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也是极其罕见的,要么是极丑,要么便是有其它问题,可自己的女儿明明花容月貌,有人有人,要才有才,当然,还有财。
当然王厚也知道,问题并不在别人身上,而是正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女儿读多了书,这些年又掌管着家里的生意,眼界开阔,一半人哪里看得上,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上门求亲,其中不乏县里的头面人物,但在女儿眼中,一个个的全如土鸡瓦狗一般,被她贬得一钱不值,要是逼得急了,便扬言要离家出走,这可是要了王厚的老命了,一家人都将这个女儿看得命根子一般,那里还敢逼着她,也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可这年纪,却是一年比一年大了,为了这个,王厚可真是不知急白了多少头发,苦口婆心也好,义正言辞也罢,女儿一妈是软硬不吃,从小娇生惯养,言听计从的恶果,这个时候便显现出来了。
这一次县里摊给大王庄的一共是五万斤粮食,庄子里百姓凑够了四万斤,剩下的一万斤,却是王厚从自家在县里的粮铺里直接提出来,当然此举,让庄子里的百姓感激莫名,至少这个冬天,他们可以勉强裹腹了。
“爹爹,一路小心啊。”裹在厚厚毛裘之中的王月瑶,只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蛋,忧心忡忡的看着王厚,“前一阵子县里铺子里来的人说,雁山之上聚集了一股乱匪,已经有好几个庄子遭了灾,死了不少人,雁山是我们大王庄去县城的必经之路,还是多带一点人手的好。”
听着女儿关心的话,王厚却是不大在乎,“瑶儿啊,不用担心,我们大王庄可不是那些村子可比的,瞧瞧,这一次我可是带了三十个人呢,人人都有武器,我王某人在丰县可也不是无名无姓的人,好歹也还有些声望,再者,不是还有陆兄弟在么?以徐兄弟在江湖中的声望和功夫,那些小毛贼岂是他一合之敌?”
站在王厚身边,一个身材魁武的大汉冲着王月瑶笑道:“大小姐放心,有我陆某人在,那些小毛贼敢来找麻烦,正好收拾了,拎着他们的脑袋去县里领赏去。”
王月瑶点点头:“那一路之上便有劳徐叔了。”
“好了瑶儿,你快进房去吧,这外头这么冷,可别把你吹病了,这条路我这一辈子也不知走了多少趟了,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县城里去。”王厚笑着转身,爬到一辆马车之上,挥了挥手,“走了走了,出发,抓紧时间呐,这大雪天的,要走一两天呐,都仔细一点,千万不能伤了牲口,不然可就麻烦了。”
看着十几辆马车排成一行,举着火把,顶着风雪向外走去,王月瑶却仍是显得满脸愁容,静静地站在门口,凝视着远去的车队。
“大小姐回去吧,这么多人,还有陆一帆这样一个七级高手保护,不会出什么事的,说不定雁山的那一群土匪早就被官家剿灭了,只是消息还没有传来而已。”身后,大管家王保宽慰着王月瑶。
“哎,也不知是怎么的,我今儿个一天都眼皮狂跳,老是觉得心神不宁的,总感到要出什么事儿的。”王月瑶叹气道:“要不是官家催得紧,怎么也要等这场风雪停了,都打听清楚了才能上路。”
“大小姐多虑了,那陆一帆不是武道高手嘛,他可是大小姐您花一百两银子一个月请来的,这钱,可比咱们县老爷的薪饷都高了,真是想不通他怎么这么值钱?”
听到王保的抱怨,王月瑶却笑了起来,“管家,那陆一帆可是武道修为七级的高手,别说咱们丰县了,便是在郡城,那也是响当当的高手呢!不出大价钱,人家会来?”
“既然如此,大小姐还担心什么?”王保笑道。
“也是。”王月瑶一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管家,那个人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么?”
听了王月瑶的话,王保摊了摊手,“咳,还是那样,痴痴呆呆的,给他吃就吃,给他喝就喝,可问什么都是不言不语,大小姐,这人该不是一个傻子吧?”
“不会。”王月瑶摇头:“别看这人脏兮兮的像一个乞丐,但他身上的衣物,可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而且他身上受了那么多的伤却还能活着,显然不是一般人。先好生招待他,请大夫来给他瞧伤,再者,不要让外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大夫哪里叮嘱他,嘴要紧。我总觉得这个人不一般。”
“大小姐就是心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