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笑道:“洋鬼子,你是打算自己滚蛋,还是要让我打得你屁滚尿流?还有那帮本地的人渣,你们和外乡人混在一起,坑咱们本地人,要不要脸?”
“好小子!有种!”大块头歪了歪脖子,吐出一口痰,冲旁边一名满身横肉而且到处纹满了纹身的胖子道:“胖子,给他一根绳,让他上吊!”
“你们就是湿亢悲歌吧?”
湿亢悲歌,和阙嬉一样,原本都是外来词,是用来形容那些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的家伙的。起先单指那些侵略者和外乡人,后来,慢慢的,一些本地的艾欧尼亚人也被腐化了,因此,也就逐渐变成一种泛指了。
阙嬉只是小打小闹,混日子罢了,破坏力不大,而湿亢悲歌造成的恶劣影响就要大多了,小到横行乡里,欺行霸市,大到甚至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让普通老百姓们苦不堪言。
“湿亢悲歌?好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早,知道么?”
“那么我是该回答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陆飞一点不为所动,笑道。
带头的湿亢悲歌一愣,脸上立刻不太好看了,不再作声,挥了挥手,旁边的那名胖子立刻从同伙手中接到一根粗绳,向着陆飞走了过来。
“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我非得自行吊死不可呢?或者,我能选个别的死法行不行?”
“别的死法,什么死法?”胖子走动的时候,身上的横肉跟着不停的摆动,那些粗俗而狰狞的纹身于是显得越发的扭曲。
陆飞嘿嘿一笑道:“比如说,老死,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