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捆着一束皮带,上面绑着两把短枪。莎拉优雅而缓慢的将手从屁股后面摸下,从旗袍的开口处探进里面,撕开皮带,抽出两把短枪,一左一右的握在手中,又放进口中舔了舔,像是想要滋润喉咙一般,媚眼如丝,声调发f浪道:“这是我的两把枪,一把叫射,另一把叫啊,怎么样,喜欢吗?”
“……”这就是她所说的射击游戏?
“对了,你有没有枪?”
“没有,我不用枪……”
“一个大男人,从来不用枪?”莎拉趴着的姿势更加微妙了,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枪,火辣辣的,晃眼得很。陆飞感觉自己就像是中枪了一样,快要支撑不住了。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想要和圣杯罗曼丝她们聊天呢,再见!”
陆飞转过身一溜烟的逃走了。身后传来一阵莎拉的开怀大笑声。
这些天,莎拉愁苦得很。普朗克给比尔吉沃特留下了太多的烂摊子,莎拉每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根本分不开身来。当她看到陆飞过来找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陌生的来自于艾欧尼亚的年轻人,突然觉得好放松,就起了一种想要玩弄他的心情,所以,故意做出一副风骚放浪的样子,想想看看他的反应,不管是从身体上面的,还是心理上面的,无论是对于自己,还是对方,都是一种乐趣以及挑战。
结果,在看到陆飞的反应与举动之后,莎拉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开心的大笑起来。她看到,陆飞不是没有反应,相反,他的身体反应还很强烈,但是,他却仍然克制了自己,逃之夭夭,显见,和一般的登徒浪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这让莎拉感觉一瞬间就和这个陌生人拉近了距离,甚至,还莫名奇妙的滋生了一些好感。
十五年过去了,莎拉独自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海盗城市之中长大。身为一个美人胚子,她的成长经历相当曲折,受尽无数野蛮男人的骚扰和威喝。为了活下来,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为父母报仇,莎拉早已经将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埋葬了起来,咬尽牙关,受尽无数屈辱,有的时候陪笑,有的时候残忍,靠着这种两面的手段在这个充斥着血腥与se情的港口城市终于成长起来,渐渐羽翼渐丰,渐渐成为一方霸主。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想要洁身自好是不可能的,有的时候不得不出卖一些色相,只不过是打着一种高贵优雅的旗帜,嘴巴里虽然是说借着这种方法来将那些粗鄙的海盗征服,实际上莎拉自己心里清楚,那种行径与婊b子无异,硬要说有什么不同,不过是更为高级一点的b子罢了。
只不过这种行径却掩饰得极好,就连那些海盗们都被蒙蔽,把她称作高贵的“女郎”,而不是下作的“小姐”,这就好比交际花与娼c妓g女的区别。明明所做所行的事情性质都是一样,却在人们的眼中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待遇。
虽然莎拉并没有真正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与灵魂,但是,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生活,仍然并非莎拉的真正所愿。她渴望着真正回归自我的那一天,而不必再故意卖弄风情,强颜欢笑。
大部分时间里,当莎拉女性魅力达到顶峰的时候,往往也是她需要卖弄手段实现某种目的的时候,每一次发生那种情况过后,莎拉就会觉得身心相当的疲惫,顾影自怜。
在大家的眼中,她是一个厉害的女王一样的角色,可是,只有夜深人静当她一个人与镜中的自己赤倮相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其实仍然只是当年那个渴望着简单幸福的小女孩。
她并没有天大的抱负,并不想要去霸占整个比尔吉沃特。可是,当她想要为父母报仇的时候,当她看到比尔吉沃特仍然像十几年前一样海盗们为非作歹造成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的悲剧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一切,阻止惨剧的继续发生。好像那种使命就该注定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当她决定做掉海盗头子普朗克的时候,其实她也犹豫了许久,否则也不用苦苦等待这么多年。比如,去年就有一个机会。她知道,干掉普朗克,就必须意味着有一个人得义无反顾的站出来,承担起比尔吉沃特的一切,将这个无法无天罪恶丛生的烂摊子给挑在肩上,任劳任怨将其治理。
而且,一旦挑在了肩上,就肯定再也甩不下了。这明显和她心中那个渴望简单纯朴的小女孩子极不相符。
然而,莎拉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当海盗头子真的陨落之后,长年策划的事件终于成功,莎拉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欣喜,反而相当的淡定,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按部就班的很快投入到了比尔吉沃特的重建工作之中。
这几日的她,就像只是一个工作机器。
然而就在刚才,当她在陆飞面前的时候,当她突然顽劣的想耍弄陆飞一番的时候,起先,那种挑逗只是她这么多年的一种习惯,就像演戏一样只是一种套路而已,但是,当她看到陆飞的眼睛之后,很快,就转化成为了一种真情实感的流露了,陆飞越是不敢看她,她就越是想要逗逗他,在那一刻,她感觉,仿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