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射日的传说的古画，这幅古画是什么意思？真的是《帝鉴龙述》么？
韩旭没有办法确定。
他用力甩了甩混乱的脑袋，再次看向残卷，陡然发现残卷缺的一块壁画里的地面场景，也就是说残卷里的画面只有天空而没有地面，那群挥舞武器欢呼雀跃的猎人呢？
这是什么意思？
这幅古画没有把地面画出来，意味着什么？
韩旭目光上移，落在天空中的太阳上。
“封聂射九日！”
韩旭忽然想起这句话，眼睛陡然紧缩，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要在眨眼间失去。
片刻之间，他的背脊已经湿透了。
然后，他的眼中，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了莫名的狂热，盯着残卷喃喃自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柳心茹一直观察着陷入深思中的韩旭的神色，听到“封聂射九日”时表情一怔，等到韩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时，她心脏一紧，朝前走了两步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明白什么？”
韩旭转头望向柳心茹，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莫名的急切，他却变得不急不慢起来，笑道：“你想知道？”
柳心茹心中一凛，韩旭语气中的敌意让她有些不安：“你什么意思？”
韩旭凝视着柳心茹眼睛：“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柳心茹的手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武器上。
韩旭陡然伸手，快的柳心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韩旭掐住脖子死死钉在墙壁上！
“不用演戏了。”韩旭的手指上移捏起柳心茹的下巴，把她那张精致面容拉向自己，唇角露出一丝带着寒意的笑容：“诺基把我当成猎物的时候，好像忘记了我才是诺基最优秀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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