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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那裴宝满自己回去小道观里面壁思过,且说契丹小将军,契丹十大箭手排名第八位的那也阿古姆,带着上千骑兵沿着山谷一路向南,往石州方向狂奔而去。
跑着跑着,回头看看身后跟着的上千滚滚铁骑,那也阿古姆自己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
轻重骑兵配置完整,骑射兵也有两队,这可是一支标准的契丹军全天候出击,全地形作战的千人骑兵大队!
威武不可侮,雄壮谁可敌!
刚才确实是被那黄毛大汉给吓坏了,一时有点反应过激。
那黄毛大汉就算再厉害,也就一个人,自己这边可是有一千多身经百战的契丹骑兵呢,怕他个鸟!
挥手便止住了狂奔的队伍,改成慢步行走,节省一下马力。
走着走着,走了快两个时辰,天色也快黑了,正当那也阿古姆发愁在哪里歇营的时候,侦骑来报,说是前面有个马匪窝,里面大概有一百人的样子。
就歇在这里了。
大队骑兵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建在一个小山坳里的小寨子。
小寨子围在一个小山谷里,四面都被山谷围着,只有一个三十多米宽的通道,建了一个木头做的城楼。
这年头不太平,天天都有军阀打来打去,路过的客商要么极少,要么都有大队的护卫,附近的城池也是严密防守,根本没办法打劫到什么人。
马匪的生意真的越来越不好做了。
这个马匪窝原来有一百多号人,现在跑的跑,死的死,只剩下三十多人了。一见外面来了上千人的契丹骑兵大队,哪里敢战,只能乖乖地开门献寨投降。
契丹人本身不太注重卫生,更何况这些骑兵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整个队伍肮脏得要死,臭气熏天,一般中原的老百姓闻到都受不了。在通常情况下,契丹人还有几公里远,村里的狗就能闻到那股惊天动地的酸臭味,开始拼命地狂吠,也算是给主人提前报个信。
契丹人自己也知道中原人爱干净,早就习惯了这种差别。
可是,手下将那三十多个瘦骨伶仃的马匪拎过来的时候,却是把那也阿古姆熏得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吐了!
你们还是人吗?怎么比猪狗还要臭,还要脏呢!
就算做马匪,洗个澡也不算太难吧,旁边不是有条河吗?
那也阿古姆厌恶地挥了挥手,直接下令将这三十几个马匪全部砍了烧掉。就算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女人也不要了,统统杀掉!
尼玛真的实在太恶心了!
杀了这些马匪,手下有人进去寨子里搜了一圈,只找到两小袋高粱沫子,看来即使契丹人不杀他们,这些人过两天也快饿死了。
寨子里同样臭不可闻,那也阿古姆不敢进去。正好寨子前面的空地比较大,两边有山谷围着,看起来也安全,只好就地扎寨宿营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清早,那也阿古姆亲自率十名侦骑前往二十里地外的石州去侦察。
石州也是大城,而且算是位置很重要的边防关城,里面有五六万的人口,五千唐军正规军在此把守。城墙甚高,周围还有一圈护城河,防守十分严密,看来这里的唐军已经做好了防御契丹人打草谷的准备。
只要石州城自己不犯错误,就凭那也阿古姆率领的一千契丹骑兵,是不可能发起攻城战的。
那也阿古姆躲在山边的树林里观察了半天,也找不到有胜算的突袭办法,后来想想也算了,别再去冒这个险了,干脆回去重新想想办法怎么将方山县打下来好了。
回到马匪窝前的营地,集合了全体契丹骑兵,便开始往回走。
这个时候,那也阿古姆还不知道阿莽蒋术哲已经全军覆没了,还想着去找阿莽蒋术哲一起来搞定这个方山县,便派出两骑侦骑前往岚州联络,另派两骑侦骑前往宪州看看。
一千契丹骑兵重新回到方山县城附近的山下,扎下营盘为第二次攻城做准备的时候,派出去的侦骑回来报告了。
岚州方向的侦骑只跑回来一骑,说是遭遇了唐军,被射死一个。
很显然,岚州还在唐军手里。
而宪州方向的侦骑则说,宪州已经被唐军搜刮一空,现在是一座空城。阿莽蒋术哲留下的两百骑兵都死光了,还统统被砍下脑袋烧成了灰,两百多颗脑袋围着宪州城墙挂了一圈。
那么,阿莽蒋术哲哪里去了?难道在岚州城下战死了?
那也阿古姆觉得这两天实在太诡异了,诸事不顺。
放过石州还是一件小事,本来出来打草谷就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撤。但是小小的方山县都打不下来,还死了十几个重骑兵,这就说不过去了。
更加奇怪的是阿莽蒋术哲的部队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难道这大山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那也阿古姆是一名虔诚的萨满教教徒,他的父亲在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