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看看这个燕珂。”
田康心乱如麻,看着大步离去的郭九龄,咬了咬牙,也终于跟了上去。一出门,便看到了一个被蒙着头带过来的人,看那身材,竟然是一个女人。
“于琴?”田康低声道。
“见微知着,田康,你真是干这一块儿的料!”郭九龄嘿嘿笑道:“有些人啊,你就是将他千刀万剐,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只要是个人,内心深处总会有一个柔软的地方,找准了下刀子,那才是真疼。我将燕珂放在最后一个来审,就是这个道理。”
一扇铁门在两人面前找开,股股血腥味立刻冲鼻而来,几个黑衣人正提着一桶桶的清水,冲洗着地面上的鲜血,墙上,一个人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呈大字形挂在墙上,不是燕珂还是谁?
郭九龄坐了下来,盯着墙上的燕珂看了半晌,挥了挥手,道:“把他放下来。”
被放下来的燕珂被拖到了郭九龄的身边,他的双臂被田康尽数扭断,软软的垂在身侧,但神色却仍是桀骜之极,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白须老头。
郭九龄没有说话,却是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放在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枚发亮的兽牙。
燕珂身子微微一颤,脸上肌肉抖动了一下,却仍是倔强地昂着头。
郭九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手,门外的女人被拖了进来,扔在了燕珂的面前,扯去头套,脸色惨白的于琴瞪大眼睛看着燕珂,嘴唇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燕珂,这两天,我们这里的一些小把戏你也都看到了吧?”郭九龄淡淡地道。“看起来,这些小玩意儿不入你的法眼,所以我准备换一个玩法。”
他的手指头点了点扑倒在地上的于琴,“鱼龙帮的少帮主,也是你的女人,这两年,你们在一起过得很快活,你连这枚蛮族的护身符也送给了她,看来对她真是情深意重啊!送出这枚护身符的时候,你就没准备活了是不是?”
燕珂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们这些被派出来的谍子,都是死士,上无老下无小,无牵无挂,一心只想着你们的辉宏大业,所以死对你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郭九龄微笑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这个女人,肚子里可怀了你的娃娃?她还没有跟你说过吧?”
燕珂浑身一颤,低下头,死死的盯着于琴,。
于琴呜咽着,看着燕珂。
郭九龄挥了挥手,“将这个女人吊上去。”
几名黑衣人扑了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的将于琴三下五除二的便吊到了先前吊着燕珂的地方。原本一直安静的燕珂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看着郭九龄的眼神,愤怒到了极点。
“这些天你也看了我们这里的一些小把戏,我准备在这个女人身上试一试!”郭九龄把玩着手里的兽牙,淡淡地道:“她的武功不错,身体也健壮,说不定还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能保住,我也不介意留她一条生路,燕珂,你想看一看吗?”
燕珂高昂的头终于低了下来,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在郭九龄和田康的注视之下,他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恨之色,“我不叫燕珂,我叫拓拔珂。”
郭九龄笑了,挥了挥手,于琴被放了下来,拖到了燕珂的身边。
一个时辰之后,郭九龄满意的站了起来,“我还是叫你燕珂吧,如果你所说的没有谬误,那么恭喜你,以后你还是可以去做你的鱼龙帮副帮主。接下来你和你的女人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情,你们也就可以回去了,我们鹰巢,说话是算数的。”
走在通道之上,田康终于忍不住问道:“郭大人,如果那燕珂还是什么也不说,你,真会对那个女人下手吗?”
郭九龄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你猜?”
田康顿时石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