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萍凑上身来,开口便道:“将军今晚可是要妇人侍寝?”
近距离在灯下看着李思萍精致的小脸,何大仙禁不住感慨了一番人类社会之不公平。
有钱人家的孩子,只要财富传三代,三代人娶的老婆必然都是漂亮姑娘,三代以后,其后代无论男女,基因传递,容貌自然美不胜收,秀色可餐。
思萍姑娘也是刚刚洗完澡,靠得那么近,一股子如幽兰般清香的少女气息扑鼻而来。
只见她一绺如云的秀发湿答答地黏在额头上,些微水珠顺着长发流到了粉色的碎花夜袍上,染花了一滩艳红。近距离看去,新月般美丽的凤眉俏皮可爱,一双大大的黑眼睛顾盼生辉,鹅蛋形的面颊光洁如玉,不施脂粉,香腮含羞,春葱般的手指纤细秀美,莹白如雪,捂在滴水樱桃般的两瓣红红的小嘴唇上,欲说还休。
此女正伸长脖子,颈后的大片嫩滑的玉肌雪白如霜,整个人身姿曼妙,体形窈窕,全身都洋溢着少女青春的活力。
这李老板的大闺女果然妙不可言,让赵尔苟这幅凡夫肉身顿时欲火中烧,体内各种化学物资以光速进行着各种化学反应,好不热闹。
何大仙顿时兴趣也来了。
“那思萍姑娘有何推荐呢?”
李思萍格格一笑,顿时满室芬芳,香气四溢:
“将军可看得上小女子?小女子虽是已许了人家,可还没出阁,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哦,思萍姑娘自荐,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本将军怎么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可是窗户未曾关紧?”
“不是,本将军掐指一算,若今晚思萍姑娘舍身侍寝,恐怕夜半时分,本将军的脑袋就要在梦中被切下来了。”
“那怎么会,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敢切将军的脑袋!”李思萍捂嘴笑道。
“其实趁人梦中切人脑袋并不费多大力气,如果不太放心的话,本将军建议思萍姑娘也可以考虑采取其他办法,比如用绳子勒死本将军,或者趁着本将军打鼾时,倒一杯毒酒进本将军的嘴里,不嫌麻烦的话,烧一壶开水泼上来烫死本将军也是可以的。”
“......”
“......”
李思萍低头沉思了片刻,反而揉身上前,一屁股坐进了赵尔苟的怀里,霎那间梨花带雨,泪流满面,娇声地哭诉道:
“我不管,你杀死了我的夫君,小女子未出阁就成了小寡妇。你叫我怎么办?反正我这辈子赖上你了,跟着你,你要养活我。”
女人要是蛮横起来不讲理,何大仙也没办法,更何况一见面就杀了人家老公,本来就亏心的很。
这么大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坐在怀里,这时赵尔苟的肉身内部各种化学反应更加激烈了,正当就要出丑之际,小丫头陆敏儿端着一杯茶,一溜烟轻巧地走了进来,见到李思萍坐在赵将军的怀里,连忙低下头,嘴里碎碎念地说道:
“没看见,敏儿没看见,敏儿没看见。”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想跑。
“站住!”何大仙大喝一声。然后转头对怀里的李思萍道:
“思萍姑娘,你有丧夫之痛,我能理解,可是我担心的是,你奋不顾身来侍寝,结果不但报不了仇,还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就不好了。你看到那小丫鬟了么?这里有把剑,你去刺她,你要是能刺得到她,或者能让她手里茶杯的茶水溅出一滴来,我就坐在这里随你杀。”
李思萍拿起何大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塞给她的那把一尺长的小剑,呆了一呆,便从剑鞘里拔出短剑,几步走过去,一剑横扫就劈了过去。
也不见陆敏儿怎么动作,无声无息地就向后退开一步,一个轻巧的后空翻,就翻到了身后的一张小圆桌上。
双手依然是紧紧捂着那个满满的茶杯,一滴水都没漏出来。
“站在桌上不许下来,也不许格挡。”何大仙又给陆敏儿加了条件。
李思萍初见何大仙时,骑在马上用长枪显然是个菜鸟,但是起码说明她敢打。
敢打的原因就是她学过剑法!
被何大仙喝了两句,陆敏儿只好双手紧紧护着滚烫的茶杯,可怜巴巴地弯腰站在小小的圆桌上,紧紧地扁着小嘴巴,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李思萍笑了,翻腕摆出一个剑招架势,伸手就是一剑,向着陆敏儿的小腿急刺了过去。
只见陆敏儿轻轻一跃,一只小巧的绣花鞋已经踩在了李思萍的剑上。李思萍立刻手腕一抖,一篷剑花炸开,定睛看去,却早已不见了那小小丫鬟,等她抬头一看,才发现陆敏儿已经窜上了房梁,正双脚勾住房梁,整个人像蝙蝠似的倒挂过来,两只小手仍然死死地护着那杯热茶。
李思萍自己跳不上去,有点气急败坏,手中短剑一甩,照着头顶上的陆敏儿就闪电般扔了过去。
陆敏儿偏头闪过短剑,又一个翻身轻轻跃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小圆桌上,傻傻地长大着嘴巴,两只眼睛仍紧紧地盯着李思萍,防着她的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