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况不佳,但到了陛下治下,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勃蓬发展的。”朱义笑着大拍马屁,对修商道之事,却是只字不提。
秦风傲然道:“这话倒是不假。我大明是宁愿穷朝造,穷我这个皇帝,也绝不会让我的子民受穷。在这里也不妨向你朱郡守提前透个信儿,未来三年之内,大明朝廷将向青河郡投入的扶持资金高达上千万两白银,用以修建道路,兴修水泥,兴办工坊,发展农桑。三年之后,却看那时之青河又比安阳如何?朱郡守,这钱,我们投下去了,谁赚那就不定罗,安阳人要是愿意去分一杯羹,我们也是欢迎的,哈哈哈!早前我就说了,安阳算是我秦某人的故乡啊,能照顾一下安阳人,秦某人还是非常乐意做的。不兴兵戈,便是我的第一个承诺,这第二件事嘛,当然就是让安阳人与我们大明人一起发财罗。”
“陛下的话,朱义记住了,一定会认真考虑这件事情。”朱义连忙点头,不管以后要怎么做,现在总是要维持一团和气的,不能当面逆了这位皇帝陛下的龙鳞,否则一翻脸,谁也吃不消是不是?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秦风大笑着拍着朱义的肩膀:“朱郡守,关将军,这一次合作愉快,期待下一次我们的精诚合作,再会,再会!”
“恭送陛下!”朱义,关宏宇,卞文豪等人躬身送别大笑而去的秦风。
半晌,直起身子的关宏宇看着逐渐远去的秦风的背影,叹道:“一代豪雄,果然自有折人风度,与之相谈,如沐春风,直如多年好友一般,也难怪他短短的十年,便有如此成就,可惜了。要是没有当年那件事,作为我们大楚驸马的他,说不定真能扶助我大楚一统天下呢!”
“没有当年那件事,也不定就会有现在的秦风!”朱义感慨地道。“有因自有果啊!”
“说得也是!”关宏宇道:“朱郡守,你真要修路到青河郡?”
“谁说的?”朱义反问道。
“刚刚明朝皇帝不是说就这样说定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答应了!”关宏宇道。
“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呢?”朱宇道:“好处是显而易见能够看到的,大明朝廷如果真向青河郡投入如此多的财力,如果我们参与进去,自然能得到极大的好处,但隐性的坏处,却也是能想到的,虎牢之变,仍在眼前呢!刀子,往往就藏在利益的后头,对于这位大明皇帝,我可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他的。”
“我觉得他还是不错的。”关宏于反驳道:“至少他不再在落英山脉之中驻军,对于我们安阳郡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驻军是因为我们对他根本就没有威胁啊!”朱义道:“这位皇帝陛下的算盘精着呢!”
关宏宇楞怔了片刻,悻悻地道:“现在我们总是担心这个,害怕那个,整日里揣着小心,这才过去了多少年啊,大楚怎么就落到了这个样子?”
朱义沉默不语,是啊,这才多少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卞文豪一直沉默不语地看着秦风远去的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朱义向他打招呼,他这才反应过来。
“卞将军,以前的事情,多有得罪,以后还要在一个地方共事,还请卞将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怨愤,卞大帅哪里,更要多多美言,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你说是不是?”朱义道。
卞文豪拱了拱手:“朱郡守放心,这都是朝廷之上有小人作祟,与朱郡守无关。以后我等秦民在安阳,还要请朱郡守多多照应。”
“没有秦民了,以后都是楚民,都是安阳人了!”朱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