声响起。
“小颖,小颖啊,是哥哥啊,不要打了啊,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冒犯你,但是不知道你躺在哥哥的床上面啊。”
但是那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拳脚并没有因为王猎的求饶而停止,反而愈加如狂暴的火山那般迅猛炽烈。
王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了,这个床上的女人似乎不是徐颖啊,他开始在心里快速的分析着。
其一,小颖胸前不是让人望而生叹的巨山,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其二,小颖没有这么凶残,把他打得都快黄白之物齐流了。
得出结果,他顿时感觉头都要炸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来一个陌生女人?
他丝毫没有因为在床上出现一个女人而惊喜,如此一幕更多的是惊恐吧。不过王猎怎么也是一书之主角,好歹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胆色也是练出来了,没有那么怂。
“喂,不要再打了,我快被你打断气了。”
王猎依然示弱,虽然这件事情不能怪他,但是他冒犯了这个陌生女人是事实。
但是女子一句话不说,却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夜晚之中,却是出奇精准的将所有拳头招呼在王猎头上,脚踢在王猎屁股上。
“欺人太甚了,我要反抗了啊。”
王猎想要奴隶翻身做主人,占据主动权,但是他憋足了想吃她奶的力气,也挣扎不起来,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反而被这女人骑了。
王猎发现这女子力气竟然出奇的大,骑在他的身上,他居然动弹不得。他想象中的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揍他的陌生女子教训一番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只能被动的被她打脸。
王猎无可奈何,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他只能在心里面画圈圈诅咒作者,并且心中狂骂,“这狗比作者,竟然让这臭女人打老子,老子和你们没完。”
“这位姐姐,不,麻麻,我叫你麻麻了,快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