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行人立刻往马戏团的方向赶去。
老远的,就发现奥菲伦姆马戏团门口围着数名长老院的民兵。凑近去一打听,玛迦已经死了,身上残留着一只箭矢,但却似乎死于安详的睡眠之中,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痛苦。
陆飞等人面面相觑。
昨晚的一场演剧,到底何时是在戏剧之中,又何时是在戏剧之外呢?
夜晚渐渐降临。
吃过了晚饭,一行人再度出外巡视。这一夜,吉雍道竟似显得比往日都要宁静许多,一直到午夜的更声敲响。
在苦说大师的安排下,阿狸小组守护在东边入口。均衡三忍则自由行动。
戒一个人悄悄的来到了西边牌楼。
果然,烬手里正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木质锦盒在暗处等着戒,锦盒的外层用深红色的布包裹着。
戒走了过去,两个人的身形隐在了阴影里。
“你来了!”
“是的!”
“我们一起来打开这个盒子……”
“不,你先告诉我,杀我们父母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你凭什么确定我们是兄弟?”
“好,我告诉你,我们的仇人就是,你现在的师傅,苦说大师。”
“苦说大师?可笑!”戒根本不肯相信:“你胡说八道,原来只是想拖延时间!”
戒恼怒之下,立刻挥舞起爪刀和烬打斗在一起。
“不,这一次我没有说谎!我们的父亲是因为苦说大师而死的……”
戒根本不想听,攻势越发凌厉。
烬一只手抱着木盒,一只手握着轮转枪,一边退让,一边还击,渐渐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