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的领导者,不能只看着眼前,不能只想着量入为出,而是尽可能地要将眼光放得远一眼,为未来多谋萌芽一点,所谓多谋者胜,少谋者败,葛庆生无疑是一个很不错的官儿,来得太平城,盘点了太平城的存货,咋舌的同时,一想起太平城现在庞大的负担,便也是头疼。还从来没有在一个这么长时间都无法产出,只有消耗的地方当官儿,如何维持正常运转便成了他着重考虑的问题。
有了葛庆生去头疼,秦风自然便轻松了许多,当然,作为太平城的最高领导者,他也不得不为未来多做打算。
养军队是要钱的,打仗是要钱的,没有钱,寸步难行。太平城不能吃出不进,总得想些法子来增加收入啊!
他来找王月瑶,这位女子以前可经管着王厚一门的生意,深通生意经,或者能帮上他的忙。
隔着院子外的篱芭,秦风一眼看到的便是院子里正含着糖在玩泥巴的小水,积雪融化,还没有整理的院子里便泥泞得很,不过对于他来讲,倒似如鱼得水一般,一屁股坐在泥水里,满身满脸脏兮兮的泥糊糊,正玩得开心呢。而他要找的主角,此时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低头看一会儿书,又抬头看一眼开心的小水,满脸满眼都是笑意。
秦风出现在院外的一瞬间,小水便抬起了头,警惕地看向这个家伙,眼神里既有警戒,却又有欢喜,这个家伙手里有他现在最喜欢吃的彩虹糖,但得到糖的代价便是要与他打一架,这家伙也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想从他手里得到糖,可是辛苦万分。现在自己手里还有不少,倒也不急着与他打,想到这一点,小水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玩他的泥巴去了。
看到秦风,王月瑶也很是意久,站了起来,“秦将军!”
秦风微笑着点点头,身形微动,脚不沾地,已是飘过了院子,径直站在了门口。
“王小姐,今日有事来向你请教。”
已经走到门口的王月瑶笑道:“秦将军这可真是太客气了,快屋里坐,将军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只要不嫌弃小女子见识浅陋就好了。”
走到屋内,打量着与自己所住的一模一样的屋子,不得不说,女儿家们就是不一样,同样的大同样的格局,但王月瑶这里,却又是另外一片天地,如果自己那里算是原生态的话,那她这儿,可就算是精装修了。
木板壁上被画上了山水园林,一幅幅绣品,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屋里摆放的凳子,居然是一个个造型奇特的根雕,很显然,这是王月瑶自己弄回来,稍加琢磨,然后由小水一刀成形,往那里一摆,格局立马就上去了。可比自己房子里那一个方桌,四条板凳强到不知哪里去了。
“真是不错,回头叫巧手给我也弄一套。”他在心里暗自道。
“将军喝茶。”王月瑶端上了一杯茶,淡淡的香气立刻随着蒸腾的热气在屋里飘荡着:“这是还在大王庄的时候,自己亲手制的一些玫瑰花茶,味道寡淡了一些,也不知将军习不习惯?”
秦风哈哈一笑:“我们这些军汉,平素喝着的都是些味道极冲的茶,喝这茶,倒算是附弄风雅了,不过一次倒也不妨。”
王月瑶抿嘴一笑,敛裙坐在了秦风的对面,“我想将军今日来找我,肯定是有关做生意的一些事情吧?”
秦风先是一楞,接着竖起了大拇指:“王小姐冰雪聪明,一猜就准。”
“这倒不怎么难猜。”王月瑶笑道:“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事生产,如果说稍有心得的便是这些年一直经营着家里的生意,倒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将军专程来找我,必然是为了此事。”
“王小姐说得不错,秦某此来,正是想请教王小姐。”秦风放下了茶杯,正色道:“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太平城现在算是走上了正轨,数万人丁,两千军队,也算是小小一方势力,但不得不说,我们现在还是一穷二白,粮食,还可指望着秋后,我们屯田垦荒的成果,但如何挣钱,却是一个大问题,现在手里的钱,是用一个少一个,每日的开销,我不说,小姐也能猜个大概出来,葛庆生现在头都大了,我嘴里不说,其实心里也焦急得很。眼看着便要打仗,到时候军队一走出这太平城,这钱便得流水价得用出去,想想都愁人,小姐可有什么能教我的?”
王月瑶微笑着,“其实将军不找我,我也准备隔几天去与将军说说这事了,赚钱,其实很容易的啊!”
“容易?”秦风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自己与葛庆生都头疼的问题,在这个女子嘴里,居然变成了很容易的事情。
“是啊,容易,将军,我们现在身处深山,这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其实便是一个大大的宝藏,就看我们能不能发现其中的商机了。”
“我们这些军汉都是些粗人,那里看得出其中的商机?小姐可有锦囊妙计?”秦风笑问道。
“第一件,木头。”王月瑶竖起了一根手指。
“木头?”秦风愕然,“从去年冬天,我们也不知伐倒了多少树,这木头可是要多少有多少,能值什么钱?”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