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在天上人间是贵宾,老板娘紫萝最欢迎的就是像他这样的客人,头牌姑娘香香最重要的一项使命就是牢牢地抓住张简,当然,这力度的把握和火候的掌控,自然得适当,太顺从了,不免让他以为天上人间的头牌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普通妓女,但抗拒得过了头,却又会让其失去了兴趣。
张简在香香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也成功的成为了香香的入幕之宾,不过那种时不时便会被拒之门外的他,对于这个女人却是愈来愈迷恋了。
今日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简认为自己的大半年的功夫还是取得了成效,这女人终于是要臣服自己了,想想也是,这世道大乱,像香香这种女人,现在恐怕最急得就是找一个有能力的靠山。乱世人命如狗,即便是差一点的官员,商人都无法保全自己,更遑论像香香这种风月场合的人了。
似迎还拒,似拒还迎,推推搡搡之间,张简的****彻底被勾了起来,眼见着香香仰面朝天的躺在大案之上,却还在扭动挣扎,张简更是兴起,哗啦一声,已是将香香的上衣一撕两半,露出内里大红的肚兜,山峰沟壑,呼之欲出。
低吼一声,俯头便咬了上去。
哎哟一声痛呼,香香不再挣扎,却在张简的耳边低声细语地道:“有人要见你!”
“是你的妹妹要见我么?还是你的两只大白兔?”张简淫笑着,两只冰冷的大手探进肚兜内,肆意揉捏着,丝毫不顾女人脸上的痛楚表情,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是太平军的人要见你!”痛呼一声之后,香香略略提高了一些声音。
身上的男人立时便僵住了,满头满脑的****瞬间褪去的干干净净,两手撑在大案之上,俯身着身下的女人,眼中的色意此时却已转化为森森寒意。
半晌,他才冷冰冰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香香格格一笑,仰面朝天地躲在哪里,看着张简:“大爷,我与你的关系,这越京城里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吧,只要少许费些心思,便能打听得到。有人拿着大张的银票来找我,只要我给你来说一声,那张银票便是我的了,我当然得干。这等不费任何力气的活计,我可是盼着越多越好呢!”
瞪视着身下的女人,那张脸仍然笑意盈盈,那双眼睛仍然清澈明亮,身子微微扭动,让曲线更加突出,这个女人总是能在任合场合,任何条件之下将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完全的展现出来,但此时的张简却是没有了丝毫的**。
一腾身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坐回到椅子上。
他在顺天军身上吃了大亏,而让他吃了大亏的吴昕,也已经死了,连莫洛都已经不知所踪,而杀吴昕,灭莫洛的人正是太平军。
基于此,张简对于太平军并没有什么恶感。
但顺天军是反贼,太平军就是顺民么?当然也不是。自从太平军从丰县雁山崛起,不到三年时间,已是成为一方大豪,控制沙阳郡,建起太平城,击败莫洛,拿下长阳郡,在越国,他们已经成为仅次于皇室以及现在洛一水的第三大势力,他们想干什么虽然还不太清楚,但很明显,他们是绝不愿意当一个顺民的。
哪怕他们现在还受着越廷的封号,打着大越的旗帜,大越朝廷的官员去太平城,也能受到礼貌的接待,但也仅仅如此了。越廷从来就没有想过对他们怎么发号施令,这样自取其辱的事情,不管是皇帝还是他的父亲张宁,都不会这么愚蠢。
眼下正是天下大乱,风起云涌的时候,太平军这个节骨眼儿上来打他的主意,看中的自然不是他张简现在这个守备统领的名头,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左相张宁。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但这可不是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想求的,必然是能惊动天下的大事,张简就不能不考虑了。
“统领大人,爷倒底是见不见嘛?他们可还只付了我一半钱呢?说是如果你同意见他们,就再付我另一半。足足五千两银子呢,我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香香娇嗔地晃着脑袋,葱葱玉指在张简的脸上摩挲着,被撕开的衣服就这样半挂在身上,春意逼人。
“这半年我在你身上也不知扔了多少个五千两了,女人,简直就是贪欲不足!”张简手指按着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统领大人,香香不过是个风月女子,就这几年青春饭好吃的,现在得攒下棺材本呢!将来色老人衰,嫁作商人妇时,手里有钱,才不会被轻看呢,不然到时候大妇将我赶出门来,我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么?”香香眼圈一红,泫然欲滴。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笑就笑,说哭就哭,当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张简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回去拿你那另外五千两吧,这些人并不是想见我,只是想见我父亲罢了,这我可做不得主。得回去请父亲作决定。现在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刻,兵部员外郎前几天触怒了陛下,现在还下在大牢中呢,这个时候,任何的对外接触都是不明智的。父亲能不能见他们,我也说不准。”
“太好了!”香香大喜,眼圈马上不红了,又换上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