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雷缚印!”
随着凯南一声大喝,一股风暴能量居然从戒的爪刀之上涌出,立刻涌遍戒的全身,感觉到就像是遭受了雷击,全身的穴道被封,戒无法动弹,呆在了原地。
“师兄,对不起,你不要记恨我,我怕你杀我,我先走了”
凯南嘴里蹦出一大堆话语来,咻咻咻的夺门而出,逃走了,消失在巷道里。
戒追了出去,可是凯南那像小萌宠一般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戒只好回到道场里,表明身份,向他们询问有关烬魔的情报。
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这是烬魔在吉雍道做恶的第三个夜晚,前两天,每一天夜晚烬魔都会杀一个人,并将那人的尸体拖到西边的入口,吊在入口处的牌楼之上。
死者的尸体上面,还涂抹着一个大大的红字:戒!
谁要是想要接近牌楼并取下尸体,就会立刻被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一发子弹,正中眉心,爆头而亡。
因此,民兵们只好等到了大白天再去取下尸体。
听到了这个消息,戒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烬魔莫非与自己有关,不然,那个戒字,到底作何解释呢?
可是,自己和烬魔又怎么会有所关联呢?
没有人明白。
戒告别了疾风道场,跃起身形,加快速度往他们所说的西边入口的牌楼赶去。此时夜已深,有些微凉。路面上空空荡荡。
戒躲到了暗影里。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刚刚繁华落尽之后的宁静。
不久,一个凄厉的长啸声响彻整个吉雍道,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一个大喇叭里传来:
“各就各位,所有人,各就各位”
那声音低沉而动听,更饱含着,一股诗意。可是,立刻却让戒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戒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一天是中秋节前夜。月亮很大,又圆。
远远的,戒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了,他迈着一种滑稽的步调,来到高大的入口牌楼之下,将一具尸体用绳子系住,倒吊在了牌楼的正中间,尸体的下面就是平时人来人往过路必经的地方。
戒从躲藏的地方冲了过去。那瘦弱的背影行事完毕,刚转过身来想要离开,面前却陡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得笔直,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发现对方戴着一张面具。
身为一名暗影忍者,时常戴着面具,不让人们认出自己,行起事来会方便许多。只是,目前的均衡三忍之中,只有戒一人遵守这个原则,而慎和阿卡丽大部分时间则脱离了面具的保护,将他们的面目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
人们看到了慎的阳光与坚毅,看到了阿卡丽的娇俏和可爱,以至于有的人误以为戒是个丑陋不堪的男人,其实不然,戒只是严格遵守原则的男人。
现在,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而此刻,戒发现,对面那个瘦弱的男人也戴着一张面具,这是一个看上去四分五裂的显得极为可怖的面具,月色之下,泛着白光,但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之下,身为一个缜密的忍者,戒发现,这张面具的颜色其实是金色的,金粉之下,整个脸部全部都被严实的遮挡着,只露出一双大大的,因为长期熬夜而形成的血红色眼睛
那张面具像是已经与他的面目融为了一体。
如果不是那面具太过夸张,你会觉得那就像是他的脸,没有一丝缝隙和破绽可寻。
此人的身材比例极不协调,两条腿几乎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穿着一条小脚的牛仔裤,这种牛仔裤是瓦洛兰盛行的淘金者着装,此刻紧紧的套在他那两条瘦弱得像麻杆儿的腿上面,看那样子,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双腿是否能够支撑得起他全身的重量。
而他的上半身则显得要健硕多了,只是整个上半身和一只右手都被一个白色的斗篷式罩衣掩盖在里面,右腿的裤腰带上挂着一个长长的东西,有一半掩映在了斗篷之中,看样子,像是棍棒或者枪管之类的东西,左手插在裤兜里,整个人站得笔直,摆着一副极为优雅的姿态
这,这就是那以杀人为乐的烬魔?
两个人四目相对,静立良久。虽然是第一次相见,但戒却感觉像是两个老熟人的会面一般。
他已经等此刻等了许久了。
没有人开口说话。
戒身形一动,爪刀已经从手臂上绑着的机关上弹出,挥舞着划向烬魔那一张可怖的面具。他想要看看,在这张极为成熟极为艺术般的脸谱之下,烬魔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可怜的人。
同一时间,烬魔也行动了。他的左手从口袋之中迅速摸出一把小巧的左轮手枪,挥动着挡住戒的爪刀,借着戒的猛力一击之势将身子向后一跃,退开了好几步远,迅速拉开了距离。
烬魔一双瘦弱得像麻杆儿的腿迈着奇怪的弓步跑动着,随着戒咄咄逼人的攻势,他扣动了手中转轮枪的扳机,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