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想要回过气来,没有七八上十年,想也别想,更何况,从现在开始,难道我们就会眼睁睁地看着他重新建起一支强大的边军么?再者,左立行可只有那么一个,死了,就没有了。”卞无双微笑道。“敢死营再凶悍,离开了整个楚国西部边军这个大集体,他也什么都不是。”
“父亲说得是,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卞文忠道。
“文忠,这一次让你跟着我出来,就是让你在这一次的战争之中学到更多的东西,战争,永远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战争从来都是为政治目标服务的,就像我们现在,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攻下安阳郡,席卷整个楚国西部,但我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正要请教父亲,其实很多将领们也是这样想的,这可是壮大我大秦的一个好机会。”卞文忠道:“就这样放过了太可惜了,好多人都说,我们大秦上层太胆小了。”
“你也这样想?你认为像我,李帅,还有皇上,甚至邓朴,是胆小怕事的人?”卞无双笑道。
卞文忠连连摇头。
“这就要从天下大势说起了。”卞无双笑道:“你是我的大儿子,卞氏以后的掌门人,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你要记住,处在你的位置之上,已经站得足够高了,你要学会抛开表面上的东西去看到更远方的风景,我们要的不是一时的胜负,而是大秦的长久国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