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失魂落魄,深一脚浅一脚走回家去的,一路上,泪水都忍不住在我的眼眶中打转,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离开时蒋莎莎那意味深长的话语:“米切尔这人,平时是非常害羞腼腆的,但作为她的闺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旦有人点燃了他爱情的火焰,那么他散发出的热情绝对可以掰弯任何人……你要小心哟……”
难怪!难怪斯坦森那小子对自己那五官端正又好脾气的顶头上司,不惜横眉冷对也不给对方一个好脸,难怪我说两句好话拍拍人家肩膀就能套出情报,难怪其他欧洲研究所的人见我跟他们组长勾肩搭背貌似亲密,都一个个眼神怪异故意拉开距离……蒋莎莎这个死丫头片子!枉我刚才还替她出头,这么严重的问题,提前跟我说一声会死啊!活该你跟霸道总裁撕扯不清!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这些喜欢同性的特殊人群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毕竟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只要不干扰他人就算你喜欢外星人咱也会笑而不语默默祝福,但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好基友亲了一嘴,让我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再加上蒋莎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爱情火焰说,让我忍不住胆战心惊浑身哆嗦……
自己一个人默默走出柜外,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也就罢了,可恨某些心理不健全的变态基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感受,只要是自己看上的,不管你是直的还是弯的都要搞上手才肯罢休,特别有战斗力也特别讨人嫌。
你说你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他就说感情不分地域种族和性别,最重要是有真爱;你大叫你真的不爱玩菊花,他就说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怒骂死基佬滚开,他就说你狭隘偏见。是歧视特殊人群的社会垃圾……总之,只要你不顺着他,那你就跟几十年前歧视黑人的种族主义者一样,必将在社会的鄙夷和唾弃中被丢入历史的垃圾箱……
于是。在一帮腐女与圣母的娇惯下,部分基佬行事越来越高调行为越来越嚣张,仗着法律制度的遗漏和空白堂而皇之肆无忌惮的骚扰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鲜花表白死缠烂打已经算是客气,造谣中伤强行掰弯也不过是常规手段,甚至连酒后胡来。下药用强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若是那个米奇恰好是这样一朵奇葩,拥有这没下限的龌龊内心和层出不穷的肮脏手段,再加上欧洲研究所的技术支持,那我这颗小树苗折在丫的魔掌之中还不是迟早的事儿!?我突然感觉自己还不如推开窗户直接跳出去痛快一点儿……
因为惧怕被欧洲研究所的基佬组长盯上,接下来的几天我出门都故意躲着检查组的人走,生怕撞个正着被米切尔不由分说拉去喝酒,不省人事之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人怀抱里……
幸好,这个有着与米老鼠同样名字的欧洲人,虽说是个有点娘娘腔的gay。但却是个有素质有修养的好gay,明知我故意躲着也没做出什么恼羞成怒打击报复的行为,而是尽职尽责一心扑在工作上,老老实实地按照原本的工作计划带领检查组开始检查工作,倒是那帮让人不省心老东西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这帮老家伙之所以如此抗拒审查,除了不忿自己的研究自由和科学**被人窥察之外,很难说其中有没有自己的研究确实太过反人类和破坏社会和谐安定的事原因,事实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亚洲研究所设立的研究项目,过程之疯狂结果之难测。在六大研究所之中也是出名的,换句话说,即使是在疯子云集的搞科研圈子里,丫们也是一帮不受欢迎的危险分子。现在突然有人对他们的研究掌握了生杀大权,一句话就可以终结丫们经年累月的呕心沥血和疯狂梦想,自然让这帮老东西坐卧不安心中惴惴。
然后,也不知是谁嘴那么欠,把我与手握大权的检查组组长一见钟情……呸!一见如故交情匪浅的谣言在研究所里传得漫天乱飞,于是中国人办事儿时喜欢托关系找门路拐弯抹角寻人情的劣根性发作。老家伙们一个一个全奔着我来了!
找我的目的自然只有一个,想通过我跟那米切尔组长谈谈口风打打招呼,能放他们一马就放他们一马,这帮不要脸的老东西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张嘴就直言不讳的跟我说要不你晚上去人家酒店房间坐坐,跟欧洲来的领导谈谈人生交流交流思想,研究所每个月这么高的工资给你开着,现在到了你回报组织的时候可不能避重就轻临阵脱逃……
挥着菜刀把这帮老不要脸追杀下楼,我正好跟低头猛走不看路的石铁岭撞个满怀,菜刀刮着他的耳朵尖顺劈而下,险些砍掉老头半拉肩膀,把老东西吓得像刺猬一样炸起毛来。
“你要疯啊!”老头连滚带爬的后退几步,确信自己没少什么零件之后才看清差点劈了他的人是谁,当即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而我则没有一点抱歉或者后怕的意思,气哼哼跟老东西大眼瞪小眼毫不退让,那晚知道我险些跟一个基佬擦枪走火的只有李默和蒋莎莎,究竟是谁把可以通过我走人家后门的谣言传得四处乱飞还用猜吗?黑狗那小子说话都费劲!
“老石你宝贝闺女该管管了啊!”我没